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他的底線 (2560顆鑽加更)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卿筱 本章:第208章 他的底線 (2560顆鑽加更)

    豆豆奶奶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池未與程靖驍相視一眼,然後又看向晴柔。晴柔愣愣地反應不過來,安離已經失聲道:“安眠藥?”

    “對,我們在他血液檢測中檢測到了安眠藥的成分,豆豆醒了,一會兒就轉普通病房,看你們這能折騰樣,我看不用住院了,趕緊辦理出院手續。”護士完,推開了家長,轉身走了。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中的精怪,心思一轉,就知道豆豆莫名其妙陷進“重度昏迷”是被人下了安眠藥,再看豆豆奶奶不自在的模樣,一下子就猜到了這老太太的心思,隻怕想借著豆豆摔了一跤來訛詐,誰知道這快就被人拆穿了。

    豆豆爸爸臉色也極為尷尬,羞愧地幾乎看都不看自家老板的臉色了。

    池未此刻倒沒有過多關注他們,聽到豆豆沒事了,他最關心的是晴柔,她臉色白得像鬼一樣,“柔柔,你怎了?”

    晴柔揉了揉眼睛,“我沒事,可能昨晚沒睡好。”晴柔不動聲色地掙開了他的手,此時豆豆被護士送了出來,他額頭上還有一個青包,他看到晴柔,就依依呀呀的手舞足蹈起來。

    一歲多的孩子都還不太會話,尤其男孩子的語言神經發展得比女孩子晚,晴柔教了他許久,他都不會叫老師。但是此刻看他興奮的樣子,身體應該已經無礙了。

    晴柔剛要往他那邊走,就被池未拽住了手腕,“柔柔,一會兒去醫生那檢查一下,你這樣我不放心。”

    “我都我沒事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晴柔皺眉道,再度掙開他的手,她走到豆豆身邊,豆豆伸手要她抱,豆豆奶奶立即將豆豆護在身前,晴柔:“豆豆奶奶,我沒有惡意的。”

    豆豆奶奶沒敢吭聲,但是卻一直按著豆豆的手,不讓他跟晴柔親熱。

    等護士將豆豆推遠了,豆豆爸爸尷尬地向晴柔道歉:“池太,不好意思,豆豆突然陷入昏迷,我們怎也叫不醒,我媽太著急了,所以剛才冒犯了你,你別放在心上。”

    安離走上前來,譏誚道:“你們鬧這大的動靜,現在句抱歉就算了嗎?我覺得這事還是走法律途徑算了,否則你們想給孩子吃點安眠藥來誣陷我們,那誰還敢當幼師,誰負得起這責任?”

    豆豆爸爸擦汗,“對不起,安老師,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我們是孩子的親人,關心則亂。”

    “你們關心則亂,就可以隨意栽贓隨意詆毀我們的名譽?我看還是報警算了,讓警察來追查一下看是誰給孩子吃的安眠藥,萬一有人想殺孩子,嫁禍在我們身上,我們可擔不起這責任。”安離咄咄逼人道。

    豆豆媽媽也出麵了,“對不起,池太,安老師,我婆婆有失眠症,昨晚上她堅持要留在醫院照顧豆豆,可能是不心”

    “不心?你確定你們不是趁機訛詐?”安離快要氣死了,剛才豆豆奶奶罵的那些話多難聽,結果現在倒好,被醫生拆穿了,她屁都不敢放一個逃了,安離越想越生氣。

    夫妻倆難堪地垂下頭,再沒有辯解一句。

    一直安靜的池未看著豆豆爸爸,冷聲道:“張建新,這件事我會追究到底,還有,你被公司開除了。”

    張建新猛地抬起頭來,他看著池未,想要辯解什,最後卻什也沒,頹然垂下頭去。

    從醫院出來,晴柔一直沒有話,安離的情緒比較激動,再看晴柔臉上的指甲印,她:“你這臉是怎搞的?昨被那個老太婆抓的?”

