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中,隨著此刻所發生的這般事情,一下子,氣氛瞬間有些安靜冷沉了下來。
幾乎所有人都是有些呆了,看著眼前這一幕,這在齊晨冷冽的喝聲中,一張本就有些醜陋,現在更是被扇腫,變成了豬頭的宮本太郎,眼中滿是震撼。
雖然,宮本太郎之前的謾罵,令不少人皆是感覺有些氣憤,但敢像齊晨這樣,一言不合,便是大耳刮子招呼上的,又有幾位?
也就更別說,從這個宮本太郎之前的出手來看,這個家夥,其實真的不弱,隻是,齊晨太強了!
強大的,就連一旁的唐天俊,都為之側目。
齊晨在唐天俊的印象中,隻是醫術高明,再加上寵辱不驚的性格,令他對其十分的欣賞。
卻不曾知道,原來齊晨真正擅長的,並非隻是這些。
“此子,日後,了不得啊。”
唐天俊的心頭,響起如此聲音。
甚至,就算是之前在傾城ktv,已經見識過齊晨的手段的唐紫,這一次也仍舊美眸閃爍,一種掩飾不住的異彩,在輕輕的翻騰。
如果說在傾城ktv的光屠,至多隻屬於一個混混頭子,那這個宮本太郎,顯然並不屬於這個層次。
但就算是這樣,這個宮本太郎,也依舊是在齊晨的手下,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
這怎能不令她為之驚異。
“空手道大師對吧?可看起來,好像並不怎樣啊!”
在場的,也隻有齊晨,依舊那般的淡然自若了。
甚至,在他的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還掛著一絲輕笑,笑容和煦。
這兩極分化的對比,也使得在場所有人,那種來自視覺與心靈上的震撼,更加的強烈。
至於之前嘲笑齊晨的那些年輕人,更是直接閉上了嘴巴,眼中的忌憚,無法掩飾。
他們也直到這個時候,方才終於知道,原來齊晨之前打算離開,根本不是因為什畏懼,而是根本沒有興趣陪他們玩如此弱智的遊戲。
至於鷹鉤鼻男子,臉龐也漲的通紅。
他哪能想得到,楊軒費了大力氣找來的所謂的空手道大師,在齊晨麵前,竟然如此的脆弱不堪,簡直就像是神龍麵前的螻蟻,不值一提。
一直到,宮本太郎的臉龐,腫脹的連眼睛好似都有些小的看不見了,齊晨這才停手。
“滾吧,這是紫兒的生日宴會,倭寇不適合在這。”
最後,齊晨直接一腳,這個足有一百七八十斤重的宮本太郎,便是如同玩偶一般,被齊晨直接踹了出去,狠狠的砸在酒店外麵的水泥地板上,引得四周的行人,都為之駐足側目。
“還有什要跟我玩的,一起都拿出來吧。”
最後那句話,齊晨是對鷹鉤鼻說的。
至於那個摔得灰頭土臉,更是被氣的直接暈厥過去的宮本太郎,齊晨卻是懶得在多看一眼。
“你……好,我會把今天的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楊軒公子的。”
鷹鉤鼻臉色難看,最後那句話,更是充斥著一種濃濃的威脅。
齊晨卻笑了笑。
告訴楊軒又怎樣?
那個什同濟集團的少公子,其他人怕他,但齊晨,可有曾將他放在眼?
如果不是今天的這件事情,齊晨恐怕都忘了,還有這一號人。
“好了好了,今天是唐小姐的生日宴會,大家聊點開心的,別整那些打打殺殺的。”
有人出來打圓場。
“說得對,反正現在唐小姐都出來了,大家還是將禮物都拿出來吧,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拳腳這種東西,是野蠻人才用的,別降低了宴會的檔次。”
更有人先看了齊晨一眼,隨後輕笑了一聲。
前段話沒什,可後麵那段話,便有著一種顯而易見的諷刺了。
齊晨隻是冷笑。
總有些家夥,自己不行的東西,便是要連整個領域,都裝作一副不屑的樣子。
這種人也隻能活在他們的世界了,想想,也的確是可笑。
“楊軒公子送唐小姐一副徐悲鴻的奔馬圖,我這禮物雖然沒有這雅致,但也花了不少氣力才弄來的,希望唐小姐喜歡。”
見齊晨不說話,這人眼中更是浮現了一抹高傲,拿出了一個小爐子。
說是小爐子,但當然不是普通的爐子,而是一件弦紋三足爐。
所謂弦紋三足爐,其實就是一個三足鼎立,器身三組弦紋的爐子。
“這莫不是,宋代的官窯瓷器?”
一位戴著一副眼睛,穿著考究的老者,有些激動的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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