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莞睫毛的還濕噠噠的, 微紅的眼圈有幾分惹人憐。
“我想要什,你都能給...”封莞小聲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傅亦銘摸了摸她的臉:“我有的都給你。我要是沒有,跪著也給你求來行不行??但?是, 如果你想要的是別的男人...”
他頓了頓, 眸色陡然變深:“你想都不要想。”
封莞眸光輕動,睫毛一眨,滴落一顆淚珠。
“你想心疼死我?”他抬手拭去, 低聲哄道:“別哭了。”
封莞微抿著唇, 眼波含情,靜靜地注視著他。
片刻後她突然微揚起頭, 咬上他的唇。
貝齒咬緊,使了點勁兒,傅亦銘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試圖推開她。
不料她雙臂在他的脖子上攀得極緊, 人往後一仰, 帶著他滾到了床上。
胸膛貼緊一片柔軟, 勾起了一身燥火。
彼此相擁,唇齒交纏得激烈。
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傅亦銘被她吻得滿臉通紅,身體的異樣感也越來越嚴重。
理智的弦繃得極緊, 他按下她的肩膀,喘著粗氣:“你喝醉了。”
封莞沒說話, 捧住他的臉又要吻上去。
傅亦銘憋得嗓子眼直冒火, 聲音染了幾絲情|欲的沙啞:“你別逼我做個趁人之危的畜生。”
她似乎是沒聽到, 柔軟的唇再度覆上來。
砰!繃在腦海中的那根線終於斷裂——
“我給你機會了。”
他咬著她的耳朵說完這句話,伸了一隻手鉗住她纖細的手腕按在頭頂,另一隻手探出去拉開床頭的抽屜, 從麵摸出一個小盒。
媽的,趁人之危怎了。
今晚上,他就要做個畜生。注
次日,封莞一覺睡到自然醒。
她撐著腦袋滑坐起身,四周的環境很熟悉,被子上有股令人心安的味道。
不遠處的窗簾緊闔著,地上一片狼藉。一件純白的胸衣斷了肩帶,安靜躺在地上。
她掀開被子起了身,隨手撿起地板上被撕扯得變形的衣服,丟進髒衣簍。
房間似乎還殘餘著情|欲的氣息,封莞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昨晚激烈的場麵。
門鎖旋開的聲音響起,傅亦銘穿戴整齊,手提著一個紙袋,像是出去了一趟剛回?來。
“醒
了?”他看起來神清氣爽,狀態很不錯。
封莞點點頭,四下沒找到手機,問他:“幾點了?”
“快十二點了。”
“今天周一要去上班,你怎不叫醒我?”封莞驚訝道。
“昨天折騰你到半夜,今天讓你大早上爬起床去上班?”傅亦銘漫不經心地睨她,“我就那不近人情?”
“......”
他又淡聲問:“頭疼不?”
封莞搖了搖頭。
傅亦銘把紙袋遞給她:“收拾下,我帶你出去吃飯,順便去個地方。”
“什啊。”封莞好奇地接過紙袋,打開來看,臉瞬間像煮熟了的螃蟹,紅得厲害。
“賠你的。”傅亦銘雙手插進口袋,輕咳了聲,說:““我估摸了下尺寸,應該合適。”
昨晚的場麵在她腦海中生動地浮現,封莞一陣臊,轉身就要溜。
“哎~”傅亦銘拉住她,提醒了句:“下次穿這種,方便。”
“......”
封莞紅著臉鑽進浴室,從紙袋中掏出內衣,才明白他說的“方便”是何意。
內衣是前扣的設計,方便解開。
無恥!
她洗了個澡,換上衣服,從浴室走出來。
傅亦銘人不在客廳,封莞轉身去了書房。
她推門進去,傅亦銘抬起眸看了她一眼,旋即對著電腦說:“今天的會議先到這兒,財務部把年終財務報表遞上來,我要審查。”
電腦傳來聲音:“好的,我會發郵件到封秘書的郵箱。”
這些材料,原本需要封莞先審查一遍,再遞到他那,這樣可以減少他的工作量。
“不,你直接發給我。”傅亦銘頓了頓,又生怕別人不多?想,忍不住補充道:“她最近挺累的。”
站在門口的封莞:“......”
傅亦銘說罷,抬手關了電腦,拎起椅背上的大衣,站起身:“走吧。”
兩人一起去吃了頓飯,然後傅亦銘帶她去了臨城市最著名?的一家私人腦科醫院。
這擁有全國最著名?的腦科醫生和最先進的設備。
封莞曾經也想過給父親轉院到這兒。但?這兒不僅醫療費用昂貴,想要約上專家級別的醫生,沒有點關係根本做不到。
站在醫院門口,她怔怔地望向傅亦銘。
傅亦銘淡聲道:“這些事我以前就想替你
做,又怕你覺得我僭越。但?現在...我覺得你應該不反對我做這些。”
他眯起眼,笑了笑:“畢竟昨天你都那主動了。”
“......”封莞反駁道:“那是因為我喝醉了。”
傅亦銘不和她爭這個:“行?,你就當我趁人之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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