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衍揚眉。
他的右手撐在老婆的肩膀處,虛虛的搭著。
眉眼淡漠。
漫不經心的開口,“不必理會。”
姒曖扯扯他的手指頭,壓低聲音,“他們看著你像不像在看個傻子”
祭衍無奈的握住她的手。
門口一陣騷動。
端著酒杯的人群緩緩的朝門口移動,商業化恭維聲越來越和諧,隱約有耳熟的聲音傳進來。
姒曖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挽著藍掖手腕進來的人,精致得如同個瓷娃娃,常年躺在病床上不見光,她的膚色透著病態。
姒曖直勾勾的盯著藍婉瑜。
藍婉瑜一手挽著親哥哥的手臂,一手虛虛提著自己的裙擺,在人群中,看到了她心目中的執念。
水盈盈的眼睛都是光。
“祭衍”
挽著親哥哥的手臂無意識的鬆開,她緊緊的盯著祭衍,朝他走過去。
藍掖兩手插口袋,臉上淺淡的疤痕有些猙獰,他的唇邊是嘲諷的冷意,周圍的人往邊上站了站,不著痕跡的看向老祭總和祭夫人。
祭家、姒家、藍的恩怨,他們是心知肚明的。
這時候可沒人湊上去礙眼。
老祭總和祭夫人帶著祭暖心在跟個世伯相談甚歡,知道藍掖不請自來,老祭總拍拍老妻的手,轉身舉高手的酒杯。
藍掖不是不識好歹的人。
人家的地盤,自己是小輩。
總得先禮貌打招呼。
接過侍者手的酒杯,朝老祭總揚手,慢騰騰的走過去。
“祭總,失禮了。”
老祭總拍拍他的肩膀,“別拘著,年輕人有膽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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