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妖豔女人,邢運果斷回頭看向坐在主位的陳凡父親。
那女人依舊躺在他懷,但更為詭異的是他分明看見自己還坐在餐桌前跟孫兵打鬧說話。
怎回事?為什會有兩個我?難道我已經死了?
就在他不斷質疑這一切的時候,那種由脖子傳來的疼痛感再一次蔓延開來。
而此刻,他看見的卻是戰破雪擔憂的眼神。
“對不起,今天可能是沒有睡好,別擔心。”
敲了敲脹痛不已的腦袋,他重新拿起刀叉去切割盤子的牛肉。
接下來的晚餐過程還算順利,因為邢運身體不舒服的原因,孫兵陪著他早早地回到了二樓的客房。
“客人,這就是你們今晚居住的房間。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使用床頭的電話呼叫我們,晚上一樓會有人專門值夜。”
走到二樓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前,引他們過來的女仆還特地貼心地囑咐了一些關於宅子的事情,這也讓邢運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不少。
“好,謝謝了。”
甩了甩脹痛的大腦,邢運轉身就要進房間,但這時候它卻聽到了背後女仆冷森森的聲音。
“想活命的話晚上就不要出來,記住,晚上不要出來.....”
他確定,那聲音就是女仆的,因為那個女仆的聲音十分有特色,就像是沒有重量一樣尾音上飄。
而剛剛,他聽到的話就近在耳邊,就好像那女仆趴在自己耳邊說話。
但是司南跟在身後,孫兵攙著他,那女仆根本就沒有機會以這近的距離說出這句話。
明白了這一點,他再一次確認自己剛才聽到的聲音隻是幻覺。
可是為什今天晚上會頻頻出現幻覺?難道是因為陳凡房間的那些精魄魂石?
默不作聲的,他在孫兵的攙扶下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胖胖,你剛才有聽到什聲音嗎?”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想,他籠統地問了孫兵一句,但得到的答案卻讓他感覺毛骨悚然。
“邢哥,你說的是剛才女仆的那句話吧,讓我們晚上別出去?”
戰戰兢兢地披上被子看著緊閉的房門,孫兵像隻八爪魚一樣纏在了邢運身上。
“我剛才聽到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邢哥,陳凡家不會是有什不幹淨的東西吧?”
不幹淨的東西?難不成又是惡靈?
對於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邢運總覺得沒有什安全感。
因為你感覺不到它,而它卻可以依靠殘忍的手段殺害一個又一個無辜的人。
“胖胖,如果我們現在已經在惡靈的幻境的話,那撥打電話出去肯定也是沒有用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的每一個人都排查一遍。”
“排查,一定要排查!”哆哆嗦嗦地裹緊身上的被子,孫兵嚷嚷道:“一定要先排查陳凡他老爸,我感覺他一進門就針對我們幾個,肯定不是什好人。”
咚咚咚!
聽到忽然響起的敲門聲,邢運也是快速鑽進被子跟孫兵抱在了一起。
“胖胖,要是等會兒惡靈進來了就讓它先吃你,你肉多。”
“邢哥你別嚇我,我身上都是肥肉,還是你這身腱子肉惡靈更喜歡。要不這樣,你出賣一下色相把惡靈騙走,我逃出去以後肯定每年都帶著好吃的來給你掃墓。”
捂著被子,邢運和孫兵你一言我一語,但門外的人還在鍥而不舍地敲門。甚至於,他們還聽到了什東西插進鑰匙孔的聲音。
“啊哈哈哈!惡靈大哥你千萬別進來,我們哥倆可是一件傷天害理的事兒都沒幹過,你別進來啊......”
門把手開始旋轉,孫兵整個人已經把頭埋進了邢運的懷,而邢運也跟著孫兵大呼小叫地握緊了手中的桃木劍。
哢嚓!
房門打開,屋內的兩人當即就互相飆起了男高音。
“啊!別殺我別殺我,我可是獨苗啊!”
“啊!別殺我,我還沒有找到女朋友呢,我不想死啊!”
就在兩人鬼哭狼嚎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卻是突然打斷了他們。
“噪音擾民。”
聽到這個平靜的聲音,抱在一起的孫兵和邢運齊齊一愣。
“破雪,怎是你?剛才我們還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你怎有鑰匙?”
聽到孫兵的疑問,剛才還一臉懼怕的邢運立刻站起身指向了靠在門邊的陳凡。
“你看,有鑰匙的是他,剛才敲門的應該是破雪。”
摸了摸自己絲毫不亂的發型,邢運這才把劍重新丟給了司南。
“破雪,你過來是想跟我們商量三天後的小組賽吧?快坐,陳凡你也過來。”
看到陳凡要順手關門,邢運卻是直接阻止了他。
“不用關門,既然有人想聽的話就大大方方讓他們聽,我邢運還沒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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