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的NBA是這樣的,拉·奧布萊恩在去年11月從總裁位置上離任,雖然新總裁的人選還未出台,但所有人都知道,大衛·斯特恩是唯一可靠的後繼者。隻有他能夠滿足大部分老板的訴求。
聯盟解決了不斷膨脹的工資問題,勞方和資方達成了一致,並創造性地出台了工資帽這一政策,同時,對獨品問題的打擊力度前所未有,NBA開始變成一個受歡迎的聯盟,白人喜歡拉,黑人喜歡魔術師,而凱爾特人的主教練Little Lu,正在用一種獨特的方式影響著職業籃球。
他有著好壞分明的兩極評價,欣賞他的人,如紐約尼克斯的總裁桑尼·韋布林,他直言路易作為主教練,就像剛進聯盟的拉·伯德。而反對他的,甚至不喜歡他的,如小牛隊的主教練迪克·莫塔,尼克斯的主教練胡比·布朗...他們認為Little Lu的年齡和職業籃球的履曆,不足以讓他在NBA執教。可是,幾個月過去了,凱爾特人隻輸了三場比賽,他們有機會刷新前人的記錄,而同樣是這支球隊,去年在比爾·菲奇的手下隻拿了56勝。
昨天晚上,他們以81分的優勢屠戮小牛,而Little Lu卻說‘小牛隊贏得了他的尊敬’。好吧,不得不承認Little Lu對於尊敬的看法異於常人,但我相信,從迪克·莫塔到每一個達拉斯人,都對於昨晚的比賽有更深刻的看法。”——《波士頓環球報》鮑勃·瑞安。
凱爾特人離開達拉斯的時候,有球迷向他們砸了雞蛋。
路易很慶幸,至少他們隻是砸雞蛋,而不是拔槍射擊。
“都怪你們,贏人家那多分,換做是我,也要砸你們雞蛋!”路易教科書般的得了便宜賣乖。
伯德懶得搭理他,在大巴上打開了一瓶喜力啤酒。
“拉,你最好少喝點。”路易提醒。
伯德白了他一下,雖說喝啤酒對當代的球員來說,比吸獨這種愛好要健康的多,如果放到70年代,嗜酒對球員來說甚至算不上什毛病。
可是路易來自一個NBA更職業化的時代。
“除非你把可樂戒了,否則別管我喝什。”伯德紮心地說。
路易說:“你知道我即使瘋了改喝百事也不可能戒掉可樂。”
“所以你喝你的殺精水⑴,我喝我的口服液,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伯德陶醉地說。
路易隻能說,伯德像賈巴爾一樣,從沒有達到過他的巔峰。
賈巴爾是心理狀態從未達到巔峰,伯德則是各種惡習導致他的身體狀態從未達到巔峰。
還沒進NBA就傷了投籃手,被隊醫建議去開殘疾人證書,休賽期胡吃海喝,不論是賽季期間,還是什時候,酒不離身。
這種生活習慣,真是不值得提倡。
路易無趣地看了看大巴上的其他人。
他喜歡這做,根據眾人的精神狀態,大致能猜出他們昨晚幹了什。
顯然,昨天他們什也沒幹。
贏了小牛81分後,凱爾特人球員在達拉斯的街上走動的話,安全性難以保證,所以他們理智地待在酒店足不出戶。
大巴玻璃上的雞蛋渣證明,達拉斯對他們的恨意是存在的,不出去慶祝是正確的決定。
全都老實待在酒店的結果就是所有人都休息得很早,因此在大巴上頗為精神。
“伊賽亞,你在看什?”M.L·卡爾問。
托馬斯把報紙放低了一點,“《達拉斯晨報》。”
“因吹斯聽。”卡爾笑問,“他們怎罵我們?”
“不,他們沒罵我們,而且非常大方地承認了我們之間的差距,尤其是莫塔教練和路教練的差距。”托馬斯說,“他們認為莫塔教練的每一手布置都被路教練猜到了。”
“那是當然,我們的教練全知全能!”蘭比爾或許是昨晚休息太好了,精神不錯,路易還沒衝他扔骨頭呢,居然自己就舔起來了。
路易奇怪地看了眼K.C,“今天不對勁啊,狗都會說人話了。”
“不過...”托馬斯保持著讓人難以產生反感的笑容,“根據這份報紙所示,似乎我們昨天隻有白人球員上場了,我沒在麵看見任何一個黑人。”
這種話,考恩斯聽著也不舒服:“這有什奇怪的?”
“難道昨天的160分都是白人拿的?”托馬斯諷刺道,“拉爾夫也拿了36分,但我沒看到他的名字;約翰拿了34分,我還是沒看到他的名字;我就不說我拿了19分10個助攻,他們全程沒有提到我了。”
考恩斯看了眼報紙,“如果你的眼睛沒問題的話,應該看得到新聞配圖上,你和拉都處於醒目的位置。”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達拉斯人應該沒有色盲,我和其他人的發揮也不錯,他們也把這張配圖放報紙上了,為何新聞內容沒有我或者其他黑人?”托馬斯不滿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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