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觴輪回和玄幽同時同意蘇豆豆的意見。
於是,在黃昏的巴黎街頭,穿著人類衣服還帶著墨鏡的魔尊和妖尊一左一右的架著蘇豆豆走了,遠遠的看上去有點像,額,綁架。
雖然觴輪回和玄幽答應的時候很一致,但是在去哪吃飯的問題上產生了分歧。
“在巴黎當然要吃西餐!魚子醬鬆露鵝肝配紅酒!”玄幽對於飲食的要求和他的外表一樣,要求完美。
“誰在巴黎就不能吃巴西烤肉?”觴輪回也有自己的道理。
“不品嚐紅酒,那你來巴黎做什?”玄幽振振有詞。
“來看我的女人!”觴輪回回答的一本正經。
蘇豆豆在一旁,一邊看著他們,一邊滿頭黑線。
“你們兩個,再糾結下去,就不用吃飯了,直接站在這喝西北風吧,啊不對,夏是東南風,反正喝風就是了。”真的不是蘇豆豆矯情,她是真的想上廁所啊。
“美女,你來決定。”玄幽把選擇權交給了蘇豆豆。
“你!”觴輪回也發現了蘇豆豆的存在,決定讓她來決定。
“你們兩個確定?”蘇豆豆的大眼睛在他們兩個人shen上飄飄飄去,“別嘴上讓我選,等我選了以後,你們都不滿意。”
“美女的選擇就是我的選擇。”玄幽笑的唯美飄逸。
“隻是吃晚餐,你哪那囉嗦?”觴輪回微微皺眉。
“好,既然你們把選擇權交給了我,那我就不客氣了。”蘇豆豆開始頤指氣使,“那就先鬆開我的手,手腕都被你們捉痛了,我看你們兩個是餓糊塗了,也不用腦子想一想,有你們一妖一魔在,我還能逃的了嗎?”
“美女,很痛嗎?來我幫你看看。”玄幽拿著蘇豆豆的手腕看,果然被他的大手勒出了一道印記,便馬上用另一隻手輕輕撫過她纖細的手腕,他的手帶著淡淡的白色熒光,非常微弱,路人都沒有察覺到,當他的手劃過後,蘇豆豆的手腕就恢複了正常,她謝都不謝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而觴輪回沒有看蘇豆豆的手腕,隻是輕輕一用力,他手指間淡淡的金色光芒劃過她的手腕,蘇豆豆覺得一下子舒服了很多,完全沒有了剛才酸痛的感覺,像是按了一樣。
終於收回了屬於自己的手,蘇豆豆雙手互握,一個人類,在妖和魔的夾縫中生存,真的太不容易了。
“想好了嗎?”玄幽緩緩的問。
觴輪回則直接看著蘇豆豆,等著她話。
“好,你們不準後悔哦,後悔的是狗!”蘇豆豆邁著大步出發,“都跟我走!”
走在最前麵的她挺ing抬頭,好不神氣,玄幽和觴輪回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有什,跟在了蘇豆豆的身後。
妖尊和魔尊跟在一個最普通的人類女孩子的身後,這種感覺和氣氛實在太詭異了。
巴黎的夜色開始侵染,霓虹閃爍。
好在蘇豆豆要去的地方不遠,隻走了不到兩分鍾的路就到了,她也不敢走遠了,走的太遠豈不是耽誤了上廁所?
“到了,就這!”蘇豆豆雙手叉腰,好不神氣。
“這離咱們剛才遇見的地方很近。”玄幽有點哭笑不得。
“很好。”觴輪回直接幹脆的評論。
大概,反正也要在這吃飯了,好和不好都要吃,所以還是好吧,當然這是蘇豆豆的心思,不知道觴輪回在想什。
“哎呀,玄幽大妖,你認路本領倒是很強悍哦!”蘇豆豆表揚玄幽。
“就在剛才的馬路對麵,我能不認識嗎?”玄幽繼續哭笑不得。
要是過個馬路就找不到北了,那他這個妖尊豈不是白混的?
