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受損,必有報應。則災禍不斷,大則譴難逃!反正了你也不懂,總之後果很嚴重吧。”石北玄搖搖頭,取出紙符,收了葉思梅:
“你暫時跟著我,在紙符呆著吧,我回村子看一看。”
收了葉思梅,石北玄提著鐵鍬,大步走向自家的門。
剛才村子鬧鬼,驚動了全村人,石北玄家的房屋也亮起了燈光。
石北玄依舊沒走大門,翻牆進入後院,在陸遠的臥房後窗上敲了敲,壓低聲音叫道:“陸遠,我是北玄,我回來了。”
吱呀一聲響,窗戶從麵打開了。
陸遠探頭張望:“,你是知秋?你幹嘛躲在後院?”
陸遠快把後門打開,我進屋話。”石北玄急忙道。
陸遠點點頭,步履蹣跚地走出臥房,打開了後門。
石北玄兔子一樣鑽進屋,低聲道:“不好了陸遠,出紕漏了!”
“出了什紕漏?”陸遠家打量著石北玄,問道。
石北玄一跺腳,把縱容葉思梅鬧鬼,掐死陳啟,嚇死陳家老太婆的事,跟陸遠了一下。
陸遠一巴掌抽了過來:“好你個兄弟!才回來,就鬧出這大的事!趕緊躲到我房去,不要出聲,我去陳啟家看一看。”
石北玄點點頭,乖乖地躲進了兄弟陸遠的臥房,滅了燈,在黑暗等待。
陸遠開了前門,拿了一把手電筒,獨自而去。
黑燈瞎火地坐在兄弟陸遠的床上,石北玄更是鬱悶。
自己學了一身本事,第一次下山,卻像個孫子一樣,躲在黑暗不敢見人!
半個時以後,陸遠回來了。“怎樣陸遠,陳啟和他的老太婆,是不是都死了?”石北玄急忙問道。
爺爺搖搖頭歎氣,道:“都死了。陳啟是被掐死的,脖子都被擰斷了。陳家老太婆是被嚇死的,一頭栽在地上,腦袋上磕出了一個血窟窿。現在,他們倆都被送去了醫院。不過又有什用呢?人都死了。”
“哎喲我去,這回真的完蛋了……我的命格呀!”石北玄欲哭無淚,問道:“陸遠,那現在怎辦?”
“人又不是你殺的,出去躲躲就沒事了。你立刻就走,村子,也沒人知道你回來過。”陸遠道。
“可是我去哪啊?”葉知秋茫然問道。
陸遠想了想,道:“你去南方的港州市吧,找一個叫葉北歸的人,他是你爸爸以前的兄弟,也是你的叔叔。”
“叔叔?”石北玄驚奇地問道。
忘年交?我去,還有這種事?石北玄一怔。
“以前你不知道,很多事都沒告訴你。現在,我們自家的曆史吧……”陸遠點上煙,吧嗒吧嗒地抽了兩口,緩緩道:
“你的太爺爺盜墓起家,解放前在東北拉綹子做土匪,手下四梁八柱盤山鷹,幾百號人馬,風光無限。但是他殺人太多,算是一輩子不積德,最後死在槍口之下。”
“我呢,時候做過幾年的盜墓賊,就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你父親也沒走正道,二十年前,和葉北歸一起盜墓,陷在昆侖山一座大墓,至今生死不明。”
“連續三代了,咱家都幹好事,也沒落下好下場。北玄,我把你送上茅山學道,一方麵是為了避禍,另一個原因,也是為了改變我們家的命運。可是沒想到,你剛剛下山,就出了這大的紕漏,唉……”
石北玄打斷了陸遠的話:“兄弟別擔心,命格受損,我可以慢慢彌補。你剛才,我爸爸生死不明?不定還活著?”
“他和葉北歸一起去昆侖山盜墓,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葉北歸後來打電話過來,你父親陷在墓,沒有出來。我想,如果葉北玄的是實話,那你父親,也就死了。”陸遠道。
石北玄皺眉沉思,看來港州之行在所難免了。
就算沒有忘年交這回事,自己也要找到葉北歸,問清楚父親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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