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慕容朗為蘇豆豆打開車門。
“跟我學話。”蘇豆豆站在車門邊不肯進去,卻一臉興奮的看著他。
“這,好像是幼稚園的遊戲。”慕容朗那俊朗的臉上有些尷尬。
“我不管,你到玩不玩?”蘇豆豆拽住慕容朗襯衣的袖口,開始耍賴,“你要是不玩,我就坐在地上哭。”
“你越來越像個孩子了。”慕容朗無奈,隻好答應。
“是不是我像孩子,你就不喜歡我了?”蘇豆豆眨巴眨巴眼睛問。
“這個問題嘛,讓我想想……”慕容朗故作高深莫測的思考狀,一手托著下巴看著夜空,另一隻手拉著蘇豆豆的手,感覺到她的手有點僵硬,肯定是在緊張。
“要想到什時候?再想下去就亮了,你要在這站一夜嗎?”蘇豆豆扁著嘴看著他,心七上八下的。
慕容朗這才低下頭,看著蘇豆豆,她的臉在月色下,幹淨如赤子一般,大眼睛是深深的對他的眷戀和期待,“答案就是,我會更愛你的。”
“你現在越來越壞了,總是捉弄我。”蘇豆豆一口氣送下來,撲進他懷。
“我錯了,我錯了。”慕容朗撫著她的長發,心疼的哄著她,“想讓我跟你學什,我馬上學。”
一般跟人學話,是幼稚園培養朋友反應能力的遊戲,比如,一共隻讓你學三句話,第一句和第二句都是正常的沒有很忙問題,第三句忽然“你上句錯了”,一般人很自然的就會反應,上句我沒錯啊,其實這就上當了,因為“你上句錯了”這是讓你學的第三句的內容,這種遊戲也相當於一個腦筋急轉彎吧,慕容朗不知道蘇豆豆為什會忽然多這個感興趣。
“好。”蘇豆豆從他懷離開,站直身子,一臉的莊重,清了清嗓子,“慕容朗,你‘上會掉金幣,而且掉在蘇豆豆的頭上’。”
“……”慕容朗成功被雷到了。
“啊,快!”蘇豆豆很是著急,“你這人能成功預測我們假期會延長,所以你是金口,借你吉言,一會我給你買好吃的。”
“額,其實,豆豆,你們假期會延長,是因為……”慕容朗欲言又止,他實在不忍看到她那焦急的樣子,雖然隻是一個玩笑而已,隻好“上會掉金幣,而且掉在,額,掉在我女朋友頭上。”他聰明的改動了一個字。
“你占我便宜。”蘇豆豆嘟著嘴控訴。
“我想讓你當我女朋友。”慕容朗擁住她。
“其實,早就是了。”蘇豆豆低下頭,有些害羞的聲,她都過愛他了,怎不是他女朋友,這個男人真是矯情。
“我想聽親口。”慕容朗也有屬於自己的固執,感覺到某人是自己女朋友,這是一回事,而對方鄭重的承認是另一回事,承認是一種最大的尊重,就像男人對女人最大的尊重不是同/居,而是結婚。
“我是你女朋友。”蘇豆豆抬起頭,看著慕容朗的眸子,不禁微笑。
“我是你男朋友。”慕容朗鄭重的,情深不悔。
其實,現在的慕容朗好想她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兩人認識時間還不算長,他怕嚇到她,盡管他覺得已經認識她幾百年了似的。
“你看人家看什,我知道我長得很好看。”蘇豆豆被他看的有點害羞,因為那是她男朋友的目光,以前和周樸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奇怪,現在想起周樸,沒有以前那傷心了,現在隻想知道他真正的死因,蘇豆豆很是糾結,難道是自己不愛他了嗎?不過,話又回來,和周樸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沒有和慕容朗在一起時這樣患得患失的感覺,是不是這才是愛情?
