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本是同根生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卿筱 本章:第280章 本是同根生

    eli很快回複電話過來,南宮家幾年前被曝了一件家族秘辛,那次事件差點讓南宮家顛覆,後來南宮宇成為南宮家家主,曾向媒體下過死令,若再被他發現誰未經他同意刊登或發布任何關於南宮家的事,他絕不輕饒。

    當時亦有媒體想挖掘南宮家的秘密,第二那家公司就消失在巴黎,從此以後,再沒有人敢去招惹南宮家。

    因為這塊肉不能沾,所以各大媒體報社,除非應邀,否則根本不派記者去跟蹤偷/拍南宮家的人。再加上南宮宇近幾年低調行事,連他的照片都很少出現在主流媒體上,更何況是他跟池未離一起的。

    eli表示愛莫能助,池未掛了電話,眉心跟打了死結一樣,沒有證據,南宮老爺子不會認,他的尋妹之路,似乎突然陷入死胡同了。

    這世上最讓人抓狂的,莫過於他明明知道他要找的人在哪,卻因為沒證據見不到她。

    晴柔見他愁眉不展,她坐在他身邊,伸手撫平他眉心的褶皺,“未,不要想太多,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知道未離在巴黎,總有一會將她找回來的。”

    “南宮宇現在擺明了不肯放人,那老頭子也護短,不行,我得想想辦法,逼南宮宇出來見我。”池未恨聲道,

    “你想到辦法了嗎?南宮宇現在不在巴黎,你想再多的辦法也見不到他人,他不在巴黎,未離也不會在,未,我們先回去,再從長計議。”晴柔萬分頭疼,哪知道南宮宇竟會不按牌理出牌,讓他們撲了一個空。

    池未抓狂,卻隻能逼自己慢慢冷靜下來,如晴柔所,他們現在待在巴黎也沒用,而且也耗不起時間,等司徒北做出決定,省城那邊的局勢就會呈白熱化,這個時候他不能分心。

    “嗯。”

    翌日。

    池未接到一個電話出門了,晴柔在酒店收拾行李,他們乘下午的飛機回省城。她收拾行李時,突然想起兜兜的弟弟,她撫著腹,怔怔站了許久,她拿起錢包向門外走去。

    晴柔去巴黎最有名的婦產科醫院做了一係列檢查,但是醫生給出的結果仍舊差強人意。當年生兜兜時,她子宮受損嚴重,想要再懷上孩子,除非是奇跡。

    她失落地回到酒店,巴黎雖然陽光明媚,但是氣還是很冷,她走進大廳,心神恍惚的她一不心撞到一個人,她連忙穩住身邊,然後道歉,“srry”

    她抬頭看著被她撞到的那人,忽然失了聲。她想笑,卻笑不出來,茫茫人海,她居然在異國他鄉遇到了她,這算不算緣分?

    “舒姐,你也來巴黎玩?”

    舒雅冷冷看著她,“蘇晴柔,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我聽你這三年跟宋清波在巴黎生活,現在是來故地重遊?還是懷念這三年的生活?”

    晴柔怎會沒聽出她的言下之意,她也不惱,“舒姐笑了,無論是故地重遊或是懷念這三年的生活,似乎都與你無關吧。”

    晴柔完,轉身離開,舒雅看著她的背影,忽然叫住了她:“蘇晴柔,等一下。”

    晴柔腳步一頓,微側過身去望著舒雅,“你還有事?”

    “如果你不忙,我希望我們能談談談談吉他。”舒雅的語氣夾雜著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晴柔一怔,如果她是衝著她來的,她可以拒絕,但是她是衝著吉他來的,晴柔不知道為什,她無法拒絕。

    跟舒雅去酒店咖啡廳的卡座坐下,她沒點咖啡,要了一杯溫開水,舒雅點了一杯卡布其諾,她拿著勺子慢慢攪著杯的卡布其諾,直到攪成一種很猙獰的模樣,她才放下勺子,勺子碰在杯壁上,發出“叮”一聲。

    晴柔看著她,心有了不好的預感,她要的話,絕對跟吉他無關。

    “蘇晴柔,你知道三年前你被綁架時,未跟我在做什嗎?”

    淡淡的音樂從遠處飄來,晴柔內心驚濤駭浪,臉上卻沒什表情,眉頭沒皺,臉色沒僵,就連眼睛的光波都沒閃一下,她舒適地靠在紅色沙發背上,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沙發絨麵,淡淡睨著坐姿優雅的舒雅,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舒姐,你累嗎?”

