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詹公公的彩虹屁,孟昭隻是微微一笑,內心卻毫無波動,若真有機會在他和銅烈當中選一個人殺死,他以為,北堂盛寧願選擇叫他去死,也不會選擇銅烈。
很簡單,他才是那個真正叫北堂盛不安,難以把控之人啊!
不過,孟昭也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停留,轉而又道,
“還有一人,嫌疑也很大,此人正是十三絕凶僧,惠空和尚,不知詹公公可有耳聞?”
詹公公一聽這話,表情嚴肅,目光凝重,同時也多了幾分雀躍與激動的情緒,道,
“哦,惠空和尚,我倒是聽說過,出身爛陀寺,數十年前,橫行江湖,造下偌大殺孽。
對了,龍王此前所言的謝挽之,便參與過針對惠空和尚的布置的殺局。
可據我所知,此人早已經和爛陀寺的聖僧同歸於盡,不知蹤影,怎,孟龍王知道此人的下落?”
孟昭搖搖頭,歎息道,
“非也,我並不知道此人下落,卻得悉一個驚人的消息。
還有,此人修成天人武道,實在是一個莫大的異數,至少詹公公是從未想過,有人能站在等同於大地北堂盛所處的境界,與其並肩。
首先,他想要將普度教的力量納為己用,難度很大,尤其是在真正和普度教聯盟接觸過,更明白麵的水很深,單純依靠武力,隻是一個天真的想法。
關於普度教和惠空和尚,孟昭在聯盟之後,已經知道了不少的信息。
詹公公心中大動,虎目微眯,冷光如刀,氣息也變得陰冷森寒起來,卻是頭一次有種太監的氣質,冷颼颼的叫人不寒而栗。
孟昭盡管至今沒有查出這圈套是什,目的是什,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你要算計我,那我肯定也得想方設法算計你一下。
所以,如果孟昭說的是真的,那即便惠空和尚真是凶手,也得注意方式方法,不能將事情逼至無法挽回的境地。
這位凶僧惠空,不知經曆了何等樣的波折,竟然逆死為生,非但活了過來,而且修成天人武道,於北方大地,隻怕是第一人之選。
詹公公也算是內宮的大太監,在他之上的,寥寥無幾,故而掌握的信息情報也絕對不少。
普度教和朝廷官方,其實是維持在一個比較默契的平衡階段。
孟昭就是這樣的性子,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相反,是虛與委蛇的對手,敵手,還差不多。
比如,惠空的存在,其實並沒有隱瞞的很徹底,相反,有不少高層都知道這件事,雖不一樣知道完全,至少曉得有這樣一個不世高手在普度教背後撐腰,所以,才會聚攏這多人手,這就是強者的效應。
同理,普度教是想要盡可能的壯大自身,以保證未來有足夠的力量應變危機。
在此之後,孟昭便未將那個老家夥真的當成是一個好朋友,好盟友,要佛友。
其二,則是朝廷之內,有幾個大佬對普度教態度很是曖昧,多次為普度教說話。
其一,便是局勢的不允許,眼下普度教雖然四處傳教,招攬教眾,隱患極大,到底沒有直接造反,哪怕有個別地區有過衝擊官府的行徑,也不能上升至整個教派。
這般豪華陣容,對普度教表現出不一樣的傾向,如何不叫人深思?
但,如果他們知道這普度教背後,有一尊天人強者,似乎,似乎也有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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