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怪病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冷手君 本章:第二章 怪病

    我傻了,不知道該怎辦。    要進去幫姐姐嗎?可這是生孩子,我是個男的,這不是我該做的事情。而且即使要做,我也不知該怎做!電視看了太多女人生孩子慘死的鏡頭,萬一我把姐姐害死了,那我就得愧疚一輩子。    更何況,姐姐既然躲在這生孩子,那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而我現在還是她的仇人,我進去之後,她要是激動起來,很可能會沒命的。    不,我不能進去!    但是我不能不幫她,是我把她害成這樣的。如果不是我把英語老師推到在地導致流產,姐姐也就不會和他男朋友分手。不分手,姐姐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生孩子。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可是,等等!姐姐是什時候懷孕的?    這時我才想起最近幾個月姐姐的變化,她以前一直都喜歡穿緊身牛仔褲,但最近卻風格大變,專門穿寬鬆的衣服。就連陳叔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而且吃飯的時候老是要吃酸的,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對對對,這一切都明,姐姐是在對我們掩飾她懷孕的真相。陳叔是個傳統的長輩,思想很保守,如果知道姐姐未婚先孕,一定會打死她的。    所以,最近幾個月來,姐姐每都神神秘秘的,有時候還半夜到陽台上給她男朋友打電話。    這來,姐姐肚子的孩子一定是她男朋友郝誌平的。    郝誌平就是我英語老師的弟弟,長得挺帥,據是他們大學的校草,追他的女生至少有七八個,但他卻對我姐姐情有獨鍾。如果不是因為我誤傷了郝老師,那郝誌平是絕不會和姐姐分手的。    可雖然如此,作為男人怎可以這不負責任呢?就算是分手了,姐姐遇到這大的困難,郝誌平也不能不管啊?    想著的時候,姐姐的叫聲也越來越淒慘了,看樣子她是難產了!    “不行,我得回市區去打10急救,否則姐姐會有危險。”    這想著,我就輕輕離開了茅草屋,飛也似的朝市區跑去。    在離我最近的一個公用電話亭,打電話給10急救之後,我本想跑回去守著姐姐。但轉念一想,這樣的時候不能讓郝誌平置身事外,他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最起碼他應該去陪著姐姐。    於是轉頭又朝姐姐她們大學跑去。好在大學離得不遠,不到二十分鍾我就跑到了,而更巧合的是,郝誌平正和幾個同學在一起吃宵夜。    “郝誌平,你跟我走!”    我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跑過去就抓住他的衣領要他跟我走。    他愣了一下,最後認出是我。於是一把把我推開,怒吼道:“你這個雜種,你把我姐姐害苦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竟然敢來找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著,他就舉起沙包大的拳頭,轟的一聲打在我的太陽穴上。    我又瘦又,哪兒經得起他這一拳頭啊,當時就倒在地上,半都沒有爬起來。郝誌平不解氣的還要來打我,幸虧被他幾個同學勸住了,教訓一下就行了,萬一把我打殘了也不好辦。    郝誌平又狠狠的罵了我幾句,就被他的兄弟們拉走了。    我掙紮著爬起來,在後麵大罵道:“郝誌平,你要是個男人就跟我走!要不然你就是孬種!”    郝誌平本來就沒消氣,被我這一罵,他又要衝過來打我。可他那幾個兄弟硬是把他攔住了,還不停的回頭叫我趕緊走。    我不敢去追他,也不敢把姐姐的事情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來,憤憤的罵了幾句之後,隻好又轉頭往茅屋走去。    回到茅屋,姐姐已經不在了,床上的血也被清理幹淨了,看樣子10已經來把姐姐接走了。    “希望姐姐能平平安安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懲罰就懲罰我。”    在茅屋前麵,我跪在地上祈禱了一番。然後就拖著酸疼而疲憊的身體回到那張床上躺下了。    可剛剛要睡著,一個黑影就衝進茅屋,拿把槍指著我:“雜種,那個孩子呢?趕緊交出來!”    我一咕嚕爬起來,縮在牆角哆哆嗦嗦的:“什···什孩子,我不知道啊,我隻是一個乞丐,求你放過我。”    “少她娘跟我裝蒜!再不老實交代,老子要你的命。”    著,那黑影就把槍口頂在我的腦袋上,我頓時嚇得全身冒冷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放過我,我什都不知道。”    就在這時,茅屋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那黑影犀利的朝外看了一眼,隨後用槍托狠狠的砸了一下我的腦門。我應聲倒地,但沒有昏迷,隻感覺鮮血在臉上嘩啦啦的流。    而那黑影則敏捷的跑出去追那個孩子了。    感覺黑影已經跑遠了之後,我才掙紮著爬起來。也顧不上去擦掉臉上的血,踉踉蹌蹌的朝遠處的樹林跑去。