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諧是個頂沒出息的人。
高中時候喜歡上一個妹子,但被老師拆散了,老師隻是給女孩做了一番諄諄教導,後來那個女孩就寫了封信畢業再聯係。
結果當然是沒有聯係啦,因為再後來的那個初戀主動攻陷了黃諧,黃諧的被動在女孩子麵前護甲為100。
雖然初戀都是苦澀中帶甜蜜的,但黃諧差不多快要忘了初戀的感覺,十多年的經曆與閱曆磨滅的豈止是初戀。
而今又碰到了一個宜嗔宜喜的女子,這個女子如同一團燒紅的鐵塊落入黃油中,一下子衝開了黃諧這些年紛雜的思維和感情。
打開手機,沒有短信,黃諧有些幽怨,剛交的朋友發個信息來也好啊,你看你這主動的性格,明顯是攻,我這悶騷的性格,明顯是受啦。
受怎會去攻呢,攻怎不攻了。
黃諧在怨氣中沉睡過去。
這樣子過了兩,還是沒有短信,沒有電話。
黃諧在猶豫和遲疑中,練武也隻是機械的鍛煉,好在與身體的磨合期已經過去,渾身都透著一股子輕鬆自如。
“喂,是我,出來喝酒。”
一句話讓黃諧興奮地翹課了,教室的老頭哪有美女那賞心悅目,屁顛屁顛的坐上去往浦陽的地鐵。
再見麵是在一家酒館。
她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下巴,宛如大師筆下的油彩畫,很安靜很賢淑。
“你來了,快坐。”
笑靨如向日葵遇見陽光般盛開。
“嗯”
明白了自己的心,黃諧略顯得拘束起來。
“喝什”,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
“可樂就好,謝謝。”黃諧答道
“你怎可以喝可樂,咖啡,兩杯咖啡。”
全妹妹手一拍桌子,不講理的霸道
“喔,咖啡吧。”
“今我們去哪玩呢,要不去爬山?嗯,不好太累了,我們去打遊戲機吧。”
她似乎忘記了前兩還在黃諧麵前哭過的事實。
“誒,打遊戲沒意思,我們去舞廳跳舞吧。”
“哈,不要,我不會跳舞。”
“哎,不會跳沒關係,隻要會扭動身體,釋放你的激情。”
“還是不要吧,沒去過。”
全妹妹又是一掌頗有硬功弟子,桌子忍不住呻吟,然而她一雙柳葉眉豎起,冷然喝道
“你去,還是不去”
“去”
黃諧低下了頭,為自己的不爭氣暗暗悔恨。
黃諧似乎聽到抖之魂在猖狂奸笑,或許宅男之魂的背後早就被陰暗統治了,我回去之後要不要發個帖子向廣大宅男示警。
“喝什湯,你點吧。”抬頭又見一張明媚的笑臉
“泡菜湯吧”
韓國出名的也就泡菜了,能把泡菜做成各式各樣的東西,雖然都離不開酸的味道。
“仙貝湯,你敢點泡菜你就死定了。”
一言不合就要你死,這樣的妹子,好像,還挺可愛的,咳咳。
“你了算”,黃諧在心加了句“你胸大你了算。”
“我還是不進去了吧,真的不會跳舞,很尷尬的。”
“來都來了,進去嘛。”
很奇怪,轉換成柔聲發嗲的全妹妹破防1000
黃諧硬著頭皮走進了咚咚作響的舞廳,耳邊傳來的都是躁動的節奏鼓點,就好像八九十年代的迪廳常放的迪斯扣。
在這樣的氣氛下,人是會不由自主抖腿的。
黃諧不由想到前段時間網絡上很火的一部日本高校女生跳舞v,打扮成八十九十年代的歌姬瘋狂的舞動,歌曲好像是陳慧嫻的《跳舞街》。
和現在迪廳放的歌曲在節奏上很像,都是很快很躁,噢,想起來了,這首歌叫《惱人的秋風》,是翻唱瑞典的一首歌曲,在台灣早就火了,順便又傳到了韓國。
中國的娛樂向來是學自港台,亞洲娛樂學日本,日本娛樂學歐美,並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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