“是不會,我不知道你一直在防備什,但你的刻意隱藏卻給了我機會,不比他們這些一般弟子,我…是殺手!”這句話像是在回應之前的王叔,穩準狠的一擊已經讓秦漓無力回,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隻剩下在她耳邊的呢喃。
秦漓雙手死死抓著流塵,一臉的不甘心,這一劍已經是致命傷,“不可以,我不可以死在你們這些宗牌的人手!”
“安心的去吧,水靈根!”
罷,流塵緩緩拔出醉花蔭,而秦漓也徹底失去氣息。隨著她咽氣,流塵手心一燙,那枚火紅印記再次亮起,帶著吸力盡然將還未倒地的屍體縮入掌中消失。
“原來是這樣收集…”流塵若有所悟,“不知道等我集齊八大靈根,這第一具屍體會不會腐爛了。”
想想自己手心藏著一具會腐爛的屍體,頓時一陣惡心,“等等,你給我出來,我還沒摸屍呢!”
“額…”向執無法置信剛剛還沉著冷靜擊殺秦漓的家夥現在正瘋子一樣扣著自己的手心,不會是變態吧,“這…這位兄弟,你叫流塵對吧?多謝救命之恩。”
劇情反轉太快,現在他和月正的命都捏在他手中了,而他和對方的關係似乎更好一點,還是主動開口為好。
流塵終於懊惱中放棄了已經掏紅的手心,就這樣自己首殺的第一個仙徒便被浪費了。
“嗯。”悶悶不樂地應了一聲,他盯著失去最後底牌的月正,對向執問道:“這個家夥是不是還有什手段?”
既然秦漓願意對向執出手,那必定向執已經不會構成威脅,能令九階仙徒還棘手的就隻有月正了,而他們兩個接觸的時間也更久,更了解。
“合道宗的秘術為鏡花水月,而月正所學便是水中月,手段應該也隻有這一個吧。”向執道。
其實流塵聽過合道宗,是玄道宗的死對頭之一,當然,這屬於幾個破落宗派的競爭而已,前世玄道宗已經完全被合道宗壓著蹂躪不敢還手了,所以他倒不是很熟悉合道宗的功法。
能稱得上秘術,那必定也和自己的神速一般,有特殊之處。
“水中月有什特別嗎?”
“以本體為月,對手為水中之月,本體所受一切傷害都會被映照在水中的月亮上。現在的我便是如此。”向執咳嗽一聲,看著月正胸口的重傷沒有好轉自己也好不起來。
“好奇特…”流塵皺眉,這確實是很奇特的功法,稱得上秘術,“那殺了他呢?”
“同歸於盡。”
流塵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還有這種操作,那這子不是先立於不敗之地?難怪秦漓要一直裝模作樣。
“,來啊,反正你們要殺我,就得交代一個,誰動手啊?哈哈…”月正見狀,立刻大笑起來,他才不信誰會甘願送死。
“我來!”向執憤怒,挺身而出,不過卻爬也爬不起來。
“不,我來。”流塵壓住他握劍撐住身子的手腕,盯著月正,“我是選者!”
“什?”
“什?你是選者?”月正大吃一驚,雖然選者還沒有進入他們修士的視線,但也早就聽實力低下的選者卻被上眷顧,在太上境不會死亡。
“哼,怕了嗎?”
月正臉部一抽,咬牙道:“選者又怎樣,死亡懲罰也是很嚴重!”
“,我不在乎。”著,流塵已經提劍向他走去。
“流塵兄弟,讓我來吧,這是我和他的事。”向執還是喊道,“謝謝你剛剛的救命之恩,現在又怎可以為此讓你搭上性命。”
“囉嗦。”
流塵以同樣的話回複他,令他一滯,“對了,我先摸摸有沒有好東西!”
他果斷以劍挑斷月正的手腳筋,然後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獲得中品靈石兩枚…”
“獲得下品靈石十五枚…”
“獲得飛行符一張…”
“獲得秘術殘篇: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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