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何事秋風悲畫扇 (2010顆鑽加更)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卿筱 本章:第193章 何事秋風悲畫扇 (2010顆鑽加更)

    回城的路上,晴柔開車,蘇母靠在後座休息。擱在心0多年的事,出口了,她整個人都輕鬆了。她知道,一時間晴柔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是她相信,她會接受的。

    申世媛坐在副駕駛座,察覺到車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剛才她沒有跟著她們上山,她在鎮上隨便逛了逛。後來晴柔她們下山來,她感覺蘇晴柔的臉色很不好,問她,她又什都不肯。

    此刻見蘇母躺在後座上似乎睡熟了,她聲問道:“你跟伯母吵架了?”

    “沒有。”晴柔看了一眼後視鏡,直到現在,那種震憾的感覺都還在她心激蕩,她以為死了0年的父親,其實根本沒死。

    沒死,怎可能沒死呢?

    六歲那年,她還懵懂得很,隻知道父親再也不回來了。母親哭得聲嘶力竭,幾度暈了過去。她死死地扒拉著父親的衣服,不讓他們放進那冷冰冰的墳墓。

    她哭著叫著,爸爸沒死,爸爸會回來的,他答應過他回來了就給她買棒棒糖,他就一定會回來實現他的諾言。可是不管她多努力,他們還是將爸爸的衣服埋了。

    從那以後,在她心,父親就成了一塊冰冷的墓碑。可是他怎可能沒死呢?她吃了這多苦,受了這多罪,她用的肩膀撐起了這個家,他怎能會沒死?

    “嘎吱”一聲,前行的車子猛地住,申世媛沒防備,身子因為慣性狠狠向前俯衝,然後又猛地摔回座位。她的後腦勺撞在椅背上,頓時頭暈眼花。

    晴柔趴在方向盤上,怔怔地看著前方,她熄了火,解了安全帶,對申世媛低低道:“世媛,你來開車。”

    世媛驚魂未定,聽到她略帶沙啞的聲音,轉過頭去,她已經轉身下車。世媛連忙解安全帶,推門下車。晴柔站在門邊,眼眶紅紅的,世媛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室。

    晴柔坐上車,察看了一下蘇母的情況,蘇母睡得很沉,可能今真是累著了,剛才那大的動靜都沒醒。世媛發動車子,重新將車子駛上路。一路上,兩人沒有再交談,晴柔偏頭看著窗外迅速倒退的景物。

    那些被孩子們欺負,罵她是沒爹的孩子,罵她是野種的日子,如今回首起來,仍舊覺得不堪。到底怎樣的心狠,才會以死為借口拋妻棄子?

    她不會原諒的,永遠都不會原諒!

    沃爾沃駛進帝景成,十分鍾後,停在了別墅前。申世媛推了推一直沒吭聲的蘇晴柔,打趣道:“下車去吧,某人快等不及了。”

    晴柔抬起頭來,果然見到斜倚在電杆上的池未,他正好看向這邊,四目相對,晴柔的心狠狠悸動了一下,她的臉頰開始發燙。

    “去吧。”世媛催促她,心到底還是有幾分苦澀的。

    晴柔下了車,申世媛直接將車開進了別墅。晴柔站在馬路邊,並沒有立即走過去。怎能這想念呢?他不在的時候,她想念他,現在回來了,她還是想念他。怎辦?她都快相思成疾了。

    池未站直身體,黑眸半眯望向她。垂絲柳樹下,她盈盈而立,淚光點點,粉唇微張,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月,行動處如弱柳拂風。

    飛機降落在海城機場時,他心滿滿都是將要見到她的激動。他飛車回來,以為她真的在家乖乖等他,結果他撲了個空。

    阿姨告訴他,蘇晴柔跟蘇母還有申世媛去鄉下掃墓了,了晚飯前會回來。他左等右等,怎也坐不住,索性來外麵等她。此刻縱使他心有再多的不滿,也隻剩下滿腔的思念。他大步走過去,猛地將她扯進懷,呼吸全是她身上的水果香味,他緊緊地抱住她,力氣之大,仿佛要將她揉進骨血。

