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很早很早以前,父母便死在了戰亂之中。這年頭,死兩個人根本就是十分稀鬆平常的事情,甚至雲溪都還沒有來得及傷心,便已經需要開始獨自去討生活了。
雲溪的父母沒有死之前,也並不是什富貴人家,鄴城城高牆厚,又有衛兵巡邏,這樣的地方,雲溪想要去,但是卻去不了。
於是雲溪便開始了長達七年的,在外流浪漂泊的日子。
居無定所,四處遊走。
但是怎走,也依然是在鄴城範圍之內,而現在雲溪的遭遇,卻是是讓雲溪覺得有些難受的。難受的並不是那種被逼的無路可走。
而是覺得在這樣的大勢之下,有些無可奈何的感覺。
就像是塌了下來,你奮力掙紮,可是卻並不能夠起到什令人覺得愉快的作用。這讓雲溪覺得很難受,心更是十分的憋屈。
“那你的意思是……。”
“但是其實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解決的辦法嘛!”到這,呂野於是將眼神開始在雲溪的身上四處流轉,這樣的眼神更是讓雲溪覺得十分的熟悉。
上一個在雲溪身上露出這樣眼神的人,最後被雲溪訛掉了差不多一百貫錢。
可是眼前的這個少年,他的身份,讓雲溪沒有膽子過去訛他一百貫錢,於是心就變得更氣了。
但是聽到呂野有解決的辦法,雲溪無奈,隻能是低聲下氣道:“解決辦法?是什?”
呂野抬起頭來,細細的審視了一番眼前的雲溪。
而這樣的眼神,卻是讓雲溪覺得厭惡。
這些臭男人!
在雲溪的心,呂野顯然和以前自己所見到的那些臭男人並沒有什兩樣。
那樣高高在上的眼神,那樣仿佛要把自己身上衣服都看穿的眼神,這都是讓雲溪覺得十分的不舒適的。
可是現如今,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呢?
雲溪心恨恨,卻並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這樣一個獨自在鄴城生活了那多年的少女,自然也是有著屬於她的生存法則存在。
呂野這個時候咧嘴一笑:“當然是你現在就把我送回去啊,我人回去了,這件事情自然就解決了。”
“你當我是傻子?”雲溪悠悠道。
她在鄴城周邊混跡多年,甚至前幾年戶籍核查,雲溪還找了關係在鄴城城外的一個村子落了戶。
確實,很多事情雲溪並不知曉,但是卻並不妨礙她知曉今日這件事情並不是如同呂野所那容易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呂野驚諤道:“這又是何從起?”
“把你送回去,事情就能了解,這還不是把我當傻子?事情能有這容易處理好?我不相信。”
“你之前自己過,袁公會如何如何重視你,我都已經把你劫過來了,即便是現在又把你給送回去,又能夠起到什很大的作用?”
“如果這樣就能有用,那世上還要那多規矩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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