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約翰、雷吉、凱文和帕特克的低迷,我們才能看見這樣一場比賽。Benj不得不接管一切,他以一種很棒的方式做到了。我不在乎外界怎評價他,他是個真正的巨星,他應該得到世界上所有的讚美,我是他的粉絲。”
淘汰活塞的比賽,威爾遜砍下41分12籃板5助攻,其中有27分是在下半場拿到的。
路易讚揚他的表現,順便點名批評其他四個首發。
尼克斯挺進半決賽,連續兩年,和凱爾特人相會東部之巔。
《底特律自由報》(Detroit Free Press)的記者柯克蘭·克勞福德(Kirkland Crawford)問道:“再次對陣波士頓,你們是否有把握贏下係列賽?”
“我很高興在我離開之後,波士頓又拿了三座總冠軍,這說明四年來,他們在季後賽沒有敗績。我曾經是那支球隊的一部分,我是在那成為了職業籃球圈的一員,那個地方對我來說意義非凡。”路易細細地講述道,“當我從波士頓離開,我就暗自決定,要帶領一支球隊終結波士頓的統治。所以我對他們將統治力持續到今天表示欽佩,而這也給了我機會。”
“現在我有機會去終結他,你問我是否有把握贏下係列賽?YES,當然。”路易出語驚人地說,“我有把握。”
不出意外的話,路易的發言,會成為體育版的頭條。
屆時,波士頓那邊免不了會出現回應的聲音。
這挺好的,路易就是想弄得舉世皆知,讓人知道尼克斯不是一支青年軍,而是貨真價實的挑戰者。
如果還掛著青年軍的名號,別人就不會相信他們能擊敗凱爾特人。
就算路易這說,相信他們能夠打敗凱爾特人的,也是極少數。但,這不妨礙他們給自己設立一個目標。
“教練,你那句話可真是瘋狂!”威爾遜興奮地說,“‘你問我是否有把握贏下係列賽?YES,當然。’太酷了!”
路易笑道:“讓這句話成真才是最酷的,否則我們就隻是一個笑話。”
他們回到更衣室以後,路易沒有就下一輪的對手多說。
“今晚我隨便你們怎玩,隻要記得別惹事,淩晨三點前給我回到酒店,我會查房的。”
路易特別地看了戴爾·艾利斯一眼:“尤其是那些經常有麻煩纏身的家夥。”
就因路易在人群中看了他一眼,戴爾·艾利斯便決定不出門了。
艾利斯並不是一個混蛋,他隻是控製不住自己。
他喜歡喝酒,有輕微的酗酒傾向,一旦喝嗨了,就容易做出些出格的事。
路易給了球員自由,自己也有約。
方才帶隊輸給他的查克·戴利,單獨約他出來小酌。
路易準點到場,戴利看起來已經接受了失敗。
“路,你讓我等了10分鍾。”戴利抱怨道,“拜你所賜,我本來已經很糟糕的心情變得更加沮喪了。”
“那我自罰三杯?”
“這是什規矩?”
“來自中國的規矩,那些心懷歉意的家夥在這種場合總會先喝三杯酒以示歉意。”
說罷,路易真就喝了三杯。
戴利笑了下:“我看你是自己想喝吧。”
“不,我確實應該賠禮道歉,查爾斯·奧克利太粗魯了。”路易成功裝出一副他不知情的樣子,“請你替我向羅伯特道歉。”
戴利的目光,淩厲得像是劍刃:“別裝了,路,我知道指使者是你。”
“這你就誤會我了,我何曾主動鼓勵過球員在場上打架啊?”路易不想在戴利心落下個打不過就讓人打架的印象。
戴利卻如數家珍地翻出了老黃曆:“1981年的東部決賽第六場,那一晚的凱爾特人與今晚的尼克斯狀態相似,都是一副沒有生氣的模樣,後來,塞德克·馬克斯韋爾在場上打了一架,你敢說此事與你無關嗎?”
路易張大眼睛,受到震動。
那件事堪稱絕密,除了那屆凱爾特人隊的內部人士,誰知道是他指示的?
“查克,你是不是忘了我當初還隻是助教來著?”路易無辜地說,“那年我還隻是個21歲剛剛進入教練組的小白兔啊,怎可能?”
戴利就像玩狼人殺發現對方聊爆了一樣笑道:“路,你是不是忘了塞德克在我們這打過一段時間?”
“呃...”封存的記憶被撬動了,好像是有這一回事來著?
戴利淡淡地說:“當年那場比賽,那一架,以及你的建議,是塞德克在更衣室最喜歡說的故事...嗯,你說你當時才21歲,倒是讓我沒想到,21歲的年輕人,第一年當助教就能給出這種建議,我果然沒‘看錯’你。”
那個欠抽的大嘴巴!
路易不能讓自己的形象就這樣在戴利的心變黑,他得想辦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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