    相比之下,晴柔越淡定,舒雅越惱火,她一句你累嗎?讓舒雅心的火蹭蹭往上飆,她努力克製,才能穩住自己不將眼前的卡布其諾潑到她臉上,“謝謝你的關心,我不累。”

    晴柔好似沒有聽見,她指了指她的坐姿,“你這樣坐著不累嗎?我看著都累。”

    “我習慣了。”舒雅臉色很難看,明明她才是主導一切的人,現在反而被她牽著鼻子走,如此被動。

    “哦,是嗎?我不喜歡繃著自己,見諒。”晴柔微笑了一下,歪頭看著她,“你剛才想談談吉他是嗎?他是個乖孩子,很懂事,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也很開心,你不用擔心。”

    “看來你跟我兒子相處得很好。”舒雅刻意咬重我兒子三個字的音,想要提醒晴柔,那是她跟池未的孩子。

    晴柔臉上的笑意加深,“是啊,怎他叫我一聲媽咪,還是我的親侄子,不過他比他媽更懂道理。”

    “蘇晴柔!”舒雅厲喝一聲,她沒想到她會如此不避諱的承認她們之間的關係,她原本想要裝作一輩子都不知情。

    “看來你知道?舒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晴柔淡淡道,看著舒雅抓狂的模樣,她心直冷笑,若非不是為了反擊她,她壓根也不願意承認同根生的事實。

    舒雅終究是克製不住,憤怒地端起咖啡杯,晴柔沒躲沒閃,淡淡提醒道:“舒姐,不要拉低自己的檔次,像個潑婦一樣,男人可不會喜歡。”

    舒雅將咖啡杯重重的擱在桌麵上,狠狠地瞪著蘇晴柔,她憑什這淡定?“誰跟你是同根生,不要給臉不要臉!”

    “啊哈,那真是太好了,我也覺得身體流著跟你一樣肮髒的血對我來是一種侮辱。”晴柔一臉解脫似的輕鬆愜意。

    舒雅臉色更加難看了,她氣得渾身直哆嗦,靚麗的臉蛋扭曲得跟咖啡杯的卡布其諾一樣,“蘇晴柔,你憑什?是你媽勾引我爸在先,你到底憑什這樣侮辱我?”

    “是,不是咱爸品德有問題?”晴柔不氣不惱,她知道,今偶遇舒雅,她一定會蓄意傷害她,沒關係,大不了兩敗俱傷,她也絕不再忍氣吞聲。

    舒雅氣得呼氣都在直喘,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晴柔端起水杯,優哉悠哉的喝了口水,水涼了,從喉嚨滑了下去,她的心也涼了下來。

    舒雅呼哧呼哧的喘了幾口粗氣,她逼自己冷靜下來,身世打擊不了蘇晴柔,因為她本就是一個狗娘養的。唯一能打擊得了的她的是池未,那是她的軟肋。

    她端起水杯,咕嚕咕嚕灌了幾口冰水進去,一陣透心涼之後,她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仿佛剛才什也沒發生,她笑得十分篤定,反而讓晴柔心一寒。

    “你在轉移我的注意力?蘇晴柔,我怎會中你的計?”

    晴柔撐著下巴,一副願聞其詳的謙虛之態,“我為什轉移你的注意力?”

    “因為你不想知道那發生了什,為什未沒有趕去救你?讓我來告訴你吧,因為那他跟我在一起,我被毒犯下了藥,他幫我解藥性,你應該知道,下了那種藥,需要怎做才能解藥性。”舒雅得意道。

    晴柔的眼神僵了一瞬,三年前,她聽到電話傳來舒雅的呻吟聲,那聲音像魔音一樣纏了她三年。然而與池未重逢之後,她就決定不再追究,無論當時發生了什,她不問,就當什也沒發生過。

    “哦?”晴柔聲音拖得長長的,“我曾經看到過關於這類似的藥的記載,那種藥似乎根本不存在,搖頭丸,海洛因,倒是能讓人產生幻覺。”

    “你!”舒雅差點讓晴柔的言下之意氣得破功,她從隨身攜帶的手包拿出一個指環樣式的東西放在晴柔麵前,“這東西不知道你是否認識,這是那他留下的。”

    晴柔看著桌麵上放著的草編戒指,瞳孔微縮。那年英國長廊下,她她沒什值錢的可以送給他,於是她編了一個草戒指套在他左手無名指上,他們許下願望,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晴柔抬眸看著舒雅,“這又能明什呢?舒姐,倒是難為你這大方,將情敵的東西保存得這好,三年了,居然還隨身攜帶,你對我是有多情深義重?”

    舒雅慪得吐血,“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難道不是?那你為什將這草戒指帶在身邊這久?哦,我明白了,你這大費周章的,是時刻準備偶遇我再來打擊我?你以為我還是三年前的蘇晴柔?就算你三年前跟他上過床又怎樣?舒姐如此處心積慮,最終不是一樣被他親手送進監獄了嗎?”晴柔言語犀利,毫不留情。

    舒雅教會她一個道理,對敵人仁慈,就是自己殘忍。

    三年前她被綁架的事,她找不到證據證明這件事與舒雅有關,但是,她對舒雅的懷疑從未減少,哪怕她當時也被綁架,有不在場的證明,卻不能完全證明她沒有指使那些人的動機。

    喬少桓給她的u盤,一定有威脅到舒雅的東西,否則那些人尋仇,為什搶走了u盤。

    舒雅今麵對晴柔時屢屢受挫,眼前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任她幾句話就能搞得驚慌失措的女人,她變了很多,變得強大起來。

    “你應該不知道,送我進監獄的是你的老相好宋清波,未從頭到尾都不知情。”

    “是?你確定?”晴柔淡淡反問,“舒雅,我勸你少幾句,免得讓自己更難堪。對了,你想跟我的話已經完了吧,不介意我先走一步?”

