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查爾斯走後,江澄麵無表情的看著西衿,整個人,額不,是整條蟲都是蔫的。
“沒想到,你居然和蟲族搞在了一起……”江澄死魚眼,十分肯定道:“你是利用陳家和蟲族搭上的吧……”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是蟲族女皇。”西衿眯了眯眼,之前他一直認為江澄的和他一樣的實驗產物呢。
“原來是我一直被你耍的團團轉!”西衿磨了磨牙。
“,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挖了這多的坑,我看你玩不玩的轉,到時掉坑,我可是會嘲笑你的。”江澄嗆聲。
西衿冷了冷臉,走了。
江澄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倍感鬱悶,她萬萬沒想到自己躲藏了那久,居然就這給綁回來了……
真是,氣死個人了!
手腕上的智腦的定時鬧鍾吵個不停,是之前為了上班不遲到江澄特意定的,還一次定了許多個。
此時江澄腦袋也又漲又懵,一點兒也不想睜開眼。
可是那鬧鍾太吵了,沒辦法,江澄頂著雞窩頭睜開眼,慢吞吞的從被窩伸出手,哢的一聲按掉。
世界終於安靜了。
讓人不由的鬆了口氣。
窗外灑落的陽光有些刺眼,江澄眯著眼平複了一下呼吸,緩了緩。
她伸出手,半眯著眼看著陽光下纖細的手背,又反應慢半拍翻過手掌,眼睛眯成一條直線細細觀察。
指尖纖細,皮膚白嫩有光澤,指甲紅潤圓整,手腕上的鎖鏈透著冷感,頓時讓她心情十分的不愉悅。
發怔間,陽光暈染了發梢,給麵無表情的她添了幾分聖潔,有種淡漠疏離又空洞的既視感。
算算日子,她似乎被鎖在這個房間有一段時間了……
該死,她究竟還要被關多久!
那個查爾斯,是不是太不把她這個女皇當回事了!
可惡!
還有西衿那個家夥,真是氣死她了。
她現在根本不知道他葫蘆賣的什藥,究竟和查爾斯,還有陳家,在合謀些什……
一腦袋霧水的江澄,想起這些就甚感憋屈。
胸口隱隱發燙,江澄側身蜷縮,身後在陽光下泛著光暈的微卷發絲,鋪滿枕間,就像是一對振翅欲飛的翅膀。
摸了摸手腕上的鎖鏈,江澄皺著眉試著摘下,可無論她嚐試了多少次次,就沒有成功過。
切!
把手摔在杯子上,江澄眼帶上了懊惱。
這個變態到底給她戴的到底是什材料的鎖鏈啊,居然怎也摘不下來!
這不科學!
她已經用了許多的方法,最終都沒有成功……
氣人。
悶悶不樂的江澄看著手上的鎖鏈,眼帶了絲嫌棄,恨不得張嘴咬碎它算了。
變態的想法太難猜,那查爾斯呢?
查爾斯他聯合西衿那個變態,到底是想做什?
他好像並沒有把自己回來的消息告知其他的蟲族,難道,他故意把自己這個女皇隔離在這,是想要奪權?
……額,奪權根本不可能好吧,他要是想奪權,見到自己的第一時間就該動手幹掉她,或者演戲取得她的信任然後找機會暗殺她,而不是搞什囚禁py好不好!
江澄想了想又想,依舊想不通,不過她也沒想太久,智腦上的第二個鬧鍾便響了。
哎,工作什的早都是浮雲了,算了,她還是起來看看吧。
江澄收拾了心情就起床了,萬分慶幸,他們沒有傻逼的給她鎖床上讓她生活不能自理,不然,她肯定是要崩潰的!
帶了手鏈腳鐐,江澄走到浴室洗漱整理妥當後便對著門口喊了聲進來。
然後一直等待在門口的兩個大男人就走了進來。
頭一個進來的就是西衿。
今天的他打扮的格外的帥氣。
微微把江澄給經驗到了。
要不說他長得好看呢,他弟弟蕭衍和他比起來差的不是一丁半點。
精致的俊臉,華麗的衣著。
他嘴唇微抿著時自帶冷淡感,好看的眉眼很是抓眼。
江澄心想,這變態今天怎穿的這……
就跟孔雀開屏似的。
江澄告訴自己,萬不能因這點男色就把持不住,這個變態還指不定心憋什壞水呢。
一旁默不出聲的查爾斯,注意到江澄看到西衿那被驚豔到了的表情時,腳步頓了頓,他抿了抿唇,眼神冷了冷。
以往,都是查爾斯安靜的辦公,西衿坐著和江澄拌嘴,可今日……
江澄看了眼不懷好意的西衿,她挪了挪屁股。
江澄強烈要求申請了外出,給查爾斯的理由是,想要透透風見見陽光。
就算不讓她出去,哪怕讓她到院子呆著也成。
就在江澄以為會被拒絕時,查爾斯居然點了點頭。
江澄:“???”
看來,查爾斯這家夥,還是挺通人性的,居然同意了,雖然,她依舊要帶著手銬腳鐐就是。
於是,江澄便搬著小板凳坐在門前的大無所事事,而房間的西衿卻冷著臉坐在凳子上,此時他手上還拿著塊抹布。
西衿緊握手的抹布,時不時恨恨的看一眼始作俑者江澄。
隨即冷眼掃了一眼坐在一旁負責監工的蟲族,恨不得當場宰了他!
江澄為了報複故意整他,他就不信這個叫查爾斯的蟲族將軍看不出來!
他是故意在幫江澄出氣呢!
西衿手的抹布,都快被他給捏碎了。
江澄讓人拿來的吃的喝的,她就這曬著太陽,一手拿著小茶壺,時不時從茶嘴啜一口,一手拿著查爾斯這個冰塊臉做的點心,一副現場吃瓜的好笑模樣。
西衿這記恨人的心思,簡直是一覽無餘。
看著他明明很生氣但是不得不隱忍的樣子,把江澄樂得不行,就連自己手上的鎖鏈看著都不那礙眼了。
江澄跟看猴似的,就那眼巴巴的在一旁瞅著,時不時的還笑兩聲,催促西衿幹活麻利點。
被江澄這對待的西衿,氣的直咬牙,尤其是看到旁邊查爾斯那副淡漠模樣,更是怒火燒心。
好啊,江澄!
看熱鬧不嫌事大,你故意挑釁是!你個小王八蛋就這不在意我的!
居然讓他做這些事情,簡直是欺人太甚!
抹布一摔!
他還不幹了!愛誰幹誰幹!
西衿黑著臉坐下。
查爾斯呢?
他不是負責監工?
怎會任憑西衿尥蹶子?
就連西衿都有些好奇他的反應,於是抬眼看了過去。
就這一眼,他的醋壇子就打翻了!
此時,查爾斯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依舊看著遠處的江澄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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