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臣所住著休養的地方,是木家村村尾一處還算僻靜之處,畢竟往日木家村的人往日也是有人受傷,總歸不能放到鬧市區麵去。
呂野和禰衡以及陳到三人這個時候一路前行,來到了房內。
迎麵而來的便是一個老人,身上帶著極為濃鬱的藥味。
陳到立刻迎了上去,呂野和禰衡兩人對視一眼,亦是連忙跟了上去,畢竟木家村對於陳到而言,也算得上是地頭蛇了。
“吳大夫,麵那人,現在是怎樣了?”陳到問道。
呂野和禰衡兩人這個時候又是對視一眼,兩個人的都是憂心忡忡,想要知道現在呂大臣的具體情況。
這位被叫做吳大夫的老者,這個時候也是看了一眼陳到,隨後道:“是叔至啊,放心吧,死不了,不過是斷了幾根骨頭罷了,我已經給他接上去了。休養了一段時間應該就差不多好了。”
陳到點了點頭,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傷筋斷骨本來也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通過一些特別的法子和法門,還是能夠痊愈的。
不然的話,習武之人豈不是各個殘疾。
陳到點了點頭:“吳大夫的醫術我當然是放心的。”
這個姓吳的大夫聽到陳到這番話,當然是心花怒放,這樣的老人就跟孩子一樣,最喜歡聽的就是誇獎的話語了:“叔至還是有眼光啊,也不是我在和你吹,想當年啊……。”
於是這個時候的吳大夫,便進入了追憶往昔的階段了。
呂野和禰衡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是有著無奈。
呂野朝著禰衡示意,隨後便是偷偷摸摸的往前方而去,呂野的年紀,便是給他的最好的掩護。禰衡於是更加無奈。
呂野這個時候卻是管不了那多了,自顧自的朝前而去。
……
……
呂大臣這個時候也是十分難捱,身上的創傷也就罷了,但是心麵卻是極為的憂慮,並不是在憂心自己的傷勢,而是在擔心因為自己受傷了,到時候會拖慢禰衡尋找呂野的腳步。
呂野終究是百密一疏,昨晚連夜派人通知了許遠,但是卻忘記了派人通知呂大臣。
呂大臣心急如焚,奈何禰衡又沒有過來看他,這讓呂大臣宛若百爪撓心一般。
“這個禰正平,虧得我們家少爺把他當成兄弟看待,卻沒有料到我家少爺失蹤這久,他竟然連一點擔心的神色都沒有!”禰衡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的呂大臣早已經是在心咒罵了他千百遍。
房外正聽著吳大夫在和陳到追憶似水流年的時候,卻是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怎的?正平你染上了風寒!?”陳到不免有些擔憂的問道。
禰衡還沒有回答,一邊的吳大夫便是瞥了一眼之後道:“這是那門子的風寒,可能是身體受涼了吧,你看他中氣十足,哪有這樣的風寒。”
吳大夫到底還是手藝過得去的醫者,隻一眼就能夠看出禰衡身上的毛病。
呂大臣依然在自顧自的咒罵,這個時候卻突然聽到了嘰呀一聲的聲響傳來,呂大臣於是就下意識的以為是吳大夫又拿來了什湯藥要自己喝,急急忙忙道:“我可不喝,我都了這點病不算什,想當年……。”
然而還沒等呂大臣把話完,便是聽到了來自門口處的一聲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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