    晴柔看了池未一眼,沒有話,他臉上有幾處已經破皮了,血珠滲出來,凝結在臉上,看起來竟不覺得狼狽,“未,你臉上的傷去創傷科處理一下吧。”

    池未摸了摸臉,破皮的地方倒是挺疼的,但是他一大老爺們,為了這點傷去醫院,也太丟人了,他看著她,在她耳邊痞痞道:“你別忘了這傷是為誰受的,今晚再敢把我關門外,我要你付我精神損失費。”

    晴柔神情一窘,她推開他,“不處理算了,反正又沒傷在我臉上。”

    “忘恩負義的東西,晚上回去再收拾你。”池未惡狠狠地威脅道,晴柔沒有理他,她走到程靖驍麵前,“靖驍,你怎也在醫院?”

    程靖驍看了安離一眼,笑道:“美人有難,我當然要趕來英雄救美,否則怎強調我的存在感。”

    “你狗熊還差不多。”安離不屑的斥道,她是不願意再與任何與李承昊有關的人攤上關係,偏偏她身邊的人沒一個跟李承昊脫得了幹係。

    程靖驍並不生氣,他寵溺地瞅著她,“要是狗熊能得到與美人共處的機會,那當狗熊也不錯。”

    安離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她問晴柔,“你現在去哪,回公司還是回家?”

    豆豆出事之後,又加上虐童的風波,沒人敢把孩子送來學校,安離索性放一周,回公司也沒事可做,不過是聽些風言風語受氣罷了。

    “想到處走走,你呢?若不耽誤你約會,陪我一行不?”晴柔促狹地看了程靖驍一眼。

    “我有什約會,就怕你要陪你老公,重色輕友。”安離笑著回敬她。

    其實剛才她就看出池未與晴柔之間有問題了,她隻是沒有點明而已。

    “那好,你開車來的吧,我坐你車。”晴柔完,拉著安離向停車場走去,兩名黑衣保鏢自動跟上。池未看著她的背影,暗自內傷。程靖驍站在他身旁,揶揄道:“怎了,你們吵架了?”

    “這明顯?”池未也不瞞著他。

    “都寫在臉上了,她一副臭蒼蠅別靠近我的傲嬌樣,你一副求原諒求蹂躪的賤樣,不是吵架了是什?而且肯定是你有錯在先,怎,偷吃被逮了個正著?”程靖驍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你下午沒事吧,車上。”池未著,已經有人將他的車開了過來,他示意程靖驍上車,他坐進駕駛座發動車子駛離醫院,身後幾輛黑色轎車跟了上去。

    程靖驍坐在車上,聽他完最近發生的事,他:“你怎想的?”

    池未一時沒有話,程靖驍摸了摸下巴,道:“舒雅的心思很不簡單,她的目標很清楚,那就是要你。你現在對她是不是還沒有忘情?”

    這是繼顧遠兮之後,第二個人這直截了當地問他,他轉頭看了他一眼,“你們都覺得我對舒雅沒有忘情?”

    “我們?還有誰,晴柔?”程靖驍挑了挑眉。

    池未默認。

    程靖驍笑了笑,“就你在婚禮上都能拋下新娘子奔向舒雅的那股勁兒,估計全下人都會以為你愛的人是舒雅。未,你知道在葬禮前,安離鬧著要去找你,晴柔了句什嗎?她她總是被你拋下的那個,她已經習慣了。她是個心思通透的女孩子,如果你給不了她幸福,就早點放開她吧。”

    人們常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他這些話已經是越界了,但是他現在把自己當成了晴柔的“娘家人”,所以也不覺得過分。

    想起那塊難啃的骨頭,他會心一笑,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女人,看著美味,卻無從下嘴啊。

    程靖驍話音剛落,他的身子猛地向前傾,好在他係了安全帶,要不準得貼玻璃窗上去。身後車聲接連傳來,程靖驍穩住身子,透過後視鏡看去,身後一排的黑色轎車追尾,他擦汗,“我你就不能給個提示,你知道那些車報修要多少錢嗎?”

