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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們該撤了!”
在戰鬥結束的一瞬間,分隊長直接發出了撤退的指令。
他喘著粗氣站在一顆大樹下,等候著。
“根”組織所做之事,畢竟見不得光。
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風格,分隊長根本不想和九尾人柱力容器扯上任何直接的關係。
其實,他們所做的事情已經違背了“根”組織的規則。
他們的任務完成了,就應該第一時間返回,而不是選擇節外生枝。
鼴鼠聽到分隊長的召喚,第一時間結起了手印,密密麻麻的蟲子向他飛湧。
當所有的蟲子飛入鼴鼠的身體後,他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尹觀瀾,眼神微微一緊,然後直接背過身子向著分隊長走去。
波風水門在安慰辛久奈的同時,眼神也在注意著這三個暗部打扮的同村忍者。
深知木葉忍者規則的波風水門,隻是對著三人感激的點了點頭,以此來表示感謝,多餘的話一句也未說。
“喂喂,黃毛!我可是救了她呢!怎連一句謝謝都沒有啊?”
尹觀瀾卻很是不滿,直接按照波風水門的頭發顏色取了個外號,走上前一臉生氣的問著。
他打量著波風水門——
這就是鳴人他老爸,四代目火影?
真人看起來,也——挺帥的嘛!
波風水門也在打量著他——
這個少年也是暗部的忍者嗎?
在那多起爆符爆炸之下,竟然還能完好無損,這種能力真是可怕!
“喂,謝謝你救了我!我叫漩渦玖幸奈!”
這時,玖幸奈大大咧咧的的掙脫波風水門攙扶的手,走上前給尹觀瀾鞠躬道謝。
“你叫我紙人吧!喏,他們兩個都這樣叫我!”
尹觀瀾指著正等候他的分隊長和鼴鼠介紹著自己,當然兩人的不耐煩被他直接無視了。
“紙人?誒!笨蛋水門!有人會取這個名字嗎!?”
玖幸奈不愧是鳴人的親媽,原來神經大條的基因是由此遺傳,她對著波風水門的腦殼就是一拳頭,大聲問道。
“疼——疼——”
波風水門一臉尷尬的摸著被玖幸奈用拳頭捶得起包的腦門,帶著非常勉強的笑容解釋道:
“玖幸奈,暗部是特殊部門,所以紙人隻是個代號。”
然後,他又對著尹觀瀾非常友好的介紹著自己並且鞠躬道謝:
“我叫波風水門,感謝你出手救了玖幸奈。”
“哇——紙人,你太不厚道了!我都告訴你我的名字了,為什你隻告訴我你的代號?!這不公平!”
玖幸奈大聲叫嚷著,就因為一個名字她就固執的認為自己吃了大虧,為此步步緊逼非要得到一個說法。
“額——”
尹觀瀾望了望分隊長和鼴鼠,隻見兩人猛地搖著頭。
因為不論是加入了“根”組織或是暗部,隻要還在職一天,代號就是身份,真實的姓名隻能被封存。
“嘻嘻,我叫尹觀瀾!”
少年突然咧嘴一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是故意的。
他大大咧咧的望著分隊長和鼴鼠、挑釁著,根本不懼他們吃人的目光。
他望著玖辛奈,仔細打量了一圈後,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暗自嘀咕:
“她確實不適合成為我的紙人。”
“尹觀瀾,你是暗部忍者嗎?你為什沒有戴麵具呢?暗部的忍者都是鬼鬼祟祟的,總是把一張藏在動物麵具。”
“尹觀瀾,你是上忍嗎?這年輕的上忍啊!水門,你比他都大好些呢!”
“尹觀瀾,你真的好厲害啊!”
“還有,那多起爆符竟然都沒炸死你?哇,那個綁架我的可惡壞人死的太慘啦!”
“還有,那個拿劍的女孩怎變成紙啦?她是紙做的嗎?她吃飯嗎?她喝水嗎?還有,你為什代號叫紙人啊?你——”
原來玖幸奈不僅有神經大條的基因,還擁有自來熟的基因,甚至還有“白癡”的基因,估計鳴人的性格基因大都來自於這個紅發女人——真不愧是母子!
哇——
她實在太吵啦!
怎一下突然問出這多個問題來了?
我該回答哪一個?
還有,我們很熟嗎?
尹觀瀾懵逼的望著眼前這個問著一大堆為什、還和他勾肩搭背的紅發女漢子——他張著嘴不知如何回應了。
波風水門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似乎早就洞悉了一切,一臉歉意的站在一邊,對著尹觀瀾露出抱歉的笑意。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這個紅發少女過分的吵鬧,隻是因為這個世界上真心對她好的人——真的不多。
背負著九尾人柱力容器的使命,對於這個女孩來說本身就是一種不幸。
她的紅頭發在村子隻有波風水門表示喜歡,其他人大多都是帶著一份嫌棄。
她還能如此陽光、歡樂的生活著,這何嚐不是難得可貴的品質——
這是一個天性善良的姑娘。
“咳咳,她一直都是這樣嗎?”
尹觀瀾為了耳朵清靜一點,幹脆一把捂住玖幸奈喋喋不休的嘴巴,問著波風水門。
他的眼神在向波風水門發出求救的信號——他實在是受不了!
“嘿嘿——習慣就好!”
波風水門抓了抓頭發,不好意思的尬笑的同時,眼神頭充滿了柔情——他深情的望著紅發女孩。
“舔狗!”
尹觀瀾又給波風水門取了一個外號,他認為“舔狗”這個詞語用在波風水門身上是再恰當不過了——
因為“舔狗”基因也被一脈相傳了,他的兒子鳴人也是個大舔狗。
隻是當爹的舔成功了,抱得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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