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吧的包廂。
兩個先前被本間吹葉威脅的藍級專員半澤誌樹和西野司集體進入一個頭兩個大狀態。
他們覺得自己一定是走了八輩子的血黴才會攤上這樣的局麵。
五分鍾前剛被本間吹葉脅迫要陰牛仁義把對方置於不仁不義的地界,但後腳他們要陰的人就反過來脅迫起了他們。
幾乎是他們這邊剛有小動作,打算製造摩擦,對麵的牛仁義就發現了他們的反常並實施了敲打和反製裁!
然牛仁義轉手就露了一手三連發驚豔全場。
三個狙擊點最起碼離牛仁義有兩三百米,但前者抬手動作間三顆詭異的火球就把三個被鋼精水泥包裹的狙擊點給毀了!
聽報告最新情況的專員說那火球的火能把水泥燒融,用水還撲滅不了。
任何水靠近那燃燒的銀炎皆會被蒸發為水真氣,目前正打算用液氮來強製滅火。
本來呢,他們對牛仁義是名古屋人口中的天之聖子還覺得將信將疑。但現在看著不遠處三棟還燃燒著的銀色火焰的小樓——他們已絲毫不懷疑如果真動手對方的銀炎會毫不留情的朝他們這邊使來,讓他們體驗一下什叫銀烤人幹!
“讓底下人都停手,大部分人去救火,還有少部分……。”半澤誌樹的眸中閃過堅定的光,對一旁的西野司道。“陪我們一起去投誠。”
西野司駭然道:“你說什?投誠?那本間家呢?我們要這做豈不是臨陣……脫……”
半澤誌樹搖搖頭:“注意你的用詞,兩者都不好惹的前提下,我們難道不得想想那邊會讓我們更糟糕嗎。且不說我們和他動手百分百會吃虧,到時候真出了事,本間吹葉也可以把鍋都甩在你我的頭上不是嗎!”
西野司語塞,半澤誌樹說的真沒錯。以剛才本間吹葉吩咐和安排,對方的確可以隨時抽身甩鍋給他們。
西野司想了想搖搖頭:“但我們就這樣突然改變陣營也不好吧。對麵那位現在是主動找我們麻煩,我們其實是可以用正當理由反擊的。而且你想過我們現在這做,本間家會怎對我們嗎?”
半澤誌樹咬咬牙,狠聲道:“那就在他試圖對我們不利前讓後者消失。你不要忘了這是滋賀,我們被誰夾著。是京都和名古屋!而他不過是被派來援手的外人!東京的總部現在還在嗎?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
西野司陷入沉默,半澤誌樹說的完全沒錯,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的時代終究不是過往了。
所謂的國安組總部也被暫時遷徙到了琦玉。並且有關於日本重新定都的投票選舉會也被安排在了京都。
隻不過讓他在我們不利前消失……
“你的意思是說……”西野司看著自己的同事,聲音忽然有些發顫。聽同伴的話外音,同伴這是要……
半澤誌樹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他討厭被威脅,更討厭本間吹葉和他們說話的語氣。
“派人看住他們的小樓,如有擅自行動這次換我們擊斃他們。西野司,現在是必須抉擇的時候,當斷則斷,才能以絕後患!”
這個時代君擇臣,臣亦擇君!
半澤誌樹覺得如有必要,他完全可以為投入牛仁義麾下送上一份投名狀。
……
……
兩分鍾後。
牛仁義所在的旅館房間門被敲響。
同時響起的還有西野司和半澤誌樹畢恭畢敬的自我介紹聲:“大人,我們是滋賀縣國安組s課鬼殺隊隊長半澤誌樹和西野司,按您的吩咐特來贖罪。”
“進來吧。門沒鎖。進來後記得在玄關呆著不要動即可。”
牛仁義不溫不火的答應聲回應了他們。
得令,半澤誌樹和西野司連忙按照牛仁義的囑咐,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在玄關處站定。
隨著他們站定,兩人亦是感到自己的眼前閃過一道白光。
等回過神來,環顧周圍,卻又什都沒有發現。
“你注意到了嗎?發生什事了。”西野司對半澤誌樹小聲道。
西野司現在有些怕,怕自己和半澤誌樹是自投
羅網。
和半澤誌樹想站隊牛仁義不同,他對主動投誠牛仁義還有著二心,心中還想著見機行事,隻做表麵功夫。
“嗯……”半澤誌樹點點頭,臉色略有些難看的看向自己的腰帶。“我們被繳械了。”
他的槍不翼而飛了。
“被繳械了?……我的槍,天啊。”
西野司連忙掃了眼腰間別著的配槍,很遺憾……他的武器也未能幸免。
“槍在我這,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所以為了避免出現不愉快的畫麵,槍我就幫你們暫時先保管了,你們的長官呢。那位紫級……”
房間內,一陣風吹起,帶起幾縷灰塵,傳來一個少年幽沉的解釋——
“我應該說過要找你們的上司吧。就派兩個藍級來當替罪羊……他的態度可真敷衍。”
“不不不,大人,那位自己不是我們的上司,大人……其實今天的事是這樣的……”
杵在屋子的玄關旁,半澤誌樹聽到牛仁義的調侃,忙開始為自己和同伴西野司開脫。
在來到牛仁義房間之前,半澤已對自己要做什獲得什很清楚。
他不僅要在下麵的會談中對牛仁義主動投誠,也希望能借助牛仁義轉投到京都或名古屋。
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如果不把握眼前的機會,那半澤誌樹也知道他未來在想對牛仁義攀權附貴絕無可能。
他想往上爬,缺的恰恰是一個契機和貴人。
當下,半澤誌樹把他們其實並不知道是牛仁義在旅館,以及在知道牛仁義可能在旅館後,本間吹葉對他們的要求和安排逐一說了出來。
整個交代,邏輯清晰,誠惶誠恐,完全把自己放在了屬下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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