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義高吼:“老兒,休要多言,要戰便戰!”
“好一個不怕死的,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鐵軍!”
哈八魯令旗一揮,三萬重騎兵如洪水瀉出,‘踏踏’奔出陣外,組成上百個方陣軍團,震得大地顫動。
“敢死軍!”乎圖刺也搖起了令旗。
一萬名敢死軍來到起前挖好的戰壕中,緊握長戈,視死如歸的望著‘蔑兒乞’的鐵騎大軍。
鐵騎軍靠近,勢不可擋!
“殺——”趙義高聲吼叫,萬名敢死軍奔出戰壕,拋出了趙義發明的‘拋槍’,勾住馬腿後往後一拉,馬蹄生生割斷,戰馬立即跪地栽倒,騎兵滾落一地。
敢死軍紛紛掏出腰中的斷刃,專刺騎兵沒有防護的咽喉部位。
“廝——”戰馬痛苦的悲鳴聲四處響起……
“啊……”滾落在地的騎兵紛紛被趙義的敢死軍刺死,喊叫連連。
哈八魯見情況不對勁,令旗又一揮:“敢死軍快上,輔助騎兵攻殺!”
哈八魯的一萬敢死軍也出陣了,他們都穿著短袖短衣,左手拿狼牙棒,右手拿彎刀,沒有一個怕死的,他們就是認為死在戰場上才光榮。
這是哈八魯多年培養出的一支隊伍,在他們的內心中滲透了不可動搖的‘戰爭侵略’精神和‘敢死’精神。
他們就是一群豺狼。
乎圖刺見敢死軍殺過來了,舉起令旗:“中軍上前引誘!”……
“中軍後退!”
……
“兩翼包圍!”
……
“關門打狗!”
……
哈八魯的敢死軍就是再不怕死、再勇猛,深陷十麵埋伏中,也隻有被殲滅的下場。
“不好,輕騎掩殺,步兵正麵衝殺!”哈巴魯見自己的兩隻王牌部隊都遭到了重創,心中那個著急、心疼啊,自己也揮著刀,領兵衝殺。
哈巴魯最先被消滅的就是他的敢死軍,趙義四麵圍殺,眨眼就被砍死了一大半,剩下的也不得不棄械投降,再是‘敢死軍’,其實也怕死的!
解決了敢死軍,兩翼分出,迎擊哈布魯的輕騎兵,趙義的契丹輕騎戰鬥力不亞於‘蔑兒乞人’,人數上又占優勢,也是迅速的就瓦解了他們攻勢,蔑兒乞大軍開始由攻轉守。
五萬步軍失去了輕騎兵的策應,在草原上真的就像一群任人宰割的羊,趙義親自帶領中軍,衝殺進去、線型切割,將五萬步軍分割成無數塊,一口一口硬硬吞食下去!
哈八魯看到這支隊伍的作戰方式完全是針對自己製定了,心中大為驚詫:“敵軍的將領怎那了解我們?”
哈巴魯以手遮眉,遙遙的望去,看到了乎圖刺。
“哦……是他,乎圖刺!是他我才敗得這慘!奇怪,他不是回家放羊了嗎?”
“全部,全部跟我撤,逃不掉的人不管了……”哈巴魯知道再戰下去,就要全軍覆沒了,於是下令撤退。
能扯出來的人隻有兩萬步軍和幾千名輕騎兵,其餘的都被深深的困住,逃脫無望,哈巴魯顧不了那多,帶著殘軍敗將奔逃。
逃出去了二十多,見趙義的大軍沒有追上來,舒了一口氣:“呼……老命至少保住了!……”
他抬頭一看,發現前麵是一個高坡,高坡上人影攢動,戰馬輕鳴。
他向幾個副將問道:“是我們的接應部隊嗎?誰安排的?想的真是周到,回去我要好好獎勵他!”
副將沒有一人吱聲,哈布魯心房一震:不好!——“殺——”
柳菲菲五千精兵良馬,從高坡上衝擊下來。
哈布魯見是一個女將,領的軍士又少,稍稍放心下來,哈哈一笑:“誰都別動手,誰動手我跟誰急,她交給我了!駕——……”
哈布魯提著一隻重重的黃金狼牙棒,快馬迎戰柳菲菲。
柳菲菲大病初愈,正是活動筋骨的時候,兩把柳葉刀“唰唰——”揮舞的空氣冒煙,看的哈布魯眼冒金星,仿佛萬把柳葉刀在眼前飛舞一樣。
“快來助我!”
哈布魯實在抵不過柳菲菲,大喊求救!
八員副將應聲而上,團團圍住柳菲菲,有的揮刀,有的舞棒,有的刺槍。
柳菲菲單人單馬,兩把柳刀,應對自如,毫不慌亂,三十個回合下來,哈布魯和八個副將都已經氣喘籲籲,可是柳菲菲就像剛活動開筋骨一樣,越戰越勇,越舞越快,一刀比一刀伶俐,一刀比一刀凶險。
五千契丹精兵也紛紛從高坡上俯衝下來,一陣橫衝直撞,衝散了哈巴魯的步卒。
哈布魯回頭一望,見趙義的大軍也追殺上來了,忙對八個副將說道:“給我頂住,頂住,駕——”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