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帶球跑 (2980顆鑽加更)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卿筱 本章:第223章 帶球跑 (2980顆鑽加更)

    電梯,誰也沒話,但是晴柔感覺得到,藍玫瑰正透過鏡子一樣的金屬壁打量她。她行事光明磊落,也不怕她看。

    藍玫瑰輕笑一聲,晴柔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你笑什?”

    “當然是笑你這個鳩占雀巢的女人,什時候被池未拋棄?蘇姐,占著別人的男人,時刻擔心被踹開的滋味不好受吧?”藍玫瑰嘲諷道。

    晴柔輕輕一笑,並不言語。藍玫瑰見狀,冷笑道:“怎?蘇姐不為自己辯解一下?”

    晴柔站著不語,她看著電梯上顯示的紅色數字,完全視藍玫瑰的挑釁於無物。藍玫瑰氣惱極了,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見她穿著病服,她再次惡毒道:“蘇姐也住院了?該不是被我們雅雅氣住院的吧?”

    晴柔敏銳地捕捉到她話的“也”字,她挑了挑眉,“也?”

    藍玫瑰仿佛想到什,她合掌一拍,笑得好不愜意,道:“看來你不知道,,我還以為你跟池未無話不談,原來他也瞞著你。也是,現在的男人誰不風流,都是家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你到底想什?”

    藍玫瑰像看白癡一樣看了她一眼,“果真很蠢,真不知道池未看上你什了?”

    晴柔抬眼看她,藍玫瑰對她的敵意那明顯,從第一次見麵,她就感覺出來了。這個女人一直挑釁她,她不知道她的敵意來源哪,她跟她加上這次,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麵。

    “藍姐,隻有得不到的人才滿嘴酸意。未看上我什,這好像跟你無關吧,有功夫在這跟我磨嘴皮子,還不如讓你想維護的那個人好好反省一下,不要聰明過頭了。”晴柔溫和的笑道。

    藍玫瑰沒料到她會反擊,著實愣了一下,隨即道:“蘇姐,一年與十五年,你覺得孰輕孰重?”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我老公,我相信他會給你答案。”晴柔完,電梯“叮”一聲停了,藍玫瑰看了晴柔一眼,“蘇姐,我希望你一直有信心去捍衛你的愛情你的家庭。”

    話音剛落,她徑直走出電梯。晴柔看著她囂張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她聽得出來,藍玫瑰這句話並沒有帶任何譏誚。

    晴柔走出電梯,看見藍玫瑰的背影沒入一間病房,她腳步頓了頓,轉身向自己的病房走去。

    回到病房,她左思右想,總覺得哪不對勁,誰住在那間病房?藍玫瑰剛才的“也”字,難道舒雅也住院了?還跟她住在同一家醫院,這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晴柔沒有想太多,她翻開日記本,開始寫她的第一篇懷孕日記,大概是心潮澎湃,她明明有那多想寫的東西,卻不知道該如何落筆,然後塗塗改改,她在紙上寫下了這一段話:

    今兜兜第一次胎動,可是爸爸不在身邊,遺憾

    她看著遺憾二字許久,終於還是輕輕合上了日記本,像是珍藏最珍貴的禮物一樣,將日記本放進了抽屜最下麵,然後合上,她重重歎了一聲。

    “幸”集團總裁辦公室。

    程靖驍上身著一件藍色的pl衫,下身著一條煙灰色長褲,腳上踩著一雙白色軟底牛皮鞋子,十分清爽。他斜倚著沙發靠背,看著一直忙碌不停的池未。

    池未接了一個又一個電話,終於得了空招呼他,“今怎想起到我這來了?”

    “我聽昨晚盛世酒店發生槍戰了,好在我家老頭子出差,沒去參加宴會。”程靖驍吊兒郎當道,他剛去國外巡視莊園回來,聽到這個消息時,十分震驚。

    “嗯,有人在宴會上進行毒品交易,被我撞破,喬震威的人向我開槍,毒販以為喬震威想殺人獨吞錢貨,所以反擊。你消息倒是靈通。”池未倒了兩杯葡萄酒,遞了一杯給他。

    程靖驍接過去,押了一口,品了品,“口感不錯,喬震威是狗急跳牆了,你沒受傷吧?”

    程靖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剛才他走過來時腳有些跛,所以他才有此一問。

    “沒事,從二樓跳下來時崴了腳。你最近不是很忙嗎,怎有空跑我這來?”池未斜睨著他。

    程靖驍挑了挑眉,“確實很忙,但是就算忙,追老婆的時間還是要空出來的,否則賺再多的錢,沒人分享也沒用。”

    池未笑而不語,程靖驍看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他:“對了,我回來時跟白警官碰了一麵,他宋家人在查十幾年前的事。”

    “宋家?宋衍生還是宋清波?”池未皺起眉頭,他們為什會調查十幾前的事?

