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賀聽著她的控訴,眉頭皺了一下,“什時間我跟她卿卿我我了!”
“哼,被我看見還不承認,非得我捉奸在床是吧!”
夏言將他的手甩開,她覺得沒什好說的。
醉了的感覺,一般。
以後,她也不打算喝酒。
她走出去的時候,看了一眼那頭的男孩。
男孩子比她弟弟要小。
她走過去。
“你沒事吧?”
喬楠被打了一拳頭。
嘴角上,滿是痕跡。
喬楠還是第一次被打。
這樣的事情,讓他也有些不知道該怎去麵對其他的人,所以,打算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可誰知道,夏言出來了。
被他男人打了一拳頭。
現在喬楠並不想跟他多接觸。
“喂,我問你呢。”
他剛準備跑走,可是被夏言攔住。
“我沒事。”
喬楠看著那頭男人出來,此時跑走了。
誰也不想再哎一拳頭。
況且,這個男人現在可以點都不理智。
誰會選擇留下來,被她打好幾拳頭,那就是有病了。
夏言看著男人陰影籠罩而下。
此時,那雙眉心蹙著。
立馬就走了。
她打車回了家。
而男人隨後就跟了上來。
“夏言,別胡鬧了。”
容賀有些累。
今天處理了很多的事情,到現在飯都沒吃。
“我胡鬧?是,我就胡鬧了,你要是不喜歡,就離婚!”她破罐子破摔。
什都沒有想。
“離婚?你想清楚你在說什。”
“沒什好說的,容賀,我以為我們會想度餘生,而實際上,是我想多了。”
那雙炙熱的眸子頓頓。
“我們的感情並沒有我想象中那堅不可摧,我依舊會懷疑你,不放心你,但你卻好像對一切都了如指掌,在你看來,別人親你一下,隻是不小心?別人拿著刀子威脅要自殺,也隻是她有病。”
“夏言,你到底在鬧什,我跟她什都沒有。”
“容賀,既然你不明白,算了。”
顧晚在她麵前都這說了,可是這個男人還是覺得沒什。
那就算了。
能怎辦。
夏言沒跟他一起休息,第二天早早地就回了家。
留了一張字條。
意思是,大家都冷靜一下。
冷靜?
容賀現在那冷靜的了。
他準備追去虞城。
但是,卻被顧晚的電話給叫住了。
“容醫生,顧小姐的丈夫來醫院了,她流了很多血,現在學庫告急……”
顧晚的血型特殊。
當下,容賀去了醫院。
他跟顧晚一樣,是同一個血型。
被抽了800CC的容賀,此時坐在那,護士打趣,“容醫生把夏醫生哄好了?”
“……”
“也是,容醫生光是這張臉,就可以讓別人對你另眼相看,我想夏醫生肯定不舍得跟你生氣。”她自顧自的說著,容賀性子冷,但是也不是不好相處,話少。
她對顧晚,也不太喜歡。
“這個顧小姐,雖說人長得人畜無害的,但我覺得,他挺能耐的,看著就像是不好惹的主。”
照顧了他一段時間,護士也早就相處出來門道。
容賀坐在那,聽著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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