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縣是旅遊縣。
許文在當地視察完工地之後,又順帶著在當地玩了玩。
至於飯局,是有很多,但是他直接給推了,讓工地上的負責人出麵就好。
返程的時候,途經靜山縣,正值中午飯點。
許文直接讓車頭一轉,準備去炙烤宴。
他這身板,寬肩窄腰,渾身肌肉線條堪稱完美,每天消耗量本就大,一天三頓就算都吃烤肉,也不會胖上一絲。
勞斯萊斯幻影安靜的停在店門外。
許文下了車,看了看炙烤宴。
“咦?”他輕皺眉頭。
雖然看起來店挺滿的,但是今天可是周末,怎都沒有人排隊?
許文感覺到有一絲不尋常。
走向店,門口的迎賓小姐姐一抬頭,就看到了他,頓時結結巴巴的張口。
“小··小許總。”
“怎回事?趙軍呢?”許文看看店內,問這個小姑娘。
“趙店長··趙店長他··”小姑娘欲言又止,然後被許文的眼神這一盯,頓時說出口。
“趙店長他進醫院了!”
“怎進醫院了,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店現在代班呢?”許文皺眉問道。
“是張哥在代班。”小姑娘連忙進店叫人。
沒一會兒,一個小年輕小跑而出,見了許文第一句話就是。
“小許總,店出事了!”
須臾,勞斯萊斯離開了店門前。
許文坐在車,麵無表情的隔著窗戶看著窗外那家桃源烤肉。
那個西裝穿的很不合身的店老板,正春風得意的在店門外迎接客人。
對了,還有那個老板娘,梨狀的身材,身姿搖曳的很。
··
靜山縣醫院,病房
趙軍鼻青臉腫,麵對著許文多少有點羞愧。
“表弟,是我無能,讓咱們店麵蒙受損失了。”
“這事和你沒幹係,對方就是衝著店來的,至於是誰,我心大概也有數了。”許文平靜的說道。
無非就是兩店相爭。
自己這次找人黑了一波對方店,隻不過是提前引爆了對方最激烈的手段而已。
“來店鬧的那幾個人的視頻給我下。”許文說道。
趙軍立馬將店監控的視頻給許文發了過去。
片刻之後,許文看著畫麵中的幾個光頭金鏈子。
尋釁滋事,那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小張,讓項目上做土方的老板聯係我下。”許文給這邊工地的項目負責人打了電話。
這種尋釁滋事的老混混找誰打聽?
那自然是地頭蛇了。
“好的許董,我立馬讓人聯係您。”工地項目總負責人立馬利索的應道。
沒多一會兒,就有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許董好,我是咱們工地上的土方總承包辛世權,張總這邊讓我聯係您··”電話,一個中年男人無比恭敬的問好。
“嗯,也沒什事,有點事想問你打聽打聽。”許文說。
“您說,隻要是在靜山地頭上的事,我知無不言,就算不知道的也能幫您打聽到。”辛世權想都不想的滿口應下,存著一絲表現自己的意思。
許文讓加了微信。
隨後,在微信上將這段視頻發了過去。
“我在靜山這邊有一家做餐飲的分店,前兩天視頻這幾個人來我店鬧事,還把我店長給打了,我找你問問,看看認不認識這幾個。”許文問道。
“許董,這事交給我!”一瞬間,辛世權心領神會。
··
速度台球廳外,大金鏈子慢條斯理的走出來。
昨晚,被請客喝酒喝到大半宿,喝完酒又去了會所瀟灑到後半夜,早上剛清醒,這會兒才有空來自己的台球廳來看看。
正抽著煙,看著街頭的風景,感慨一晃十幾二十年,當年的小青皮如今也被叫一聲叔。
突然,不遠處,一輛大金杯猛的停下。
車門一開,七八個壯小夥子跳下車,直奔他而來。
“趙宏?!”
“對我是。”大金鏈子正是趙宏,一見這陣仗微微後退幾步,倒是保持鎮定。“哥幾個,這找我有什事?”
“走,帶去巷子。”為首的年輕人下巴一抬,頓時六七個人就要推搡著進巷子。
“幾個意思?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當年在街上混的時候,你們還在娘胎呢!”趙宏眼一橫,色厲內斂喝罵道。
“還特嘴賤、還特裝?!”為首的年輕人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個大嘴巴子開抽。
轉眼,趙宏就被抽的頭昏眼花,滿頭淩亂。
一旁一邊一個人,架著他就往後麵走。
“兄弟,兄弟有話好說,我給你們錢,放我一馬!”趙宏知道怕了,隻顧著求饒。
他也是那個年紀過來的,知道這些年輕人下手反而沒有輕重。
天不怕地不怕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此刻兩旁的年輕人們卻充耳不聞,徑直架著趙宏進了一旁的巷子。
沒一會兒,巷子就傳來了哀嚎聲。
哀嚎聲持續了很久,麵才魚貫而出了一行人,他們上了麵包車,揚長而去。
同樣的場景,發生在靜山縣的各個角落。
有汽修廠。
有網咖。
有棋牌室。
而當晚,桃源烤肉內,馬振安卻還沉浸在大仇得報的喜悅中。
“那邊今天生意明顯下降,我們這邊也回暖了,看樣子還得加把勁。”
他暢快大笑道。
安素秋也是略帶欣喜。
搞黃其他店她當然是沒什心理負擔的,她隻是有些謹慎和敏感而已。
現在看來,還真是她多慮了。
“改天去他們家嚐嚐,去晚了我覺得我們可能就沒機會嚐到了。”安素秋輕笑道。
“放屁,還給他們送錢,咱家肉不好吃?無非就是上麵脂肪花多點少點唄,我看都一樣,等把他們家搞黃了,咱家菜價還得調整一波。”馬振安揮手道。
“對了,我給我那幾個弟兄打個電話。”
安素秋微微點頭,這簡單直接的辦法,沒想到這奏效,看樣子,有時候還真不能把簡單的事情搞複雜。
馬振安在一旁打電話。
沒一會兒,他放下電話。
“沒接,估計睡覺呢。”
這幾天他們聚得太過於頻繁,玩也會玩累的。
然後,他接著給其他幾個兄弟打了電話,但是無一例外的,全部都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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