    晴柔身心皆顫,垂落在身側的手緩緩舉起來落在他背上,她的頭靠在他胸前,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在耳邊漸漸失了速。晴柔閉了閉眼睛,頭又往他懷鑽了些。

    “柔柔,想我嗎?”他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晴柔心跳漏了一拍,她睫毛輕顫,拚命點頭。她好想他啊,想得食不下咽夜不安寢。即使兩人靠得這近,她還是瘋狂的想他。

    “柔柔,想我嗎?”池未的聲音多了一抹焦色。

    “想,未,我想你!”晴柔大聲喊道,聲音嬌軟,讓人骨子都酥了,池未心滿是歡喜,他忽然彎腰將她抱起來,在原地轉圈。

    “柔柔,我也想你,我想死你了。”池未轉著圈,俊臉上滿是笑意,他太高興了。

    他的聲音震耳發饋,晴柔心中震顫不已,記憶中,她似乎從來沒聽過他這笑,一時間,她的心酸酸軟軟的,他想她啊,這是第一次,她在他口中聽到這類似於情話的東西。

    她揚起嘴角,鼻尖酸澀,眼淚不受控製的滾落下來,她湊在他耳邊,一遍遍地喊:“未,我想你,我錯了,你別生我的氣。”

    池未的眼眶也熱了,這個傻丫頭,這個壞丫頭,他哪舍得生她的氣。他放下她,低頭吻住她的唇,輾轉廝磨,晴柔伸手捧著他的臉,全心全意投入這激狂的吻中。

    他吻著她的唇,毫不猶豫地,舌便闖了進來,晴柔嚶嚀一聲,所有的理智都煙消雲散,記得的,隻是唇上泛著的酸麻,隻是四片柔軟的唇瓣貼在一起的悸動。

    這個男人啊,她怎就愛不夠呢?從一開始的飛蛾撲火,到如今的放不開手,他在她的生命已經烙下烙印,哪怕前方狂風暴雨,她亦無所畏懼。

    這一路走來,她勇敢而執著,偶爾憂鬱,卻從不覺得辛苦。

    他,是她的海岸線,是她生存下去的希望,是她永不知疲憊的追求與彼岸,無論路程多遙遠艱難,她都會拚盡一生的力氣,隻為匍匐在他胸前。

    她愛他,傻傻地愛著,用盡力氣地愛著,無怨無悔。

    她回吻著他,尖尖的牙齒輕輕咬他的唇。池未一手的汗,她濕濕熱熱的唇含著他的唇時,他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燃燒。然後盡數衝向腹部以下某個點,他的身體幾乎爆炸般膨脹。

    她的唇,毫無章法地在他唇上碾磨擠壓,每擠壓一次,就讓他的血液澎湃一次。

    而她的身體亦牢牢地貼著他,與他貼得嚴絲密縫,隨著她一點一點努力地在他唇上輾轉的節奏,她的柔軟也一上一下在他胸口擠壓

    他托著她腰的手在微微發抖,她極少這熱情的回應他的吻,偶爾有那一次,都讓他心潮澎湃,這個妖精。

    一吻結束,兩人都激烈地喘息著,兩人額頭相抵,呼吸相纏,唇角劃過一抹銀絲,將兩人緊緊相連。池未瞅著她,黑眸亮亮的,晴柔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發狠地又吻上他的唇。

    池未悶笑一聲,坦然接受她的蹂躪,夕陽下,金色的陽光在兩人身上染上薄薄的光暈,在地麵上形成旖旎的剪影。

    遠處,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車的女人臉上帶著一個黑鏡,她緊握住方向盤的手暴出青筋,她偏頭看了一眼放在副駕駛座上的精美手袋,眼迸射出強烈的恨意。

    晴柔與池未手牽著手走進別墅,申世媛坐在客廳,瞧他們兩個滿麵含春的樣子,忍不住取笑:“終於舍得進來了?再不進來,阿姨都以為你們要私奔了。”

    晴柔臉紅,“去,話這多,你家顧遠兮才等著跟你私奔。”

    “壞家夥,我讓你牙尖嘴利。”申世媛站起身來,準備撓她,晴柔尖叫著往池未身後躲去。兩人笑鬧了一陣,阿姨出來叫他們洗手準備吃飯,申世媛這才罷休。

    想一想,還是不甘,“阿姨,你是故意給蘇晴柔解圍的吧,我都快要逮住她了。”