    晴柔站起來,順手拿走那顆草戒指,嘴上不在意,心卻很難不在意,這算得上是她送池未的第一個禮物,東西不珍貴,珍貴的是當時的承諾。

    這戒指被舒雅帶在身邊三年,想想都讓她堵心。

    “蘇晴柔,你真以為你贏了?”舒雅站起來,步步緊逼。

    晴柔轉過身來,看著麵目猙獰的舒雅,她由衷的問了一句,“舒姐,你不累嗎?如此糾纏著一個男人,你不累嗎?”

    “那是因為你偷了屬於我的東西,你才會如此理所當然,蘇晴柔,你跟你媽一樣下賤。”

    “舒雅!”晴柔終於動了怒,“沒有人對不起你,你不要認為自己是受害人,別人都是活該。當年是你父親先來招惹我媽的,是他始亂終棄,別得你們都是受害者,d沒有他始亂終棄,也沒有我現在這樣的人生。舒雅,你你憑什三番五次來傷害我?你憑什這理直氣壯的跑來跟我這些?如果我是你,我會因為有這樣的父親,而羞愧得抬不起頭來。”

    舒雅被她罵得一愣一愣的,回過神來時,晴柔已經走遠了,咖啡廳本來就很安靜,因為晴柔那一番氣也不帶喘的話,眾人齊刷刷地看著她,雖然她知道大多數人聽不懂她們剛才在什,但是她的臉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始發燙發紅。

    晴柔走出咖啡廳,迎麵與一個男人擦肩而過,她走出老遠了,才忽然頓住腳步,猛地轉過身去,那個男人好眼熟,她連忙追過去,四處尋找,都沒有找到,她又奔向大廳,遠遠地看見那男人跟著舒雅走出旋轉玻璃門,她拚命跑過去,跑到酒店外麵,卻見他們開著一輛敞蓬跑車駛離。

    她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是那個人,當年向她開槍的那個人,他就是化成灰她也認識。

    她連忙拿出手機,將手機翻了一遍,卻不知道該將電話打給誰,最後她手指不心觸碰到一個名字,電話正在接通中,她低頭一看,是宋清波,她沒有掐斷,池未現在為了未離的事焦頭爛額,她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跟舒雅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三年前傷害了她的男人,所以現在不宜麻煩他。

    打給哥,也許是意吧。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傳來宋清波略有些疲憊的聲音,“喂,晴?”

    “哥,我想麻煩你一件事,在省城,我隻認識你,也隻有你能幫我。”晴柔語氣很急,還帶著急跑後的微喘。

    宋清波抬手示意,讓下屬暫停匯報,他走到落地窗前,目光變得悠長,“晴,深呼吸,慢慢平靜下來,別著急,慢慢,我在聽。”

    “幫我查一個人,舒雅來巴黎了,她身邊有個男人,長得特別像當年向我開槍的那個男人,你幫我查他。”

    “巴黎?你去巴黎幹什?”

    “此事來話長,哥,拜托你,幫我查查這個人。”

    “好,晴,你先冷靜下來聽我,不要表現出異樣,不要讓對方察覺你認出了他,否則你會很危險,我會盡快調查。”宋清波安撫道,他還記得上次在巷子她情緒失控的情形,這是一顆埋在她身邊的定時炸彈,他必須盡快清除。

    晴柔掛了電話就後悔了,她不該拿自己的事再去麻煩宋清波,他們現在的關係不比從前,她應該避嫌才是。晴柔懊惱極了,再打電話給宋清波又顯得自己太過刻意。她看了看手掌心的草戒指,握了握拳頭,然後撥通池未的電話號碼。

    電話剛接通,耳邊就響起熟悉的音樂,她扭頭看去,見到池未正從酒店大門走進來,她掛了電話,站在原地等他。

    池未快步走到她身邊,“怎下樓來了?”

    “知道你要回來了,特意來等你的。”晴柔俏皮道,伸手挽著他的手,他身上還帶著一股寒氣,“外麵很冷吧,巴黎的冬跟國內一樣冷得讓人受不了。”

    “還好,走吧,我們去餐廳吃飯,吃完飯eli送我們去機場。”池未攬著她,向二樓餐廳走去,晴柔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這能夠看到對街的公園。

    兩人剛坐下,侍應生就過來了,池未點了餐,侍應生下去了。晴柔端起玻璃杯喝了口水,然後看著他,道:“未,我剛才下樓時碰到舒雅了。”

    池未眯了眯眼睛,看晴柔神情凝重,他:“她怎會在這?巧合?還是她有意製造偶遇?”

    “看樣子是巧合,其實我昨晚就看到她了,隻是當時以為自己是眼花了,未,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但是這件事一直擱在我心,像針紮似的難受,我”晴柔頓了頓,攤開掌心,“你還記得這枚草戒指嗎?”

    池未一怔,“它怎會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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