剛進樹林,我就一陣眩暈,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是躺在樹林深處的一個土洞,頭上的傷口被人包紮過,身邊還放著幾盒牛奶和一封信。    打開信一看,竟然是姐姐的筆跡。隻是筆跡比較潦草,應該是匆忙之中寫下的。    信中,我沒有對不起她,而是她對不起我。她打我隻是為了掩飾她的錯誤,不想讓陳叔傷心。    但具體是什原因,她並沒有。她也沒有提那個孩子的事情,隻叫我身體稍微好一點之後,就去找郝老師,郝老師會安排我的去處。    最後她一再強調,以後不能再回家去,也不能再留在市,否則會隨時都有危險。    我稀糊塗的不知到底是怎回事兒,更不知道姐姐為什要我去找郝老師。此時的郝老師應該恨我入骨,怎可能幫助我呢?    但姐姐的信明明就是這寫的,姐姐從來沒有騙過我,這個時候她更加不會騙我,因此我打算按照姐姐的做。    在土洞呆了兩,感覺身上的傷稍微好一點之後,我就趁著夜色偷偷的回到了市區。    到學校附近正好是晚上九點多鍾,學校剛下晚自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一下子就看到了郝老師。    看樣子郝老師已經完全恢複了,走路依然那矯健,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我,甚至都趕不上她的步伐。    跟著她走了一段路,等人稍微少了一點之後,我才聲的叫住了她,並且當時就愧疚的跟她道歉了。    她不僅沒有責怪我,還有些慚愧的當時不該動手打我的,其實這些事情她也有錯。看著她那寬容的笑臉,我都感到無地自容了。    郝老師安慰了我一番,就安排我住下了,第二就把我送出了市區。    郝老師帶我去的那個地方,是一個山間鎮,叫普林鎮。鎮子隻有一條公路通往外界。    負責照顧我的,是一個叫楊有道的中年男人,是鎮初中的體育老師,以前是練散打的,還得過全國的武術大獎,功夫了得。隻是後來犯了錯誤,所以才回到鎮上當了一名體育老師。    楊老師身材高大,估計有一米八五以上的個頭,兩個手臂上的肌肉就像兩塊鹵熟的牛肉,硬邦邦的,古銅色的皮膚讓他看上去像電影明顯。    把我交給楊老師之後,郝老師就走了。臨走之前她依然一再囑咐,不管有什事,千萬不能再回市區,更不能去看陳叔,否則會有大禍臨頭。    我諾諾的答應著,想問她這到底是怎回事兒,可還沒等我開口,郝老師就走了。    楊老師也是孤身一人,不愛話,除了上課,就是在家的院子練武。對我也是愛理不理的。唯一的好處是,他做飯很好吃,隻過了半個月,他就把我養肥了。    原本,我以為等傷好了以後,楊老師會安排我去讀書。可我想錯了,他不僅不讓我去讀書,而且幾乎不讓我出門,隻是每叫我在後院鍛煉身體。看樣子像是要教我習武。    可過了大半年,楊老師卻什都不教給我,我每要做的就是不停的鍛煉身體。沒事幹的時候,我就坐在院子想姐姐和陳叔,也不知她們現在過得怎樣了。    時間荏苒,轉眼我就十八歲了。這些年我從來沒有離開過普林鎮。嚴格的,是幾乎沒有離開過楊老師家的那個院子,我就像一個在深山修煉的老道,幾乎與世隔絕了。    這些年,楊老師也沒有教我武術,我依然隻是每鍛煉身體。現在的我,可以一口氣做兩百個俯臥撐,可以單手做一百個引體向上,我手上的肌肉,也像楊老師一樣,成了一塊鹵熟的牛肉,硬邦邦的。    有一,記得是剛剛放暑假不久的一個下午,楊老師和他的同事去郊遊了,隻有我在家鍛煉身體。因為熱,我把衣服全脫了,隻穿了一件褲衩。    就在我大汗淋漓的做俯臥撐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女孩闖進了家。    那女孩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胸前挺拔,皮膚細嫩得像剛剛做好的水豆腐,長長的黑發披在身後,微風一吹,秀發飄逸,就像一個從而降的仙女。    看到她進來,我急忙狼狽的去穿衣服,同時問她找誰。    她卻仿佛認識我,大方的笑著:“你就是秦八兩?我爸爸經常提起你。”    “爸爸?你是楊老師的女兒?我怎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我爸爸呢?”著,她還上前拍了拍我身上的肌肉,那舉動更像一個大大咧咧的假子,和她淑女的打扮完全不符。    反而是我有些羞澀的躲開了她,聲楊老師去郊遊了,要到晚上才能回來。    她答應了一聲,也沒有再什,輕車熟路的直接去了後院一個常年鎖著的房間前,打開門進去休息了。    我雖然有些詫異,但看到她有鑰匙,也就沒有多想。腦袋隻是不停的浮現出她那張漂亮的臉,想到以後我會和她在一起生活,我竟然有些莫名的激動。    她進房間之後,我也沒心思鍛煉身體了,心猿意馬的在後院兜圈子,希望那女孩能出來跟我話。    過了大約一個多時,房間竟然傳來那個女孩淒厲的叫聲,仿佛遇到鬼一樣。我一個箭步衝進房間一看,發現女孩鼻子不停的流血,不大一會兒工夫,地上就被血染紅了,我驚慌失措的跑過去幫她拍後背,但根本就止不住血。幾分鍾的時間,女孩那原本紅潤的臉就變得慘白慘白的,像是要死了一樣。    好在這時候,楊老師及時趕回來把女孩送進了醫院。    經過一番搶救,女孩的命保住了,但是醫生也不清那是什病,隻是建議到市的大醫院去做詳細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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