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要靠非正義的手段來實現,這種荒唐的事情隻可能發生在荒唐的時代。
生命變成一場背負著洶湧情欲和罪惡感的漫無盡期的放逐,一道一道疼痛的血痕,讓人體驗到快感。手在黑暗中凝固成孤獨的姿勢,生命像鳥一樣遷徙。
犯罪便無處藏身。
柯昌斌把床單揪成一團,塞進病房門把手與廁所門連接,從外麵拉門勢必會牽動廁所門。
廁所門向推才可打開,如此病房門不使用工具無法正常拉開。
柯昌斌把另一病床床單係在身上,準備從窗戶上跳下樓。
被拖拽的男人被帶到警局做簡單筆錄。
“您的姓名”
“李勝軍”
“與死者關係”
“夫妻”
“案發您在哪”
“家”
民警抬頭看了一眼李勝軍,接著做筆錄。
“最近一次和死者見麵是什時候”
李勝軍長歎一聲氣,回憶:“大概幾天早上8點左右”
“死者出門動機?”
李勝軍重拍桌子:“能不能不要叫她死者?!”他的眼閃過一絲寒光。
“您妻子出門動機”
“她早上出門買菜,我接到電話就是她出車禍了人在醫院。”
“死.....您妻子近期有沒有和他人發生過衝突之類的?”
李勝軍斜了一眼民警,激動地回答道:“早上她和我鄰居因孩子清晨哭鬧發生過爭執。”
“您知道鄰居姓名嗎”
“就是那個撞她的人啊!柯昌斌!”李勝軍怒拍桌子。
“請冷靜。所以您說這是一場謀殺嗎?”
“我百分之百確定”李勝軍深吸一口氣。
“今天就到這吧,請冷靜一下,我們會盡快調查清楚。”
李勝軍走出警局,望著來來往往的車輛,足足呆了有十來分鍾。他像失了魂一樣走在回家路上,失去妻子的痛苦和憤怒已經占據他的整個大腦。
李勝軍一進家門就聽到孩子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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