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有半分新奇之感,而高酋的陽具雖比一般大華人還粗大,不過相差林三
與巴利等人的巨物還是差了許多,怎能喂的飽口味愈來愈重的寧雨昔?另一邊四
德在安碧如豐腴的身體上馳騁著,境遇卻稍比高酋要好些,巨碩的龜頭在蜜穴
進出時,很輕易的帶出一波波的浪水,安碧如甚至在想,若四德的奇物與巴利等
人對自己來雙龍入海,也不知自己吞不吞得下?淫媚的眼角勾出了些許笑意,讓
四德以為自己將身下的美婦製的服服貼貼,越發的賣力。
秦仙兒則是感受著身上的全新體驗,董青山細長的雞巴輕輕滑過穴肉,有一
種說不出的搔癢,槍頭不斷的頂著花心,成為唯一的亮點,可在穴肉有些空虛的
襯托之下,花心顯得更為敏感。
巴利在旁邊看自己所征服的人妻們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雞巴再次硬挺了起
來,頂的身上的李香君一陣嬌呼。
李香君一臉癡態的看著巴利,說道:「你真是個變態,好歹她們都跟你有過
肌膚之親,看她們被人家肏還這興奮。」
巴利也不解釋,將手伸入李香君的裙擺之下,轉眼間手上全是黏黏的淫液,
笑道:「你自己不也是一樣興奮的濕了。是因為看到自己長輩被別的男人肏,還
是因為你也想跟她們一樣?」
李香君跨坐在巴利身上,看著這個法蘭西男子,他將自己推入深淵,卻又讓
自己在深淵立足,或許在幾位長輩的眼中,她還是過去那個鬼靈精,可是麵
的東西已經完全不同了。
隻聽旁人的論述,是絕對不會了解到那段日子對她本人的影響有多大,除非
和她走在同樣的道路上,但對於現今的諸女而言,她們的步伐還太慢。
李香君說道:「看上你這壞傢夥真是我的不幸,人家好端端的一個黃花閨女
,被你糟蹋成什模樣。」
巴利好整以暇的回道:「當然是濕答答的模樣了...咦?高酋他們好像撐
不住了?你說是因為他們實力不濟,還是因為你師傅她們太淫蕩了呢?」
李香君同情的望著高酋等人,為了迎合巴利眾的大雞巴,諸女的戰鬥力可是
直線上升,即便前戲做的再好,憑著差了不隻一個檔次的雞巴,實在難以讓諸女
滿足。
技巧自然是很重要,但有些東西是沒法彌補的。
高酋等人雖有心撐久一些,但三女既知他們的手段,又怎會沒有半點應對之
策?在女強男弱的情況下,隻需將雙修之氣往身上一引,陽精便是蠢蠢欲動,在
穴肉的緊夾下潰堤而出。
看著諸女略帶遺憾的神色,高酋等人欲重整旗鼓,卻見巴利等人不知在何時
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提著霸氣的粗大雞巴來到眾人眼前,三根昂首的巨物佇立在
前,男人見之自卑,女人見之歡喜。
高酋等人無奈的讓位,看著諸女騷浪的迎合著大雞巴的抽插,與自己幾人交
合時不同,心中又羨又妒,卻看見旁邊的李香君在旁自慰,顯然眼前的景象對她
也是一種折磨。
三人互相對視,心有靈犀的往李香君走去,高酋笑的說道:「香君小妹
妹,好久不見了。」
李香君被三個熟人看著自慰,絲毫不顯尷尬的回道:「嗯,幾位哥哥好久不
見了。」
董青山試探的問道:「一個人玩多無聊啊!要不我們陪你玩玩?」
李香君看著三人的陽具,想起這些日子為了成全巴利與師傅等人,重操舊業
的混跡青樓;其間也見過不少的傢夥,三人的陽具比之巴利等人略有不及,可相
較於大部分的大華人,也已經是箇中翹楚了。
李香君好奇的問道:「你們當著我未婚夫麵前要肏我,難道不怕他揍你們?」
四德垂頭喪氣的說道:「他們也不知怎搞的,把幾位夫人胃口都養的這
大,害我一點得償所願的快感都沒有。」
董青山與高酋感同身受的點著頭。
李香君聞言笑道:「那是因為他本來隻打算把師傅她們當作禁臠,特意的留
了一手,才會讓她們變得跟現在一樣。」
高酋敏銳的察覺到李香君似乎也是經驗豐富的高手,虛心的請教道:「不知
道香君妹妹和她們的差別在哪?」
李香君輕輕歎息,追憶的神色中百味雜陳,這才緩緩的說道:「我師傅她們
跟我的經驗完全不能相提並論,香君自破身至今,經驗過的男人已過百位之數。」
董青山驚訝的說道:「那不就是妓女?」
隨即才知失言,掩嘴低下頭。
李香君雲淡風輕的笑了,慢慢的回道:「一開始的確是身不由己的讓人狎玩
,隻覺得世界上最悲苦的事都發生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得解脫,恨不得馬上死去。後來巴利帶我去見一個人,我隻記得他用繩子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心那股無
法排遣的苦意在這次會麵後便消失了。」
李香君的回憶顯然勾起了高酋等人的興趣,迫不及待的追問道:「後來呢?」
「後來?」
李香君頑皮的用腳勾著三人的陽具,繼續說道:「後來我便覺得做愛是這世
界上最美好的事。啊!做愛是洋文,用大華文解釋的便是製造愛情,簡單來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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