    “你程氏還差了那點修車錢?”池未不悅道,他重新啟動車子,也不管後麵的車跟上了沒有,“靖驍,我把你當朋友,所以你剛才那番話,我就當沒聽見,以後不要再。”

    “看來你是真的愛上晴柔了,那你又抓著舒雅不放是什意思?你別告訴我,你想腳踏兩條船,蘇晴柔跟舒雅兩人的個性,都不是能夠共侍一夫的類型。”程靖驍完,車子再度來了個急車,這次他有了防備,沒有像剛才那樣被甩出去。

    “我心隻有我老婆。”池未惱火地申明。

    程靖驍臉上浮現一個大大的得逞的笑容,“我知道你隻愛你老婆,不用這大聲。未,不逗你了,正事吧。照你那,舒雅裝啞隻是想搏你同情與憐憫,她想打這張牌來挽回你。但是現在,她覺得裝啞已經不行了,索性就公開,這樣也方便她話做事不留下痕跡。”

    “她不是心機深沉的人。”池未並不想將舒雅想得這壞,但是昨晚她擅自接了他的電話,那十幾秒中她一定過什,或者真如晴柔所她假裝叫床,想要破壞他跟晴柔的關係。否則以晴柔的性子,她不會飆車過來“捉奸”。

    “是與不是,我們爭辯沒有用,她跟在喬震威身邊這多年,她若還是從前那個單純的舒雅,那她早死了不下幾百次了。”程靖驍道。

    “所以?”池未看了他一眼。

    “其實你心中已經有了定論,你不想親口出來,隻是不想加深心的自責與歉疚。未,我了解你,但是晴柔對了一句話,愛情與責任不能兼顧,你必須做出選擇。如果你放不下舒雅,那拖著晴柔跟你一起受折磨,這樣對她不公平。”程靖驍。

    池未沉吟,“靖驍,幫我調查舒雅這十年的生活,還有十年前我媽媽官司慘敗的真相,在海城,除了你,恐怕沒有人再有這個能力了。”

    “你果真已經開始懷疑她了,但是你確定你真的想知道真相?”程靖驍不確定的問他。

    “確定,還有一件事”池未壓低聲音,湊在程靖驍耳邊了幾句,程靖驍大驚,“不會這巧吧?”

    “萬事皆有可能,如果確定了,這事就夠讓我頭疼了。”池未淡淡道。

    程靖驍還處在震驚中,“還好跟你是朋友,要是你的敵人,就太恐怖了。”

    池未但笑不語,眼底卻劃過一抹凝重。其實昨晚他想了一整夜,將回海城之後的事一件件想了個透徹,正如晴柔質問舒雅的那些話一樣,兩年前他凱旋而歸,那時候他已經有能力可以保護舒雅不受到任何傷害,但是她藏起來了。

    兩年後的今,她出現在他麵前,時時提醒他她所受的苦難,卻又不肯離開喬震威,讓他不得不懷疑她的動機。她在懼怕什?

    隻有找到這個問題的症結,那些困擾他的東西才會拔雲見日。其實他並不願意以這種手段去知道他想知道的東西,但是他有他必須要守護的人,如果這個陰謀全是衝著她去,他不得不拔劍相護。

    舒雅,千萬不要你才是我的敵人!

    安離開著車,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跟在她qq車後的黑色轎車,她笑道:“你現在過的日子越來越拉風了,出門都有四大金剛跟著,真羨慕啊。”

    “是嗎?剛才我明明看到你身旁有好多金剛,那陣仗,還以為是大姐大來了。”晴柔揶揄回去。

    安離瞪她一眼,“去你的,別瞎,你跟他沒半點關係。”

    “哦哦哦,我的又不是程靖驍,你著什急啊。”晴柔一副了解的樣子,氣得安離想抓她的臉。

    “你跟池未吵架了?看你們別別扭扭的。”安離轉移話題。

    晴柔張了張嘴,最終卻什也沒,安離看了她一眼,長長的歎了一聲,為什晴柔想要得到幸福,會這難?

    黑暗詭異的房間,舒雅強忍著來自後背的疼痛,即使牙關緊咬,她依然痛得絲絲抽氣。她身子瑩白如玉,比例完美,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這樣的身體,足以讓男人膜拜與發瘋。再加上她後背上那幅野獸圖,正所謂美女與野獸,更是讓人激狂。

    喬震威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精致的浴袍,已過半百的他因眉間凝著一絲暴戾之氣,越想低調,反而越顯張揚。他眼睛腥紅,注視著眼前這幅即將完成的大作。

    花費十年時間,他終於在她身上刻下了屬於他的痕跡,然而,他的目光微眯,他高看了池未對舒雅的感情,這幅畫是他送給池未的,讓他們每次做愛時,都如梗在喉。

    可是他精心設計的一切,根本沒派上用場,他忽然一把揪住舒雅的頭發,獰笑道:“我給你自由,是讓你去勾引池未,怎?他現在不愛你了?”

