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這跟我家主公話,找死!”
陳南玄冷哼一聲,提起飲血劍揮出一道劍氣。
狂暴劍氣化作丈長劍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大門斬去,五名士兵和三名侍女躲避不及,瞬間就被斬成了碎末,血肉紛飛,令在場眾人更是駭然不已。
八名普通人的性命,卻沒能讓劍刃前進的勢頭有絲毫停頓,蠻不講理撞碎大門,斬向話之人。
“這一刀,不,這一劍,或許可殺武尊!”一名武將輕聲歎氣,言語盡是驚歎,甚至差點將劍氣成刀氣。
嗯,巨大劍刃看起來的確像一柄圓月彎刀,也不怪武將口誤。
“什?!”
“不可能!”
“你特瞎幾把吹,就算他陳南玄再厲害,也隻是武王,跟武尊差了一個大等級,怎可能殺得了武尊。”
數名武將立即跳了起來,表示反對。
“你奶奶個熊滴,有本事再跟勞資嗶嗶兩句!信不信勞資砍了你的腦袋當球踢!”那名武將受到質疑,立馬怒了。
“你母親的,給誰當勞資呢,來練練!”
他身前的幾名武將同樣怒了,立即懟了回去,順便站起身來,抽刀準備給他幾刀。
待幾名武將看清這名武將的模樣,抽出一半的刀頓時收了回去,嘿嘿笑道:“劉將軍,我等剛剛聽到有人竟敢罵您的母親,準備好好收拾他一頓!您有沒有看見他們?”
劉姓武將在荊州隻比文聘低半級,如今文聘死了,基本上他就是荊州武將第一人……嗯,不算孟德兄這幾個外來者的情況下,是這樣。
這隻是其一。
最關鍵的是,劉將軍在武道方麵的修為,不比文聘差不多,是正兒八經的武王級高手,比幾名武侯級別的武將眼光高出不知多少,這也是幾名武將認慫的原因。
“哼!”
劉將軍冷哼一聲,沒有跟幾名手下計較,如今的荊州再不是劉表的下,他們這群武將完全沒有什話語權,隻能抱團取暖,哪還能互相殘殺。
幾名武將看到劉將軍不計較,立馬舔著臉道:“將軍,這一劍當真能殺武尊?”
“不錯,我雖然隻有武王中期的實力,但我的師尊江北劍聖卻是正兒八經的武尊巔峰級高手!我曾經多次看到師尊出手,知道武尊級高手的力量有多恐怖。”
“這一劍的力量,已然達到武尊中期,武尊初期的強者若是不全力以赴,都有隕落的危險……沒想到啊沒想到,此人竟然這般驚才絕豔,以武王巔峰的境界就能斬出武尊中期實力的一劍,這等資絕對稱得上五百年一遇的妖孽。”
劉將軍微微搖頭,麵對這般妖孽,他甚至生不起一絲嫉妒的心思。
有的才,隻能仰望。
“嘶!”
幾名武將倒吸一口涼氣。
其中一人喃喃道:“這種妖孽,竟然甘心效力於曹孟德麾下,那曹孟德莫非真是傳中的亂世梟雄?有改換地、排山倒海的命格不成?”
“閉嘴!”
劉將軍輕喝一聲,道:“用心觀看這一劍的終極力量,對你等武道修行有好處。”
幾名武將連忙靜心凝神,盯向門外。
然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情況發生了,堪稱無敵的劍刃斬碎大門後,仿佛樹葉飄進了河,沒有掀起一絲波瀾,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若非是場中的血肉提醒,仿佛這一劍根本沒有斬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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