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辦呀,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陳琛會去寒國,我也沒有想到我當初的舉動現在會讓陳琛陷入危機。”迷姿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如果早知道今會是怎樣的局麵,當初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呀。
蕭莫拍拍迷姿的肩,將迷姿攬在懷中:“這不怪你,當初的事換做是任何一個人也會那做的,而且你當初也不知道陳琛對你並沒有逾越之舉呀。”蕭莫安慰著迷姿,心中想著如何才能讓陳琛安全無恙的回來。
“聽陳皇也派了人前去寒國。”青石在一旁補充道,“也不知陳皇派人去是什目的,難道是為了聯盟嗎?”
“好像不是聯盟,找迷姿這陳皇肯定以為兩國聯盟成功,現在又派人去寒國,肯定是去找陳琛了。”淩越在一旁吃著葡萄悠哉道。
聽著淩越那含糊不清的聲音,迷姿停下哭泣:“吃東西就別話,話就別吃東西。”
“阿姐,是你最愛的紫葡萄,要來一粒嗎?”淩越端著葡萄來到迷姿麵前,想喂迷姿一顆卻被迷姿推開了,“我現在什也吃不下,你先放著吧。”
當務之急是想出辦法解釋清楚秦安王和陳琛之間的誤會,如果解釋不清楚,還不知道陳琛會在寒國遭受怎樣的待遇呢。
灼熱的鹽水從頭上澆下,全身上下的傷口都在叫囂著,將昏迷過去的陳琛疼醒過來。睜眼,看著嘴角囁著一抹邪笑的秦安王,陳琛冷冷道:“要殺要刮痛快一點,行嗎?”
每日都折騰他,可是折騰過後又找人來醫治他,不準他死去也不準他活得好好的,真是痛苦。
“死,寡人怎能讓你那般痛快呢,你父皇想要借我寒國的手除掉夜國,反過頭來再吞並我寒國,可是你父皇怎就沒想到寡人也知道唇亡齒寒的這個到底呢?”
現如今,下三分三國鼎立,大家實力都差不多,想要打破這樣的局麵雖然有些可能,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合二為一或許是個好辦法,但是吞並了另一個國家之後,剩下的兩者如果懸殊太大,那最後的結果就隻有一個——兩國被吞,下隻剩下一個國家而已。
而秦安王,他沒有陳皇那大的野心,也不像寒國隻想要富強自己的國家。他既想要富強國家的同時又想要擴大自己的國家,陳皇的心狠手辣讓他不敢也不屑於與之合作,剩下唯一的選擇就是蕭莫。所以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和蕭莫一起對付陳國,陳琛雖然不是陳皇的親生兒子,但是之前他那對待自己,秦安王不是一個不記仇的人。
陳琛一愣,原來讓秦安王不爽他的原因是當初他的態度,他還以為是什事呢。“可你當初為何一點表示都沒有,為何現在才來報複我?”
秦安王狠狠一鞭子抽在陳琛身上,剛剛才有一點好轉的傷口瞬間又皮開肉綻:“當初你拿著寡人的把柄威脅寡人,可現在你隻不過是一隻人人喊打的老鼠罷了,你得罪了夜國又丟掉了陳國的保護,你寡人選擇在這個時機收拾你,是不是最好的時機?”
“卑鄙,人!”陳琛被束縛著動彈不得,不過嘴巴還是能話的,此時看見秦安王那沾沾自喜的模樣,陳琛就可後悔當初被迷了心竅,怎就想著和秦安王合作對付蕭莫呢?
不過人也正是因為做錯了事才知道怎樣才是正確的,黑白黑白,不是得先看清楚了黑,才知道白是什樣子嗎?
被陳琛罵了,秦安王倒是一點不在意,“寡人就算是人那又如何,總比你父皇好得多吧。”
“他不是我父皇,別在我麵前提他。”現在全下人都知道陳皇不是他親生父親,秦安王又何必在這一口一個你父皇你父皇的人,平白讓人厭煩。
“你是沒把他當父皇,不過陳皇可真是把你當成了親生兒子,你還不知道吧,他居然派了人來秘密查找你的消息。而且派來的人正是他的親生兒子噢,不過可惜是私生子。”秦安王喋喋不休道,傳中陳皇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沒想到這樣一個男人在年輕的時候卻是風流人兒呀,外麵還不知道有多少孽種呢。
聽見秦安王的話,陳琛心中閃過半分遲疑,隨後在心中自嘲道:陳琛你別傻了,他為什找你你還不知道嗎?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親生娘親,估計他連正眼都不願意看你一眼吧。
秦安王完之後一直盯著陳琛,想要從陳琛臉上或者眼中看出些什情緒。隻是讓他失望了,陳琛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些震驚,可是震驚過後就真的什也沒了,連一絲絲的留戀秦安王都沒看到。
春的陌上城很是美麗,風很柔和,空氣很清新,太陽很溫暖;大田的麥苗像一片海,星羅棋布的村莊是不沉的舟,縱橫交錯的彎彎曲曲的河道。
尤其是在陌上城被夜皇攻下之後,因為減免了賦稅又增加了不少人口,陌上城的繁華可以一比一顯著。
隻是,眼前迷姿走在那日漸繁華的街道之上,心情卻是怎樣都好不起來。
“阿姐我你別整一張苦瓜臉了,蕭莫這樣對著你,受得了嗎?”淩越終於打抱不平為蕭莫話,好不容易不用處理軍中的事務抽空陪迷姿走走,可是從出來到現在,迷姿一張苦瓜臉可是一直都擺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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