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碧玉泉盤桓了五,司亦焱又帶著溫馨雅去了滇池,石林,九鄉溶洞,大觀樓等風景名盛的景區,另外帶她見識了雲滇著名的蠟染和傳統的製飾工藝,豐富多彩,別具民族特色的工藝,給了她許多的設計靈感。
另外值得一提的,那便是雲滇許多特色的吃,風味獨特,品種繁多,令溫馨雅每每都覺得意猶未盡。
當然,最令溫馨雅驚歎的還是雲滇美倫美煥的牙雕,花鳥造型優美,形象生動;人物刻畫入微,富有神韻味。技藝純熟,達至爐火純青之境;布局嚴謹,達到知微見著之地。
“我竟不知道,這世間居然有如此巧奪工的技藝。”
溫馨雅盯著架子上麵,一件件質地堅實細膩,色澤白淨瑩潤的象牙雕,有些移不開眼,內心充滿了震撼。
司亦焱牽著她的手道:“一會兒我們可以慢慢看。”
他的手掌幹躁厚實,五指白皙修長,似修竹節勁,五指間的關節,仿佛沒有任何褶皺,握著她時力道輕柔,卻充滿了親呢。
“先生,夫人,請隨我來。”一名年過六旬的老者上前,恭敬的對他們道。
司亦焱頷首,帶著溫馨雅跟著老者來到客室。
客室難得雅致,正堂的牆壁上掛著一幅水墨山水畫,雖非名家筆墨,但是頗有意境,與外公的筆墨比起來,倒是有幾分爭鋒之色,堂下兩邊各擺放著二張紅木茶座,茶座後麵卻是高高的博古架,上麵擺放著古董玉器,還有部分茶雕,木雕,最多的是牙雕作品。
溫馨雅注意到,這的雕刻作品,相較於方才大堂看到的更加精美絕倫,想必是出自名家之手。
老者吩咐下人上了茶。
茶蓋一啟,上好的十香茶,芳香雅致,滿室生香。
司亦焱向溫馨雅解釋道:“這是虞老先生的舍下,他是雕刻工藝界的泰山北鬥,一生雕刻作品數以千萬,一雙妙手有【奪地造化之工,攝山川萬物之靈】的美譽,凡是經他之手雕刻的作品,無不巧奪工,令世人傾倒,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喜愛收藏的權貴豪富們,一擲萬金,隻為求得他妙手工。”
溫馨雅學習製飾,雕刻也有涉獵,自是聽過這位虞大師,不由心生佩服:“你今帶我過來,也是為了求虞大師的妙手工?”
司亦焱點點頭:“這是自然。”
虞大師生性頗為怪誕,想要求得他的妙手並不容易,尤其是近些年來,虞大師深居簡出,處於半隱退的狀態,已經鮮少有作品問世,想要求得他的作品,更是難上加難。
不過,他卻知道虞大師近些年來,對山水畫頗有興趣。
正堂牆壁上的水墨畫,正是出自他的手筆。
這時,之前接待他們的那位老者,帶著幾個抱著紫檀木盒的傭人走了進來。
老者恭敬道:“老爺有事,不便與貴客相見,還請先生和夫人見諒,先生妥托老爺雕刻的作品已經完成。”
幾個傭人將盒子擺放長案上。
司亦焱淡聲道:“有勞虞大師。”
老者帶著傭人退下,客室隻剩下司亦焱與溫馨雅兩人。
司亦焱帶著溫馨雅上前道:“大堂外麵包括客室雕藝作品,皆非出自虞大師本人之手,隻作觀賞之趣。”
溫馨雅大吃一驚,她以為客室的作品,已經是巧奪工,精美絕倫,沒想到居然不是虞大師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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