    “宋清波,看來你不知道,宋家參與進來,這件事就不單純了。”程靖驍坐直身體,看著池未臉色變幻不定,他擔憂道。

    “你的意思是十幾年前的事與宋家有關?”

    “不好,宋清波最近頻頻出手,難道你就一點也沒有懷疑過?”程靖驍指的是宋清波接手股民拋售的股份的事。

    池未晃著酒杯的酒液,“宋清波最近的動作確實很大,靖驍,謝謝你,我會注意的。”

    程靖驍還想什,看了看池未,他又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他坐了一會兒,看著牆壁上的時鍾指向五點半,他擱下酒杯,站起身來,“未,我先走了。”

    程靖驍出了總裁辦公室,晃悠悠地上了四樓,好幾沒看到安離,他十分想念她的伶牙俐齒,想到此,他不由得笑了,忽然覺得自己是多有受虐症,那多女人拚命討好他,他不去,偏偏喜歡來撞南牆。

    自從晴柔結婚以後,她就將托班的事務全權交給了安離。安離獨當一麵,將托班的管理得井井有條,整個人越發自信美麗。

    程靖驍走進托班時,孩子幾乎都被接走了,他來到班門前,聽到麵傳來鋼琴的聲音,他靠在門邊靜靜聆聽。

    他聽不出來這首曲子叫什名字,隻是覺得有些淒美,他在門邊站了許久,直到她一曲彈完,怔怔坐在鋼琴前發呆,他才慢慢踱了過去。

    “彈得不錯,這首曲子叫什名字?”程靖驍站在她旁邊,看她目光呆滯地看著遠方出神,每當這個時候,他就特別想鑽進她腦子,看看她在想什。

    安離驀然回過神來,她看了一眼程靖驍,站起來將琴蓋合上,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提包,轉身向教室外麵走去。

    程靖驍看得出來她有心事,但是卻討厭她不把他當回事的態度,他追過去,“安離,我跟你話,你耳聾了?”

    安離驟然停下腳步,回過頭去看了他一眼,“我聽力很正常。”

    程靖驍被她嗆得不也話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安離,你別老這樣對我不冷不熱的,我這輩子還沒有這耐著性子看哪個女人臉色?”

    “那抱歉了,程大少可以不用看我臉色,我相信憑你這身份這相貌,走出去多得是女人願意侍候你讓你開心。”安離用力甩他的手,卻怎也甩不掉,她冒火地瞪著他。

    程靖驍覺得自己的腦子簡直是被驢踢了,他一下飛機就迫不及待的跑來看她,結果她不但不領情,還拚命氣他。看著她那張紅潤的嘴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他就想狠狠地懲罰她。

    “我就是吃撐了才來你這找氣受,安離,你明明對我也有好感的,為什偏偏拒我於千之外?”程靖驍手上一用力,將她扯進來,然後一腳踢上門,將她禁錮在他與門之間,凶狠地看著她。

    他這次出差離開海城前,去找過她,那晚她喝得有點多,她吻著他,明明對他有感覺的,可是清醒後的她,就是不肯承認。

    “所以你不用委屈自己,程靖驍,我不是信女,我玩不起你們有錢人的戲碼,放開我,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安離欲推開他,手貼在他胸膛上,立即像觸電一樣縮了回去。

    程靖驍被她冷漠的話語激得眼眶都血紅了,因為那晚美好的親吻,他這些食不下咽夜不安寢,滿腦子都是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半個月的工作,他拚命趕在一個星期內完成,連一秒都不想耽擱,趕回來看她,結果什都變了。

    “安離,我不信你心沒有我。”程靖驍看著她,突然貼過去,安離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她腦袋往旁邊一偏,躲開了他貼靠過來唇,他冰冷的薄唇貼在了她臉上。

    “程靖驍,你想幹什?”安離怒斥道,這下也顧不得他的胸膛熱得能將她的手熔化,用力推他。

    然而下一秒她的雙手就被他牢牢擒獲,他單手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後,另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不顧一切地吻了下去。

    “唔”安離還要再罵,卻被他嚴嚴實實地封住了嘴,他的吻很激烈,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舌頭長驅直入,拚命吮吸她的唇瓣,邀她的舌一起共舞。

    安離氣得抬腿去踢他,剛有所動作,就被他鐵一樣的雙腿緊緊夾在了中間。夏衣衫單薄,她很快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她自然知道抵在她雙腿之間那根硬硬的棍子是什,她的臉“噗”一下紅得能掐出血來。

