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表弟,
他的嘴很臭,
他的媽媽隻有一隻眼睛。
我喜歡望著東邊,
終有一,
以你之血換我從西方歸來。”
這六句話被用複雜又神秘的符號,或者是文字,
記錄在一塊石頭上。
春去秋來,
石頭上的符號不但沒有被歲月打磨得消失殆盡,
反而愈發清晰可見。
似乎有生命一般,
在怒吼,在咆哮,
若是上邊有張臉,
那此時一定是邪惡到扭曲的。
愈發清晰的字,
似乎在詮釋著什,
我明白了。
他在笑,
因為他等的那個人,
終於來了。
一個下午,
名叫吳飛的少年,
興致衝衝跑到朋友家。
“弓哥!出來海邊走起!”
他伸長了脖子朝麵喊著。
“好,等我十分鍾馬上來!”
聞言,吳飛癟癟嘴,譏笑道:
“我你咋和個娘們兒一樣,五分鍾,不來勞資走了。”
麵的人不再回答。
果然五分鍾後,門被緩緩推開了。
陳弓邊走邊穿著衣服。
“你子急什急。”
吳飛噗嗤一笑,
“弓哥,你不會是剛起?”
見陳弓賞了個白眼給他,吳飛這才大笑起來。
“難怪你會比我們胖,總是有原因的嘛。”
吳飛他們一群人都是瘦子,
偏偏出了陳弓這個胖子。
不過他並不算胖,
隻是身材魁梧了一些,
扔到他們一群人麵顯得胖了而已。
二人打車輾轉來到海邊,
下了車就看到他們的好基友已經開始衝浪了。
“一群龜兒子,等等勞資!”
吳飛把衛衣一脫,
興奮的跑了過去。
陳弓隻得搖搖頭,
笑著走過去。
“嗚呼”
“陳弓快點過來,一會兒的浪頭更大更好玩!”
“你心點,別被卷飛了。”
麵對那些基友的調侃,
陳弓隻好笑笑。
手上換裝備的速度絲毫沒有加快。
他就是這樣,
不緊不慢的性子,
這才會被吳飛常笑是個娘們兒。
“誒我弓哥,你是不是怕了呀!”
吳飛微微昂頭笑到。
“怕?怕我就不叫陳弓!”
幾人一番嬉鬧,
就到了下午三四點。
海麵平靜了下來,
大家也都上了岸。
“怪了,今浪停得這快?”
話的是一個個頭高高,
身形瘦瘦的男子。
見大家在海水泡了這久,
陳弓拉著剛剛那個話的男子去前邊的自動販賣機買水去了。
“嘖嘖,弓哥就像我媽一樣。”
另一個比較矮的瞥了一眼吳飛,
“別總笑人家,人家一個大老爺們兒怎就是娘們兒了?!”
吳飛仍然一臉譏笑:
“龍軍,你一口一個人家,人家的,我看啊,你八成也是個沒帶把的。”
龍軍一聽,不樂意了。
“怎,你子再一遍!”
吳飛一扔手的衝浪板,
起身瞪眼看著龍軍。
“勞資就你怎地?!”
龍軍脾氣爆,
揮起拳頭就要朝他臉上招呼。
“你以為我像弓哥一樣好脾氣?!”
一旁的趕緊來勸架,
指著前邊道:
“你們別吵了,你們看。”
二人朝那人手指方向看過去。
隻見陳弓和高瘦男子蹲在地上,
不知道再幹啥。
“不會真是個彎的吧?”
“信不信我弄死你?!”
吳飛不屑一笑,
不去理會龍軍的憤怒,
搖搖擺擺的走向陳弓。
“弓哥,你們看啥呢?”
蹲下身子,
才發現他們正看著塊足球大的石頭。
“吳飛,上邊的字是什意思?”
吳飛咧嘴一笑,
拍拍陳弓的肩膀。
“問對人了。”
隻見吳飛捧著那塊石頭,
研究了好半。
眾人也你一句我一句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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