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生氣。”良緣滿臉怒容，“你不是討厭克爾嗎？”

    被質問的莫小可無辜說，“我沒有討厭克爾。”

    “你都否認和克爾交往。”這難道不是討厭嗎？良緣聽著莫小可說的話，心頓時不安，“不討厭就是喜歡？”

    “怎可能。”莫小可真被良緣打敗，“我有很多不討厭的人，難道我都喜歡對方嗎？”

    良緣危險眯起眼眸，“你不討厭誰？”

    “師傅。”莫小可無力說，“我傷口還沒好。”

    “現在別逼問。”雲千千臉色陰沉，等著莫小可恢複以後再說這個話題。

    “哼。”良緣不服氣撇嘴，想到克爾心湧出熊熊怒火，還想拱他家的白菜？做夢去吧。

    “前輩，委屈你檢查下克爾身體。”莫小可又怕良緣誤會，“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我隻是覺得事事靠清塵太累。”

    “沒事。”良緣輕抬下巴，“女兒要求我都能做到。”說完就走。

    門輕輕關上。雲千千握著莫小可的手，“小可，你真的不喜歡克爾嗎？”

    “什叫喜歡？”莫小可問，“就像前輩對師傅這樣？”

    “我是認真的。”雲千千蹙著眉，希望莫小可能嚴肅看待這個問題。

    莫小可收斂神色，半晌凝重道，“不排斥克爾，但不喜歡他。”

    “你排斥陳宋秋嗎？”雲千千心擔憂。

    在某種意義上，陳宋秋和莫小可是一路人。

    莫小可反握住雲千千的手，笑著安慰，“我和陳宋秋隻能是朋友。”這件事是可以確定的。

    “萬一他追你呢？”雲千千問。

    莫小可細聲笑了，“我和楚笑微是同樣的選擇。”

    “楚笑微喜歡過葉楚凡。”雲千千鎖著眉，“後來才選擇東方軒。”

    “她沒有。”莫小可反駁道，“自始至終楚笑微隻喜歡東方軒，葉楚凡和楚笑微就像我們。”

    雲千千瞳孔劇烈收縮，耳畔隻剩下莫小可說的話，原來她的小可也是喜歡她的。

    “師傅，感情的事勉強不了。”莫小可輕聲勸道，“陳宋秋和克爾未必適合我。”她也未必適合他們。

    “我知道了。”雲千千不會再問這些問題。

    琳娜站在旁邊，看著良緣給克爾檢查身體都覺得痛，這是往死招呼差不多。

    克爾剛剛蘇醒，要是能下床，早就去找莫小可。

    “勝在年輕，要是老十歲等著死吧。”良緣揮開克爾胳膊，“你悄悄傷口都裂開了。”

    克爾紫眸淡然看著良緣，滿臉都是汗水。

    “前輩，莫小可沒事吧？”克爾啞聲說，從良緣進來他已經問十遍，良緣沒有一遍回答。

    克爾不覺得煩，良緣耳朵都起繭了，“莫小可是我女兒，我能讓她出事？”

    用大腦想想，莫小可要是出事他能過來嗎？簡直天真！

    克爾心中鬆口氣，“我想吃藥見莫小可。”

    “做夢去吧。”良緣語氣不善，“我剛才說話你聽不懂吧。”重新給克爾上藥換紗布。

    就在良緣收手時候，克爾握住良緣的手。

    “前輩，我想見莫小可。”

    良緣臉色一沉，“你在床上躺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