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未有立即進入大殿,而是在大殿外靜聽著。
李安然和李末央早已在華箏院子的時候便從屋頂飛身落在其身邊,對於這兩日發生的事情也大致有了些了解。
蕭墨寒沒有要稱帝的想法,這是從一開始他就對華箏所過,可是李安然還是在路上跟她解釋了一番。
大殿,姚太後雖然人勢單薄,可是畢竟是經曆過風雨之人,麵對蕭墨寒還是毫不退縮。
蕭墨寒倒是顯得比姚太後要輕鬆得多,至少完全沒有一點生氣或者有情緒的波動,麵無表情的外表,那才是最令人感到恐懼的。
“太後娘娘恐怕是多想了,臣自始自終都未有人過奪帝之心,倒是太後娘娘似乎對於義父皇的遺旨一直存有質疑,既然如此,臣便替太後娘娘解個惑吧。”
說完,銀劍從蕭墨寒的身後躬身上前,雙手捧著一個長方形的錦盒。
從銀劍謹慎又恭敬的程度看來,這錦盒頭應該就是蕭墨寒曾經說過先帝的另一份遺詔。
蕭墨寒沒有看,而是擺了一下手,示意銀劍將錦盒交給姚太後。
姚太後看著銀劍捧著錦盒過來,既激動又緊張,不知道當年先帝到底留下來的另一份遺詔是什內容,盼了這多年終於讓她有機會看到了,一時間激動得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錦盒的東西。
看著錦盒好一會,姚太後都沒有打開錦盒,大殿一片寂靜,如同被勒死在地上的董皇後一樣,死灰般的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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