“有句老話叫做,隨遇而安,何必苦苦的去找吃飯的地方呢,我剛才一抬頭就看到了這,所以就決定在這了。”其實是因為這是最近的一家酒樓,蘇豆豆要上廁所啊!
“可惜,沒有紅酒。”玄幽看著酒樓的招牌,是一家中餐酒樓。
“能吃飽就知足吧,不一定要喝紅酒,要是實在想喝,等吃完了晚餐,你們兩個弄一瓶紅酒,一邊打架一邊喝酒,豈不是快哉快哉?”蘇豆豆已經朝著酒樓走去了。
“這主意不錯。”觴輪回似乎在讚同蘇豆豆的法,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一進酒樓,就有穿著唐裝的二過來招呼。
“要不是有心準備,還以為一不心穿越回唐朝了。”蘇豆豆扁扁嘴,酒樓的裝潢是模仿的大唐盛世的宮廷建築風格,所有服務人員都穿著華麗麗的唐裝。
蘇豆豆一進來就立刻做了兩件事,第一,要了一間雅間;第二,上廁所。
“你們兩個乖乖的在雅間等著我,我上完廁所馬上就回來,還有菜由我來點,免得你們兩個打架!”蘇豆豆一邊朝著廁所走去,在轉身的時候囑咐兩個不是人的存在。
蘇豆豆和他們兩個講的自然是漢語,跑堂的是華人,自然聽的懂,隻是跑堂的很納悶,那兩個男子怎看也是微服私訪的總裁一類氣質的人物,為什會被一個丫頭像訓孩子一樣的,要命的是,這兩個大男人還都沒有反對,似乎是比較“聽話”。
從廁所出來的感覺非常輕鬆,世界上再也沒有什能讓她不開心的事情了,蘇豆豆來到了雅間內。
這是一間風擺荷葉風格的雅間,讓人仿佛那間就置身於江南的荷塘月色之下,玄幽和觴輪回麵對麵坐在圓桌的兩邊,蘇豆豆自然坐到了他們中間。
“喂,兩位至尊,我點什就吃什,千萬不要挑食啊,隻有孩子才挑食的,誰要是挑食誰就是孩子。”和不是人的存在吃飯就是麻煩,要處處都想到,免得哪位至尊動了脾氣,一個巴掌下來,蘇豆豆就灰飛煙滅了。
玄幽點頭微笑,表示讚同,觴輪回習慣性的用沉默來表示同意。
跑堂的正送上一壺香茗,給三人各斟了一杯,恭候在一旁等著點菜。
“這的菜肴還真全。”蘇豆豆捧著菜單看,菜單是大紅的燙金樣式,被她那樣捧著看,連她的腦袋都遮住了。
“您放心,我們這是巴黎所有華人酒樓中菜式最全的。”跑堂的搭話。
“我的是這的肉菜很全,有紅燒肉、燜牛肉、爆炒羊肉,連鴿子肉和ji鴨魚都一樣不少。”蘇豆豆在大菜單後。
“……”跑堂的特別想,你一輩子沒吃肉了啊?但是顧客就是上帝,他不敢。
“然後再來揚州炒飯,西湖蓴菜湯,就這些。”蘇豆豆放下了大菜單,露出腦袋來。
“什就‘再來揚州炒飯’,您點的菜呢?”跑堂的一直在專注的聽著客人點菜,他今年才剛剛三十歲,還沒有到耳聾眼花記憶力衰退的地步。
“你沒聽見我點菜嗎?”蘇豆豆歪著頭好奇的看著跑堂的。
“麻煩您受累再一遍吧。”跑堂的急需確認一下自己的聽力有沒有問題,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備。
“真是麻煩,浪費我的表情,還要再一遍。”蘇豆豆直皺眉,喝了一口茶水,準備再。
而這個時候,觴輪回開口了:“她剛才你們這葷菜很全,那就是她點的菜。”
“她今很餓,隻有吃/肉才能吃飽。”玄幽也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跑堂的嚇得差點坐到地上,那個黑色的男子話也太有氣勢了吧,那個瑩藍色頭發的男人聲音怎這好聽啊,是不是哪位歌星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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