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算是白洗了。
封莞總算明白夏歆的“好自為之”是何意思。
她嗓子都喊啞了, 直到最後,傅亦銘終於饜足,埋在她發間長歎一口氣, 才?算是放過她。
後悔,反正就是非常後悔。
次日, 封莞果斷和他分了房。
傅亦銘倚在次臥的門口, 雙臂環抱,頗是不悅地望向為自己整理床鋪的封莞。
他嗤了一聲:“有?必要嗎?”
封莞轉過身,牽動大腿根, 酸痛得她想咧嘴。
她擠出一個冰冷的微笑, 十?分肯定地說:“當然有必要。”
“真那疼?”他已經很溫柔了,隻是貪戀那種感覺,沒忍住多來了幾次。
封莞咬咬牙:“你說呢?”
傅亦銘麵有悔意, 不露聲色地說:“那我今晚上輕點兒。”
就這?就這!就這還想著今晚上?
封莞三?步走到門口, 揪住他的袖子將人推出房間,忍無可忍地說:“你做夢!”
“我......”
——
傅亦銘剛蹦出一個字,房門便被封莞甩上,險些撞到他的鼻尖。
有?必要這生氣嗎?他摸了摸鼻子,走到客廳,摸出手機在有高子昂和周浪的小群發消息。
“女朋友非要分房睡,這是為什?”
周浪回得最快:“本人還未脫單,這個問題不在我的業務範圍之內。”
過了兩分鍾,高子昂才?漫不經心地回複他:“那你應該反思下自己,是不是哪不行?”
傅亦銘雙眸盯著屏幕,輕一聲,回複:“我不行?你試過?”
下一秒鍾,屏幕上亮起來電顯示, 高子昂的電話打了進來。
他接起來。
高子昂揶揄他:“傅總也有?吃閉門羹的一天?”
傅亦銘沒應聲。
高子昂語重心長地囑咐:“注意節製啊,當心身體吃不消。要不要我給你寄點補品?”
“我看你挺需要補的。你這腦袋,沒個幾千斤核桃怕是補不回來。”傅亦銘冷嗤一聲,咬著牙掐斷了他的電話。
不過高子昂的話?倒是給他提了個醒,他指尖翻到瀏覽器,在搜索框輸入一行字。
女人身子虛,吃什補得比較快。
快速瀏覽了片刻,他揣起手機,走去廚房
。
早上通知了保姆張姨來做早餐,此刻廚房米香四溢,粥已經煮好了。
傅亦銘緩步走過去,對張姨道:“您晚上來做晚飯的時候,買些燕窩阿膠,還有?牛羊肉。”
張姨一聽這些都是大補之物,心下有?疑,又不敢多問。
不料傅亦銘卻主動問:“女孩子身子虛,拿這些夠嗎?”
張姨是當初封莞聯係的不住家保姆。因為傅亦銘不習慣家有?陌生人,所?以她隻通常打掃完衛生做完飯就走,很少和他交流,倒是和封莞接觸不少。
兩個人的戀愛關係,張姨也能看出來。但他莫名其妙要給封莞補身體,就很難讓人不想多。
晚上張姨燉了燕窩和羊肉湯,牛肉也做得清淡。
他們今天下班早,到家時張姨還沒來得及走。
傅亦銘直接去了書房,張姨把飯菜端上餐桌,偷偷問封莞:“封秘書,你是不是...”
封莞以為她在問兩人的關係,於是十分坦然地點點頭。
張姨怔了一瞬,隨即歎了口氣。
封莞不明所以,隻道:“張姨,有?什需要幫忙的嗎?我去幫您洗個菜。”
“別!”張姨勸阻道,“你怎能摸涼水,當心落下病根。”
封莞緩緩蹙起秀眉。
“年輕人思想開放很正常,但女孩子還是要保護自己的呀。”張姨往傅亦銘的房間瞥了兩眼,“傅總看起來是個挺有分寸的人,怎能讓女孩子遭這種罪。”
封莞察覺到她可能誤會了什。
張姨又說:“你手術做多久了?”
她下意識問:“什手術?”
“你不是做人流了嗎?”張姨很快回答。
“.......”
封莞臉黑得不能再黑,緘默著一句話都不說。
片刻後,張姨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誤會了,急忙住了話?茬,不好意思道:“不是...不是嗎?”
封莞尷尬地笑了笑?,搖搖頭:“您誤會了。”
隨即她轉身走去書房,叩了叩門。
“請進。”
她推開門進去,臉上掛著疏離的笑?意,輕聲道:“傅總。”
傅亦銘皺了皺眉:“我得罪你了?”
封莞自然是搖頭,他又問:“那叫什傅總?”
封莞冷冷勾唇:“不然我能叫什?”
傅亦銘放下手中的文件
,起身朝她靠過來,“你說叫什?昨天晚上你不是叫得挺順口?。”
那種情?況下,封莞總想叫得親密些。但老公什的,她叫不來,就喚他的小名。
一聲聲阿銘喚得他心癢,女人的聲音輕柔又動聽,這也是他把持不住自己的原因之一。
封莞沒理他這句話,問道:“你和張姨胡說什了?”
傅亦銘目露不解:“我說什了?”
封莞聲冷笑,傅亦銘回憶了一番,複而開口:“我隻是讓她給你買點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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