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鍾墨燁每早出晚歸,白溫暖想見他一麵都見不到。不僅如此,陳琦吳宏也處處躲著她,就連平時陪訓的阿福也同樣不肯陪她練手,這日子過的還不如醫院來的自在。
就在她快要發黴變質時候,躲了她兩的陳琦從外麵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姐,姐,不好了,表姐來了。”
“砰——”
白溫暖剛夾起的籠包掉在了盤子,發出悶悶的聲響。
“誰?”
“bss的表妹,寧舞孜,寧姐。”
寧舞孜?寧姐?
不認識。
重新夾起籠包,行屍走肉般塞進嘴,這早飯吃得是越來越食之無味,“來了就來了唄,有什好大驚怪的。”
“哎喲,我的大姐,那可是表姐,她……”
“我怎了,嗯?”伴隨著清麗的女聲從外麵走進來一位身高一米六左右,娃娃臉,齊劉海,眼戴圓框潮流眼鏡,發梢微卷的女生,瞪了陳琦一眼。
見狀,陳琦立即閉嘴低頭,還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默默退出去。
他剛一離開,寧舞孜就幼稚的朝著他的背影吐舌頭,做鬼臉,緊接著才示意後頭跟著的一身休閑裝頭戴著鴨舌帽的年輕男子將手中一大堆動西放到茶幾後,將目光轉到一旁的白溫暖身上,“你就是白溫暖?白嫂子?”
努力咽下嘴的籠包,白溫暖並沒有回答是與不是,反正在別人眼她就是白溫暖,就是鍾墨燁娶過門的妻子,她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也就不想解釋太多,“要找鍾墨燁的話,他不在,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切,表哥的脾氣又臭又硬,工作狂一個,還不喜歡屬性為女的靠近他,我才不找他。”寧舞孜自然熟,一屁股緊挨著白溫暖坐下來,“你們倆結婚前沒見過麵,又是聯姻,可能還不了解他。”
雖然白溫暖不喜歡太與人靠近,卻沒抗拒寧舞孜的行為,一來是因為她是鍾墨燁的表妹;二來麵前這位從進來開始的一些動作她都看在眼,不覺得討厭,反倒覺得是個可愛的人。更重要的是,跟她一樣覺得鍾墨燁脾氣又臭又硬,當下便接口道,“誰不了解,他那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了,不僅脾氣臭還記仇。”
她早就懷疑鍾墨燁眉頭早出晚歸,避開與她有正麵衝突,根本就是還在生那次離開醫院時的氣。
“白嫂子,原來你也這覺得。”寧舞孜有種久逢知音的激動,一把抓起白溫暖的手握住,難得世上還有一個人跟她對鍾墨燁的看法相同,而且這個人還是他妻子。
女人的友誼來就來,白溫暖和寧舞孜在鍾墨燁的看法上一拍即合,相見恨晚,光是聊鍾墨燁的話題就聊了近半個時。
而遠在市區公司開晨間會議的鍾墨燁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一度讓底下的員工紛紛感知身體壯實的鍾大bss也有感冒的時候。
“對了,你今是來……”聊了那久白溫暖終於將話題扯回到了正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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