    舒雅背上痛,頭皮也痛,她蒼白著臉盯著變態的喬震威,“他愛我,他怎會不愛我?喬震威,就算我被你玩爛了,他還是愛我!”

    “是嗎?”喬震威鬆開她的頭發,一把插住她白皙結實的豐盈,用力捏緊,舒雅疼得冷汗都流了下來,這個變態,她遲早會殺了他。

    這十年來,她每日過著生不如死心驚膽顫的生活,不知道什時候他就會光臨來折磨她,她已經受夠了。可是為了找到那本日記本,她忍,忍到心愛的男人變成了別人的老公,她還是要忍。

    “怎?你不相信?你可派了人監視我,前晚在喬宅,哦,我忘記了,那已經不叫喬宅,改成池宅了,我們激情交纏了一夜,噢,對了,蘇晴柔還來捉奸了,最後氣衝衝的衝出去了,難道你的人沒有向你報告?”舒雅強忍著惡心,坐起來在他懷蹭著。

    “要不要我跟你描述一下那種滋味有多銷魂?”舒雅的手伸進了他的浴袍,撫摸著他的胸部,“他比十年前更棒了呢,每撞擊一下都讓我欲仙欲死,那是你這種太監給不了我的滿足。”

    喬震威額上青筋直跳,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從齒縫罵道:“賤人!”

    “我就是賤,喬震威,我受製於你,心甘情願讓你在我身上刺下這鬼東西,得到你的信任,你以為我就真的沒腦子?這些年你犯毒,拐賣幼女的證據,我一筆一筆都給你記好了,你真要激怒了我,那我們就同歸於盡。”舒雅用力將自己的手腕扯了出來,後背已經浸了一層薄汗。

    喬震威古怪的看著她,“你確定你那些東西能夠威脅到我?”

    “當然,沒有這個自信,我也不敢在你麵前大放厥詞,喬震威,要不我們做個交易,這幅野獸圖完成之日,我拿你的罪證交換那個日記本,從此之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喬震威步下床,端起紅酒杯靠站在窗邊,輕輕抿了一口,猩紅色的葡萄酒液在杯中散發出璀璨的光芒,他晃動酒杯,“跟我談交易?”

    “對。”舒雅隨意拿了件衣服披上,走到喬震威麵前,大多時候,他們是平等的,除了某些他特別暴躁易怒的時候。

    “你還不夠格!”喬震威將杯中最後的酒液一飲而盡,他轉眸看向她,“舒雅,玩火自焚,你以為你跟李承昊上床的事能瞞得住誰?控製他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如果他真的查到了我的罪證,早就下令抓我了,還會犧牲自己跟你這種女人上床?”

    舒雅的臉色立即變得鐵青,她努力控製,才沒有將杯中酒潑到喬震威臉上。

    “舒雅,你太貪心也太激進了,你知道池未容忍的底線是什?你現在動了他的兄弟又動了他的女人,就算我不拿十幾年前的事威脅你,你也已經把自己逼進絕路了。”

    “是?那前晚他為什那熱情的擁抱我?”舒雅譏誚道。

    喬震威冷笑,“有沒有那回事,你自己心清楚,不過我最近得到消息,程氏大公子派人在查你消失的這十年,包括十幾年前楊若蘭官司失敗,被困高利貸風波的真相,你他若查出來這事與你父親脫不了幹係,他會怎樣?”

    “不可能!”舒雅愀然變色。

    “池未心思之深沉,超出你的想象。不要再輕舉妄動,被他抓住你的辮子,你再有心機都枉然。”喬震威完,放下杯子,轉身出去了。

    舒雅頹然地坐在紅色的沙發上,她不相信池未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她必須要做點什來證實。

    池未這幾很鬱悶,被老婆趕去睡客房,沒有香香軟軟的老婆抱在懷,他整張臉黑得就像便秘一樣,怨氣衝。每開會時,都是高管們的世界末日。

    在一個接一個方案被否決了,要求集體加班重做時,高管們互相掩麵痛哭,池總,您現在是要鬧哪樣啊?

