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種坐懷就亂的凡夫俗子,怎能抵擋你們的魅力?」
說罷的郝應將大手伸入安碧如的紗衣,撫著那對巨乳,口中嘟囊著長這大,
卻沒辦法擠出半滴奶,真可惜了……讓安碧如喀喀的笑著。
郝大把玩著寧雨昔的玉足,回應道:「我看看寧姐姐是否坐懷不亂。」
粗黑的大手伸入寧雨昔薄紗之中的內褲,好一陣摳挖,寧雨昔雖然羞燥,卻
沒有阻止的意思,隨即便見到郝大的手指掛著一絲晶亮的液體,她便主動的對那
手指吮吸起來。
見著眼前的景象,郝應和巴利二人也紛紛仿效,看到秦仙兒及安碧如也是順
從的吮吸著手指,不由得升起一股滿足感。
當眾人呼吸變得厚重,看似要迎來一場飯後運動時,宅院卻來了一名不速之
客。
卻是快要被諸女遺忘的李香君。
看其臉上濃妝豔抹,又有些細微的改動,若不是眾人相熟,還真有些認不出
來;然而對諸女而言,她們在乎的不是李香君的樣貌,還是臉上的紅暈和微喘的
氣息,分明便是剛剛與人歡好。
諸女極有默契地看向巴利,隻見他平靜的微笑道:「香君把他的老公和相好
都留給師門長輩,我可不忍心讓她受苦,就先將她放養了,或許她剛從哪個妓院
跑出來吧!」
即便諸女都知道李香君在法蘭西的荒唐歲月,但真正發生在眼前時,仍是不
免震驚,忽爾想到自己若是易地而處,會變成什模樣?李香君一出現就直奔寧
雨昔,輕輕的在師傅白嫩的臉頰吻上一口後,問道:「師傅,這些家夥服侍的你
怎樣?還行嗎?」
本有心要斥責李香君的寧雨昔,在徒兒的問題之前卻啞口無言,隻得支支嗚
嗚的回道:「還……還行。」
李香君有些埋怨的說道:「你們三個怎搞的,我可是要你們三個好好照顧
師傅,怎隻能勉強讓我師傅滿意?」
郝應訕笑道:「人手不足嘛!能維持一比一的狀態已經不錯了!何況寧師傅
可是挺享受的,在床上可是爽的淫叫連連,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的。」
李香君微眯著臉,盯著再度陷入窘境的寧雨昔,問道:「師傅你說實話,他
們究竟插的你爽不爽?」
寧雨昔求助的眼神四處觀望,卻隻見到一雙雙看好戲的眼神,咬牙說道:「
爽……師傅很……滿意。」
親口在徒兒麵前承認被男人肏的很爽,寧雨昔覺得渾身都軟了,本還以為經
曆過這多陣仗,已經對此類調笑免疫了,想不到仍是在李香君麵前原形畢露。
李香君調皮地笑道:「本來以為師傅真不滿意,就要帶師傅去享受一下大鍋
肏的滋味,人說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這般算來,九個男人也勉強能敵
過三個性愛老手了。」
李香君說的話實在太過勁爆,讓諸女雷個外焦內脆,卻又不自覺的想像起那
般場景,心一陣恍惚。
巴利見著李香君給諸女心種下這一顆種子,一時之間也不知做何感想,
開口問道:「別說這些,小寶貝你給我們帶來什消息啊?」
諸女霎那間又回過神來,全神貫注的聽著,搞不好林三會提前回來,這樣她
們出軌的肉欲之旅可要告結束了。
李香君清了清喉嚨,說道:「好消息是,姐夫要到年底才會回來。」
諸女聞言開始竊竊私語,雖慶幸多了一些放縱的時光,卻也惱怒林三竟然黏
著高麗女子不願回來,端的是百味雜陳。
「還有壞消息?」
李香君媚眼一勾,說道:「聽說師姐也回來了。」
諸女聞言臉色一變,肖青璿提前回來,必定不是那簡單,至少會將她們的
行蹤徹查一遍,雖說彼此可以串通,但日後必定不能在此鬼混了,對於已經習慣
整天雲雨之樂的諸女,可說是一嚴重的打擊。
寧雨昔則是臉色有些發白,抓著郝應的手問道:「你們不會將我青璿徒兒也
算計在內吧?」
諸位男人先是聽李香君解釋肖青璿是何許人也,才由巴利答覆道:「這回我
們就不動手了,不過在你們說服那個林家大婦前,還是別和我們發生關係吧!免
得被看出端倪。如果真的無法說服,那大家還是在此斷了聯係,反正早晚都要
結束的,長痛不如短痛啊!」
聽到巴利善解人意的回答,寧雨昔鬆了一口氣,旋即戀棧的看著被男人撐起
的帳篷,依肖青璿的個性,若是不動用非常規手段,怕是要永遠跟這三個大雞巴
說再見了。
秦仙兒目光一閃,也跟著心事重重的寧雨昔離開。
留下來的僅有李香君和安碧如,後者猶不死心的將食指抵在嘴角,誘惑的說
道:「你們就真的舍得我離開嗎?」
郝大郝應二人一向以巴利馬首是瞻,巴利既做出決定,也隻能硬挺著大雞巴
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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