    “世媛姐,我這才給你解圍。你想啊,你就算逮住蘇姐,她還有幫手,你這胳膊腿的,怎打得過兩個人。”阿姨促狹道。

    申世媛偏頭想了想,也是這個理,“蘇晴柔,這次我就饒了你,下次我可不輕饒了你,準把你的嘴撕爛。”

    晴柔衝她做鬼臉,氣得她又想衝過去了,晴柔哈哈大笑,申世媛氣得直磨牙。

    池未瞧申世媛頭上都要冒火了,擰了擰晴柔的鼻子,“別調皮了,去洗手吃飯吧,我去看看伯母。”

    晴柔吐了吐舌頭,跟申世媛去衛生間洗手了。

    池未走到蘇母房間外,他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蘇母迷迷糊糊感覺有人走近,她睜開眼睛,朦朧的光線,她看到一個男人的輪廓,她伸出手去,情不自禁的輕喚,“少軍,你來看我了嗎?”

    池未怔了一下,走近了一些,“伯母,是我,我是池未。”

    池未的聲音驚散了蘇母的迷思,她眼神清明起來,她看著站在床邊的池未,欲撐身坐起,池未連忙扶她坐起來,然後拿起外套罩在她肩膀上,“伯母,您覺得怎樣了?住在這還習慣嗎?”

    “嗯,習慣,就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蘇母客氣道,她的精神不太好,臉色灰撲撲的,嘴唇都失了血色。

    池未瞧著她的臉色,心驚不已,他跟蘇晴柔的婚事,必須盡快舉行,伯母這樣子,怕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伯母,您別客氣,這就是您的家,您住得舒心我就放心了。”

    “舒心舒心,柔柔這是修了幾輩子的福份,才遇到了這好的你,未啊,柔柔我就交給你了。”

    “伯母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池未扶著蘇母坐到輪椅上,晴柔洗完手過來,她讓池未去洗手,自己推著蘇母往外走。

    蘇母瞧她的神色,掀了掀唇,卻什都沒。

    這一晚,餐桌上前所未有的熱鬧,除了晴柔在強顏歡笑,大家都很開心。吃過飯後,申世媛開車離去。池未與蘇晴柔送她出門。

    院子,申世媛坐在車,看著他倆並肩而立,她心酸澀不已。她知道她該真正的放下了,這個男人,就算不屬於蘇晴柔,也不會屬於她。

    她衝他倆揮了揮手,發動車子離去。

    晴柔站在院子,看著那輛火紅的跑車像流星劃過際一般,迅速消失在門外,她:“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世媛,她性格開朗豁達,無憂無慮的。”

    餐桌上,池未就發現晴柔心情不太好,而且她跟蘇母之間也很別扭。他不知道她們母女倆出了什事,隻是不想她難過,“幹嘛羨慕別人?”

    “就是羨慕啊。”

    池未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掌心貼著掌心。他牽著她向花園走去,“我走這幾,是不是發生了什我不知道的事?”

    晴柔驚愕地看著他,她有這明顯嗎?池未瞧她瞪圓了眼睛,傾身親了親她的鼻子,輕笑道:“跟我,發生了什事?”

    晴柔心亂得一塌糊塗,她到現在還沒理順,又怎跟他?“沒什事,還不是讓你給鬧的,一聲不吭就去了美國,走之前還跟我發了那大的火,你都不知道我這幾是怎熬過來的。”

    “,這會兒怪起我來了,柔柔,你自己你的行為對不對?我差點被你氣死。”池未現在想起來,都還氣悶,她找誰不好,去找喬少桓。

    晴柔站定,輕輕靠在他懷,“對不起,未,謝謝你,為我做了那多。”

    池未愣了一下,瞬間明白她已經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他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咬牙切齒道:“遠兮這張大嘴巴,真的是!”

    晴柔失笑,“遠兮不,你還真打算做好事不留名啊?未,以後你為我做了什,不要再藏著掖著了,這次是我不好,我不該輕信別人。”

    池未伸手緊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柔柔,我們的路還很長,信任隻是你我要邁出的第一步,知道嗎?”

