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值得生氣的。
大茅真君明白了過來。
這是自己變成了一個測試。
不過這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機緣。
機緣巧合的機緣。
遇見了這種機緣,有的人就可以得到,有的是卻總是就在眼前,卻如鏡中花水中月,怎都掌握不了。
所以,在這樣的情形之下。
叫不同的人來選擇,來試探。
也是一種辦法。
畢竟從現在的場麵來看,這個機緣是真的龐大無比,不管是從哪一個方麵來看,都是有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的。
其中最為主要的是。
誰可以占據這一點點的機緣。
“那此處是何地?”
大茅真君問道,對麵的人緩緩說道:“此處,應該就是西王母所在之地,對,就是那一位古神西王母。
掌握生死的神靈。
隻不過我雖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對於西王母的宮殿為什會出現在這。
也很稀奇。
要是僅僅如此,也還罷了。
還有一些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其中最為明顯的就是,我很奇怪,這西王母的宮殿,其中卻沒有蘊含什壽元,在這,我反倒是感覺到了數不清的淩厲目光。
就仿佛麵還有人活著一樣。
不過。”
他話說到了這,再三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多年我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並無人活著。
這目光,應該是來自於某一種我不知道的東西。
隻要不靠近宮殿,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可是,要是我不靠近那的話。”
大茅真君的意思是,他要是不靠近那邊,他什都無法得到。
“也不是無法靠近,是無法從前門靠近,所以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從後麵繞過去。
就是跟著這些漢朝人,一起過去。
隻不過他們,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們是什。
還有,你要防備一下你的屍傀。
這屍傀,是以這泰山封王的血肉為骨。
以這鏡子之中的惡靈為魂魄。
他雖然平時,都被這血肉為骨的骨頭,不斷的壓製住了身體的凶性。
可是現在呢,這魂魄上麵,凶性越來越大,至於說這血肉骨肉,壓製力也越來越緩。
這就導致了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在皮肉可以約束這個屍傀的時候,屍傀是正常的,這魂魄有一些奇怪的手段。
他可以複製對方。
複製出來的對方,哪怕是帝君,就像是現在的帝君,照樣也可以複製出來他的魂魄,
至於說一些法器。
更是手到擒來。
就是這一招,就已經算得上是罕見的巧妙招數了,在這一招之下,理論上隻需要有一個原來的母本。
就可以製造出來數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法器。
帝君的魂魄也是如此,隻不過帝君也很快就察覺到了這個肉身和魂魄的關係。
所以他也用很快的時間。
就決定了自己的手段。
這個手段也比較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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