“都站在這了半了,上車吧。”慕容朗一隻手放在車框上,怕她碰到頭,直到她坐進車子,他才幫她關上車門。
“你的木屋有多遠?”等慕容朗坐進駕駛室後,蘇豆豆問。
然而慕容朗沒有回答,卻傾過身子來,一隻手探過她的腰。
“你,你,你做什?”蘇豆豆忽然結巴,下意識的想躲開。
雖然他們也曾經擁抱接/吻,但是有的事情還是等結了婚再做比較好吧,一想到這,她就想起了被下藥的時候和觴輪回的那個晚上——
“啊!”蘇豆豆猛然大叫一聲。
“豆豆,你怎了?”慕容朗被她這驚叫嚇得不知所措,慌忙坐正身子。
蘇豆豆茫然的看著他,好像看著什可怕的東西一樣。
“對不起,嚇到你了,你忘了係安全帶,我隻是想幫你係上。”慕容朗見她臉刷白,趕緊解釋。
“我,我沒事。”蘇豆豆木訥的道,“我剛才隻是想起在一個電影看到過男主角這樣殺了女主角,我沒事。”
其實,是想起了和觴輪回一起時醒來後那種疼痛的感覺,已經第二次和觴輪回發生關係的時候決裂的事情,真是見鬼,為什回想起這些事情,蘇豆豆十分懊惱,但是又不好對慕容朗發火。
“豆豆,和你在一起,時時刻刻都有驚喜。”慕容朗失笑,他相信蘇豆豆的那個借口,她這樣的人就應該是那種隨時隨刻會發生意外狀況的人。
“你後悔了嗎?”蘇豆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手心都是汗,一定還是因為昨晚背後那種涼氣造成的。
“不會,反而更加期待和你長地久了,因為這輩子都不會寂寞。”慕容朗深深的看著她,在車子的燈光中可以看到他的那種寵溺,“安全帶還沒有係上,你自己來吧,我怕會再嚇到你,以後不幫你係安全帶了,我隻提醒你就好。”
“真不知道是那個倒黴鬼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居然發明出安全帶這種東西,該死的話還是會是的,命大的話就不會出事,關安全帶什事。”蘇豆豆嘟嘟囔囔的為自己解嘲,係上了安全帶。
“豆豆,不要不吉利的。”慕容朗發動了車子,車子駛入馬路上的車流中。
“你很迷信嗎?”蘇豆豆歪著頭問。
“以前的時候不信,但是在認識你以後,我相信一部分。”慕容朗想了想。
“難道我是女巫嗎?認識我就相信了一部分?”蘇豆豆不滿的撇了撇嘴,她並不打算告訴他自己是風水大師的後人,以來自己是個半吊子,二來現代人對這個職業多少都有點誤解,她和慕容朗,以後應該過的是都市人的正常生活。
“不是,因為我現在願意相信長地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那一類話了,以前我覺得這些話都隻是一種美好的理想,不現實。”慕容朗解釋,然後渴望的看著蘇豆豆,“現在我可以拉著你的手嗎?”
“嗯,可以。你真客氣,這還需要請示。”蘇豆豆握住了慕容朗伸過來的一隻手,但是他反過來將她的手握在掌心,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反而顯得自己的手背異常冰涼。
“我怕會再嚇到你。”其實,是一種尊重。
蘇豆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對了,你剛才問木屋有多遠。”慕容朗怕她還為剛才的事不好意思,便轉移話題,“大概晚上十點左右就能到了,不是真正的荒郊野地,隻是有一片湖,環境很清幽,很難想象離巴黎這樣近。”
然後慕容朗就開始講那風景具體如何優美,生活在那如何的閑適,蘇豆豆認真的聽著,不知不覺中車子走出了巴黎,路邊的高樓大廈變成了大片的原野。
“到了,我以為這一路,你聽我講,會睡著呢。”慕容朗一直拉著蘇豆豆的手,隻在必須雙手掌握方向盤的時候才會鬆開一下,然後又回來繼續握著她的手,而她則安安靜靜的等在那。
“聽你講話永遠不會困。”蘇豆豆伸個懶腰,“我隻是覺得好玩,為什昨和今都和你晚上在一起。”
“明白你就可以和我從日出到日落都守候在一起了。”慕容朗為她打開車門。
蘇豆豆下車後四下看,這是馬路邊的一個院落,隻在遠遠的地方有盞路燈,有等於沒有,因為路燈的光線照不過來,麵前是一個簡單的木質結構的二層樓,在熠熠星光下隻能看到院子了的樹木,聞到花草的香氣,但是感覺絕對不是國內的鄉間,這有巴黎獨有的氣質。
“進去吧,今晚了,看不到什,等明一早起來你會吃驚的。”慕容朗一手拉著蘇豆豆,一手拎著她的行李往木屋走去。
打開門,打開燈,一房間的雪亮。
四壁是木質的原色,桌椅什的也都是木質的,但是設施完備。
“太好了,像森林深處獵人的木屋,我喜歡!”蘇豆豆興奮的拍手。
“你的臥室在二樓,上去左轉第二個房間就是,對門是我的臥室,你現在去安頓一下你的行李,我去廚房弄點夜宵。”慕容朗將她領到樓梯口,那有二樓過道的開關,幫她擰亮燈。
蘇豆豆滿懷期待的走上去,心在,千萬不要奢華,不要軟綿綿的沙發,不要席夢思。
按照慕容朗交代的推開第二個房間的門,打開燈,然後就看到和一樓客廳一樣全是原木色的家具,然後一張單人木g。
這個慕容朗,真是太和心意了,這種鄉間屋要是出來意大利皮沙發就真的煞風景了。
安頓好自己的東西,蘇豆豆從臥室出來,沒有馬上下樓,而是有點調皮的輕輕推開對麵那間房,慕容朗那是他的臥室。
蘇豆豆隻站在門外,借著過道的燈光,能影影綽綽的看到這間臥室和自己的那間是一模一樣的,g也是單人的,非常整潔,這讓她心忽然暖暖的,嘴上帶著一個微笑下樓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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