    晴柔點了點頭,兩人靜靜相擁,有一種安寧與幸福在他們身上流淌,如果時光就此停住,何事秋風悲畫扇?

    花園,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白色秋千吊椅,池未牽著她走過去,晴柔驚訝地看著那張夢幻一般的白色秋千吊椅,“咦,我推媽媽在這附近走,怎沒瞧見多了一張吊椅?”

    “今路過家具城,瞧著好看,就買了,你坐上去試試?”池未催促。

    晴柔看著像半個鳥巢一樣的吊椅,麵放著幾個印花抱枕,還有三隻泰迪熊,兩隻大的一隻的,大的先生穿著西裝,女士穿著婚紗,的穿著可愛的吊帶裙,十分精致,將麵堆得滿滿當當的。

    大概每個女孩子都喜歡毛絨玩具,晴柔愛不釋手,將三隻泰迪熊摟在懷,甜甜地望著池未,“好漂亮,這是送給我的嗎?”

    “喜歡嗎?”池未臉上也帶著笑意,他不會告訴她,這組泰迪熊是他從美國帶回來的。昨臨出酒店前,他恍惚想起一件自己早先遺忘的事,他給晴柔買的婚紗不見了。

    他仔細回憶前晚的情形,一直到回酒店,婚紗都還在他手。見到舒雅之後,他情緒失控,從那之後,他就一直沒有想起婚紗的事。

    他請酒店調出監控,才知道婚紗被舒雅拿走了。他趕去百老匯時代廣場,想要再買一條一模一樣的婚紗,店員卻告知他,這家店的婚紗隻有一款。

    他不死心,又去了幾家婚紗店,連相似的都沒有找到。他的心像是缺了一塊,他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像一個弄丟了最重要的東西的孩子,茫然無措。

    然後,他看到那家精美的泰迪熊專營店,櫥窗,三隻泰迪熊依偎在一起,他心震顫不已。他緩緩走到櫥窗旁,看著這一家三口,心空缺的那一塊正在逐漸圓滿。

    這多年,他所追尋的,不過就是這種圓滿。他毫不猶豫買了這組泰迪熊,買回的不是三隻熊,而是一種圓滿。

    晴柔拚命點頭,伸手摸摸這隻,又摸摸那隻,笑得臉上都要開出花來,“未,他們是一家人嗎?”

    “嗯,是一家人。”池未點頭,黑眸灼灼地看著她,她高興壞了,當初送她鑽戒,向她求婚時,她都沒有這歡喜,池未想著,心酸溜溜的。

    “那他們有名字嗎?”她眼睛亮亮的,折射出動人的光芒。

    “有,這隻呢,叫公熊大,這隻呢,叫母熊二,這隻”池未笑盈盈地瞅著晴柔,促狹道:“這是他們的女兒,叫兜兜。”

    晴柔苦著臉,“好俗,池未,你就不能想點好聽的嗎?熊大熊二,一聽我就想起了那個喜歡吃蜂蜜,被蜜蜂蟄得滿森林跑的二貨,白瞎了這漂亮的泰迪熊。”

    “那你來娶,不過女兒的名字不許改,就叫兜兜,以後我們的女兒也叫兜兜。”池未咧著嘴笑,一臉的幸福滿足,仿佛已經看到了胖乎乎的女兒在向他招手。

    晴柔臉紅了紅,“八字還沒一撇呢,哪來的女兒,盡瞎。”

    “遲早會有的,相信我,我會努力的。”池未衝她曖昧的眨了眨眼睛。

    他努力,努力啥,腦海頓時浮現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晴柔的臉“噗”的紅透了,她又被他調戲了。

    月光下,她粉臉含羞,引人無限遐思。池未走過去,從後麵抱住她的腰,然後坐進了吊椅上。突然往後仰,晴柔嚇得“啊”了一聲,吊椅輕輕搖晃起來,晴柔感覺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她才放鬆下來,放心地靠在他胸膛上。

    熱氣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過來,這清涼的春夜,也變得燥熱起來。晴柔絞盡腦汁的想熊大熊二該叫什名字,池未的心思一早被她軟軟乎乎的身子給吸引到別處去了,不懷好意地伸手掐掐這,掐掐那。

