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的一天,路易從白天到下午,再到傍晚,都待在希臘學院。
直到“薩奇”·桑德斯告知:“不用等了,莫斯的經紀人打電話告訴我,他的雇主不喜歡波士頓,他忌憚這的種族衝突,因此,他不會來試訓。”
“嘿嘿!”
桑德斯沒想到他會笑得這不正經。
“路,你讓我毛骨悚然。”桑德斯認真地說。
路易現在唯一要確定的是,奇克斯有沒有計劃前往其他球隊試訓。
如果沒有,那76人給他選秀承諾的事,便是事實。
一個沒選秀前景的人,拒絕波士頓的試訓邀請,在費城試訓完之後突然自暴自棄了?這種不符合邏輯的故事隻有唐探係列腦癱粉才能接受。
“薩奇,我還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路易想知道奇克斯的動態。
但這對他來說很難,他的人脈並沒有那大,無法遠程獲得消息。
“什忙?”
“我想知道奇克斯的下一步計劃。”
“這怎可能?”
“我相信他的經紀人絕不隻有他一個客戶,如果他的工作重心突然轉移到其他人身上,那我們就有答案了。”路易笑道,“我需要關注他的經紀人的動態。”
桑德斯感覺他在越陷越深,好家夥,連個低級球探都能隨意使喚他了。
可是,路易也是為球隊著想。
如果他沒有能力,K.C不可能讓他成為凱爾特人的球探。再加上,路易這人並不讓人反感。
如果他能減少咋咋呼呼和邪笑的頻率——老是讓他想起奧爾巴赫和拉塞爾——桑德斯還是很樂意和他做朋友的。
“我盡量吧。”
“謝謝你,薩奇。”路易假惺惺地問,“你這幫我,我該怎回報你?”
他用眼神暗示了下:要錢沒有,要命也不可能給。
“如果對球隊有好處,如果你看上的球員真的能派上用場,那幫你就是幫我自己。”桑德斯自嘲道,“我怎會和自己過不去呢?”
他說得有道理,雖然前途暗淡,但他還是凱爾特人的主帥。
可是對於菜鳥教練來說,最悲催的命運就是接手一支承載著厚望又落到深淵的球隊。
內部的壓力、外部的期望,足可毀滅菜鳥教練的雄心壯誌。
路易很喜歡桑德斯,但他著實不看好對方的執教前景。
確定奇克斯不來,路易開始準備通氣會的發言稿,主要是給K.C的。他感覺自己到時候應該沒機會發言,隻要借K.C的口說出他的想法就可以了。
有了正式的工作,路易的生活規律了許多。
不再像學校那樣每天為了情報和消息到處奔波,也不必再和各種陌生女人發生奇怪的關係。那種情況下,他壓力太大了,胯下的龍王都達不到最佳狀態,很難給對方留下好印象,他確信,現在再給他來一次,他肯定能攻城略地,保準給對方一個猛男的印象。
可現在他得著眼於幾天後的通氣會。
1978年6月6日,距離選秀大會還有三天時間,凱爾特人已經完成了試訓工作,球探準備好了自己的資料,集中到自己的上頭手,準備在通氣會上交流學習。
通氣會的舉辦地點還是希臘學院。
通氣會,球隊主席兼總經理奧爾巴赫坐在C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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