    池總現在不想鬧哪樣,他很忙,忙著怎讓老婆乖乖回到他懷。但是,在這之前,他不開心,他也不會讓別人開心,所以大家共勉。

    這種情況持續了兩後,終於有火眼金睛的員工看出了點眉目來。

    每早上池太的車先到,然後池總的車尾隨,兩人走進公司大樓,池總一臉討好,池太不予理睬。下班了,池總會等在門口,假裝與池太偶遇,然後笑著蹭車。隻要池總上車,池太就一定會坐進保鏢車。

    中午吃飯時更有意思,池總叫了豐盛的外賣,池太卻跑去員工餐廳吃工作餐,然後池總就讓秘書將豐盛的外賣端到員工餐廳,討好池太,卻被池太責罵浪費糧食,將外賣分給了托班的老師們。

    搞得員工餐廳的大廚心默默流淚,池總,您這是要逼我走的節奏?

    綜上所述,大家都知道池總跟池太在鬧矛盾,更有可能正在分居。所以池總每看到池太,都是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拆吃入腹的模樣。

    再看池太,完全不受影響,該幹什幹什,自在得很。

    於是大家積極發揮自己的想象力,池總到底點了什炮筒子,讓向來溫順的池太發了飆,再看池總一臉的欲求不滿,就知道池總這次是捅了馬蜂窩了。

    看池太完全不理池總的架勢,再結合前幾的道消息,莫非池總出去偷吃,被逮了個正著?

    一時間公司風言風語盛傳,而作為風暴中心的女主角,晴柔一點也沒有受影響,就算偶爾接觸到員工同情的目光,她也淡然處之。

    其實她不是不知道公司都在盛傳什,安離那個大嘴巴,借著休息時間,跑各層樓的廁所聽道消息,然後回來跟她分享,完全把這當成了娛樂。

    晴柔除了送她白眼,還是白眼。

    午餐時間,晴柔與安離坐在靠窗位置,安離不知道想到了什,吃吃地笑著,晴柔扒著碗的飯,無趣道:“今又有什新聞?”

    “沒什。”安離掩住笑,“晴柔,這就叫無為而治,適當的時候給他點顏色瞧瞧,免得他老不把你當回事。”

    吵架什的,那是不理智的女人才會做的,而且那多費力氣,像現在這樣,不理他耗著他,他自然就著急了。

    晴柔搖了搖頭,她戳著盤子的腸粉,“我現在很迷茫,不知道接下來該怎辦,就這原諒他吧,又心有不甘,不原諒他,又”

    “舍不得是嗎?”安離又想戳她的腦門了,“你就不能爭氣點,怎也得冷戰上十半個月,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男人慣不得,你看有多少慣著男人的有好結果?你可別傻氣。”

    “哦。”晴柔應了一聲,沒再什。

    吃完飯,晴柔與安離端著盤子離開餐廳,今池未沒再帶外賣來餐廳,她心有些失落。雖然這些她盡量躲開他,但是他總在她眼前晃,她倒不覺得有什,現在忽然不像前兩那樣熱情與執著了,她就心神不寧起來。

    她端著餐盤,也不知道在想什,直到耳邊一聲驚呼“心!”,她手中的盤子掉到了地上,麵的殘湯剩水全都灑在了池未白色襯衫上。

    晴柔呆呆地看著他衣服上的汙漬,又看著腳邊的餐盤,餐廳一時萬俱靜,大家都在等接下來的事態發展。

    池未低頭看著衣服上大片的油漬,然後又抬頭看著晴柔,一副打算賴上她的模樣,“現在該怎辦?”

    晴柔看著他老神在在的模樣,他一定是故意撞上來的,她心神恍惚,他就不能讓著點,“換衣服唄,還能怎辦?”

    “換了誰洗?”池未眼掠過一抹狡詐,終於等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再被她無視下去,他一定會瘋的。

    “幹洗!”晴柔沒好氣道,彎腰撿起盤子放進回收區,剛要走,就被池未拽住手腕,“那你至少得賠我一套衣服吧,今氣真好,適合逛街。”

    晴柔翻了他個白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閑得沒事幹,我忙得很。”晴柔完,甩手準備離開,池未卻突然抱了過去,他身上的油漬全弄在了她身上,晴柔胸前一陣濕潤,她意識到什,連忙推開他,“你幹嘛?”

    晴柔低頭看去,粉色的工作服上全是明顯的油漬,她惱怒地瞪著他,池未攤了攤手,“這下你有時間陪我逛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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