    “要不男的叫未子,女的叫柔子?這熊就叫兜兜,兜兜,怎越念越別扭呢。”晴柔皺著眉頭。

    “未子柔子,能別加個子嗎,聽著像太監,感覺怪怪的。”池未的手已經探進她衣服,捏了捏她腰上軟乎乎的肉,渾身都燥動起來。

    花前月下,美人在懷,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啊,要不做點什,都對不起自個兒這幾的相思。

    晴柔想了想,轉過臉去盯著他,“總比你的熊大熊二好聽,再這名字多親切啊,未子柔子,再加上他們的女兒兜兜,嗯,就這定了。”

    她身子一動,就在他身上磨蹭著,這隻預謀要變狼的男人,瞬間就變狼了,他貼過去,含住她的唇,低聲呢喃:“好,你取什名字都好聽,老婆,我們努力懷上兜兜吧。”

    晴柔臊得臉通紅,剛張嘴,他的舌頭就鑽了進來,在她嘴攻城掠地。她還來不及抗議,整個兒都淪陷了。晴柔臉頰紅撲撲的,像是上了一層胭脂,美得讓人心動讓人心疼。

    池未吻著她的唇,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她的呼吸都停頓了,她心跳如雷,抓住他衣服的手倏地攥緊了。唇上麻麻的,心髒也麻麻的。唇齒間,全是屬於池未那份熟悉的特殊味道,淡淡的煙草味與清洌的薄荷香味,肆意的在她的粉唇上蹂躪,啃噬

    晴柔全心全意沉浸在他給的親吻中,她想他,想他的味道,想他的體溫,想他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霸道,隻有那個時候,她才能感覺到,他們的心是連在一起的,永無不會分離的。

    池未健碩的身軀欺壓過來,吊椅晃悠起來,似乎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發出“嘎吱嘎吱”的焦躁聲。然而這聲音卻並沒有阻止他們的急切需索彼此的熱情,反而讓兩人都焦灼起來。

    晴柔被塞進了吊椅,她手的泰迪熊滾落在地,她已經顧不得了,兩人緊密相貼的身體不留分毫空隙。池未幾近粗暴的吻著她的唇,從起初的溫存逐漸轉為強勢的進攻。

    他捧高她的臉蛋,用唇舌擠開她的唇齒,霸道的長驅直入,濕熱的舌尖,貪婪地在她唇描繪著,與她誘人的丁香瘋狂糾纏,吸吮,舔舐

    夜更深了,花園,“嘎吱嘎吱”的聲音越來越激烈,這一夜,注定是情人間的不眠夜。

    吊椅內,兩人緊緊靠在一起,晴柔半張著嘴喘息著,看著旁邊的始作俑者,她恨恨地伸手掐他的胸。

    池未剛平息的欲望,被她這一掐,又挑了起來,他猩紅著眼睛,傾身過去吻她,她拚命閃躲,“別再來了啊,還難受著呢。”

    他瞧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隻好忍住,暫時先讓她喘口氣吧。他抱著她,兩人縮在這一方地,肌膚相貼,竟格外的舒服,“柔柔,你想要一個什樣的婚禮?”

    晴柔一怔,他很少問她想要什,他習慣了給予,無論是他的寵還是他的愛,他給她,她就接受。關於婚禮,她設想過很多,但是最最想要的,還是挽著父親的手,他親手將她交給他,囑咐他,要對她好。

    池未瞧她愣住,拍了拍她的臀,“想什呢,我問你話,想要什樣的婚禮?”

    “隻要你是新郎,什樣的婚禮都無所謂了。”晴柔。

    池未心疼地將她抱在懷,雙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他歎了一聲,“就知道你會這,我讓公關部出了幾個方案,你明跟我去公司瞧瞧,順便去試婚紗禮服,日子我找人看了,這個月18號,或者是4號,你覺得那個好?”

    晴柔想了想,“4號吧,日子充裕些,你若想反悔,也還有時間。”晴柔嬉笑道。

    “不正經的,看我怎收拾你。”池未著,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晴柔大叫,池未就去堵她的嘴。吊椅激/情一觸即發,池未生生忍了回去,心想著先把正事辦了,再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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