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晞看著這一袋子的藥,隻覺得許知言有些太過誇張了。
“你這些藥,我用到猴年馬月也用不完。”
許知言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拆開袋子。
“用不完最好,這些都試試,看看哪種藥效最好。”
白晞無奈地伸手將袖子擼了起來。
“我之前用的噴霧,你幫我塗一下那個藥膏的吧,冰冰涼涼的肯定舒服。”
許知言便聽話地將藥膏打開,動作又輕又緩地抹在白晞的手臂上。許知言實在是太小心了,生怕把白晞弄疼了。偏偏是這樣過輕的力道,讓白晞覺得手臂癢得很。
“你可以用點力的,真不疼。”
許知言聽到白晞這說,反而是更加不敢用力氣了。
白晞覺得有些好笑。
“你打籃球受傷的時候怎沒有這注意。”
許知言抬眸看了一眼。
“我跟你不一樣。”
在許知言認知,他受點小傷太過在乎是矯情,而白晞受傷,得要萬般注意才對,多疼一會都不行。
白晞也是了解許知言性子的,這也是她為什沒有第一時間跟許知言說的原因之一,若是被他知道,怕是又要廢不少心思在她身上。
“你把我看得太嬌弱了吧,我之前也是打過比賽的。”
聞言,許知言抬頭深深看了白晞一眼。
“當時也弄成這樣?”
白晞眉頭微動,想起了剛加入排球協會的那段日子。高中時候隻不過是因為興趣參加過一次比賽,隻不過當時並沒有進行訓練,至於技術.......那完全是上場能夠發個球接個球的程度,不懂什是一傳,不懂什是二傳,也不懂什是主攻,不懂什是副攻。
到了大學進入排球協會之後,白晞在協會學到了很多,每天上完課後便跟著訓練,有技術部的幾位比較專業的學長學姐教,倒是也學得快。不過是被訓練得有些慘,當時一連一個多星期手上都使不上力,就連寫個字都是歪歪扭扭。
可比現在要慘多了。
不過白晞可不敢跟許知言細說。
“球砸到手上,手沒有一點反應才是不正常的吧?”
塗完一隻手,許知言又開始塗另一隻手。他不傻,白晞沒有告訴他的原因不用多想他都明白,他不想辜負白晞的心意。
當然,他也清楚白晞是一個好強的性子,這點傷可能真的如她所說的一般,在她眼真的不算什。隻不過.......還是止不住的心疼。
“我是你的誰?”
白晞眨了眨眼,不清楚許知言怎突然這問。
“男朋友啊。”
“那你手弄成這樣是不是該告訴你的男朋友我呢?我知道你怕我擔心,但現在你也看到了,晚幾天知道我隻會生我自己的氣。”
白晞:.......
敢情許知言還在糾結這一個事情。
“你這段時間不是忙嗎?再說真的沒有什。”
另一隻手也塗完了,許知言拿出紙巾擦了擦手。
“那我要是受傷了瞞著你,你會怎想?”
聽到這話,白晞下意識地皺起了眉。
“可能在我眼覺得也是一個小傷,沒有必要告訴你,怕你擔心。”
許知言說這話的時候認認真真地看著白晞,發現了她皺起的眉頭後,便清楚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現在的心境。
也是啊,白晞抿著嘴,換個角度想一想,若是許知言打球受傷瞞著她,她也會不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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