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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海足足吃了一驚,這女子和那個女孩實在是太像了,世間居然會有如此神奇的事。
但吃驚歸吃驚,他還是賠笑道:“不不好意思啊朋友,我是從這外麵的田走了一才到的這個村子,實在是又渴又餓,看見這屋子外沒人,我就直接進來了,實在是抱歉,嚇著您了。”
女子的警惕這才稍稍放了下來,捂緊了被子道:“你先出去,男女授受不親。吃的我等會給你拿。男女有別,不然我婆婆回來了就沒我好日子過了!”
陳海就這被轟了出來,陳海心不由得暗暗吃驚,這就奇了怪了,難不成她也穿越了?就因為自己那揍了那子一頓,她就假裝是另一個人不認識我了?好,我陳海就看你能演到什時候。
好一會,女子收拾好了走了出來,陳海借著月光終於看清了女子的容貌,這女子蓬頭垢麵的,身上的穿著是那種灰布的打了好幾個補丁的破舊衣物,要不是女子頭發還盤的整齊,幾乎就和乞丐一模一樣。
女子上前一步雙腿微微彎曲,雙手交叉相握,道:“女子何吳氏這廂有禮了。你叫我何就可以了。”
陳海一種“你接著裝”的眼神看著她,拱手微笑回道:“鄙人姓陳名海。多多關照。”
“請跟我來。”女子著將陳海引入這一排土房子最中間的那個房間。
看著空蕩蕩的屋子,陳海心道:這也忒窮了吧,還是我運氣好,穿越到有錢人家中。
“寒舍有些落魄,還請先生不要介意,”女子著走到屋一角的大缸旁水瓢舀起大缸的水來,將水心翼翼地遞給了陳海,道,“這幾個月來我們這一直大旱,雨水顆粒未下,全村就我們家還有這半缸水,其他人早就逃荒去了,所以還請先生省著點兒喝。”
“好的好的,謝謝,”陳海接過便咕咚咕咚下了肚,問道,“你這怎連蠟燭都不點啊。”
女子哭笑不得,道:“讓先生見笑了,女子家境貧寒,用來照亮的蠟燭那都是我們武平縣的大鄉紳才能用的起的。”
“武平縣?武平縣在哪啊?”
女子十分不解,道:“我們這就是武平縣啊,歸河南開封府管。我們河南省就發生了前所未有的旱災,光我們何家村就餓死了幾十口子呢!”
“沒想到大災之年居然造成了這大的損失。”陳海驚愕道,發呆了好一會。
“先生,先生你怎了?怎了先生啊?”女子看著發呆的陳海,有點擔心地問道。
“哦哦沒什,沒什,你這有啥吃的沒?”好一會,陳海才反應過來。
“可嚇死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女子鬆了口氣,走進左邊的廚房,道:“先生請稍等,我這就去給你拿吃的。”
好一會,三個深褐色的手掌大的餅狀物被女子盛到陳海的麵前。
看見陳海的麵色有些難堪,敏銳的女子趕緊解釋道:“先生,全省大旱,我們家也實在沒有太多的餘糧,還請先生不要介意。”
“哦哦,不會的,我已經感激不盡了,怎還會對姑娘你心存芥蒂呢,”陳海咽了口唾沫,拿起一塊餅子就咬下大一塊,誰知交了兩口就吐出來了,“這這怎是土啊!”
看著吐在地上的殘渣,女子有些心疼,道:“實在抱歉先生,家中的糠沒有多少了,隻有就這些石頭麵和泥土做餅。”
陳海甚是愧疚,沒想到這家人已經落魄到這般地步,要知道糠在農村可是用來喂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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