    安離的四肢被他牢牢禁錮著,唯一剩下的武器就是牙齒,她趁他不注意,牙齒狠狠一錯,他的舌頭溜得很快,迅速退了回去,唇瓣卻還吸著她的。

    等她不咬了,他就又伸進去戲弄她,如此幾番,倒不像是他強吻她,而是她主動索吻了。

    程靖驍的身體熱得快要爆炸了,他心有股強烈的渴望,想要占有她。他知道自己不能太過心急,否則會嚇壞她,可是他忍不住了。這是他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他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緩緩握住她的胸,他捏了一下,見安離沒有拒絕,他像受到鼓舞一般,又捏了一下。

    安離腦子亂轟轟的,她全身都像置身在火爐,那股烈焰烤得她快要熔化了,她緊緊攀住那根浮木,她知道她不能鬆開,一鬆開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她仿佛又回到了跟李承昊在一起的日子,他身上的氣息總是讓她迷亂,讓她難以抗拒。半年了,她沒有一刻忘記過他。

    晴柔婚禮上,她盡了狠話,卻無法對自己不愛他。偶爾走到街上,她看到穿製服的男人,都會忍不住駐足良久,她愛得那深,愛得那痛,卻再也不能出口了。

    她緊緊攀著程靖驍,腦海卻全是李承昊的影子。她激烈地回應著他的吻,連他的手從衣服下擺潛進去了,她也沒有阻止。

    程靖驍溫暖的大掌在她腰上輕撫著,感覺她的身體在他手心戰栗,他緩緩向上爬去,來到她的後背,兩指一錯,解開了她胸衣的暗扣,然後他的手回到她的胸前,終於將她的整個豐盈包裹在手,美妙的滋味讓他興奮得快要飛上去,他頭皮一陣發麻,連脊椎骨都在發酥。

    他鬆開安離的唇,他急切的吻她的臉頰,鼻子,下巴,然後往下吻著她纖細優美的脖子,在她鎖骨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跡,然後隔著薄薄的襯衣,將她豐盈頂端的紅莓含在嘴。

    安離仰起頭,渾身都在戰栗,她囈語道:“承昊,承昊”

    程靖驍渾身奔騰的欲望瞬間凍結,他簡直不敢相信他耳朵聽見的,他放開她,仰起頭看著她臉上暈染上一層薄薄的情欲之色,他啞聲質問道:“安離,你把我當成他!”

    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恥辱,他喜歡的女人在他熱情挑逗下,叫的居然是別人的名字,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離瞬間清醒過來,她心虛的躲開他的目光,剛才有那一刻,她確實將他當成了李承昊。程靖驍看著她心虛的表情,像是被兜頭澆下了一盆冰水,身體所有的熱情都煙消雲散。

    他站起來,抬手整理好自己淩亂的衣服,他有他的驕傲,他絕不當別人的替身。

    程靖驍摔門而去,安離慌忙將被他解開的胸衣重新穿上,渾身虛軟地跌坐在地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的心不知為何疼了起來。她想起剛才程靖驍的表情,微微歎了一聲,他不會再來找她了吧,這樣很好。

    晴柔再度醒來,已經黑了,病房床頭燈亮著,透過微弱的光線,她抬腕看表,已經九點了,池未還沒回來。

    她坐起來,按開了燈掣,室內空蕩蕩的,無邊的寂寞蜂湧而來。她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就渴望他陪在身邊,還偏偏謊。

    她靠在床頭,拿了一本孕期的書翻著,翻了半,她什也沒看進去。她放下書,拿起手機給楊若蘭打電話。

    回國後,她每都會給楊若蘭打電話,關心吉他腿傷恢複的情況。吉他每都會問她,新媽咪,你什時候接我去中國啊?

    晴柔因為懷孕,最近身體有些力不從心,如果吉他來中國,她根本就照顧不了他,隻好一推再推。

    楊若蘭的語氣一如從前,叮囑她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想吃什就讓阿姨給她做,還叫她堅持運動,準備順產。

    晴柔回她知道了,掛了電話後,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了。池未沒回來,也沒有給她打電話,她有點擔心他。

    她起身下床,拿了件披肩披在肩頭,已經七月底了,外麵驕陽似火,醫院開著冷氣,總讓人有種發自骨頭縫的陰冷。

    她想著楊若蘭的叮囑,在房踱來踱去。不知為何,空蕩蕩的病房,讓她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她走到門邊,拉開門,四名保鏢立即轉過身來麵向她,“池太。”

    晴柔看著他們,她終於明白她為什透不過氣來了,她感覺她現在就像是個犯人,隨時被人監視著。她點了點頭,沒話,抬腳向外走去。

    阿平攔上來,“池太,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吧。”

    晴柔瞪著他,“我想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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