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量了半個晚上都沒有想出什好的對策,甚至因為遊戲淘汰是不通報的,他們都無法確認現在是否有人遭到毒手。
黑木仁困得不行,無論工藤新一再和他說什他都不肯回了,躲在睡袋直接閉眼昏睡。
工藤新一蠢蠢欲動。
在他剛要起身的時候,黑木仁的聲音悠悠傳來:“你要是敢偷我槍,我就把你脫光了綁在這。”
工藤:“……”
“我去廁所!”工藤新一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撥開遮擋山洞的樹枝朝外走去。
在睡袋當中的黑木仁慢慢睜開眼。
待到天明,工藤新一怎也不肯再在洞穴待著了,黑木仁沒辦法,隻好快速吃了早飯後將東西收拾好,又將山洞遮擋了一下,或許後麵還可以回來將這當做隱蔽的落腳處。
黑木仁在前麵開路,上山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這座荒島是真的很荒,山路都是他們一點一點開辟出來的。而下山的時候他們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因此就要重新開路。
“這種活你倒是蠻熟的。”哪怕看過一次,工藤新一還是不免驚奇。
“這種零碎的活總不能讓琴酒來幹吧。”黑木仁也是無聊,不介意和他聊會兒天。
“你不會每天都在琴酒身邊幹這個吧?”
“也不全是。”黑木仁用力砍掉前麵交匯的樹枝,“還有端茶倒水什的。”
工藤:“……”
黑木仁抽空回了個頭看見工藤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無奈道:“拜托,給組織的半個老大端茶倒水,一點也不掉麵好吧。”
“更何況我當時才15、6歲,外人眼中我是一畢業就被琴酒相中了,一個個嫉妒的嗷嗷眼紅呢。”
工藤新一:“你開心就好。”
“當然開心啊。”黑木仁嘟嘟囔囔,“這種感覺就像是你被福爾摩斯認可了一樣好吧,琴酒可是我偶像。”
“好好好,你偶像。”工藤新一無力道:“所以你就在你偶像身邊打雜了五年?”
“怎可能。”黑木仁撇撇嘴,“琴酒沒多久就嫌棄我不頂用,給我扔基層先從小任務做起了。”
也是看工藤新一認識的人多了,黑木仁對自己曾經在組織的那點事也不避著,反正說出來也沒關係都是過去的事。
“安室那家夥有跟你講當初我和他們組隊的事嗎?”
“沒有誒,安室先生很少提起自己。”
“正常。”黑木仁說道:“那家夥的神秘程度能比肩貝爾摩德,兩個人放在一起都打不出半句實話。”
工藤新一順著他的話往下猜測:“所以你是被琴酒下放到和安室先生組隊了?”
黑木仁:“還有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你也認識。”
“赤井先生?”
工藤新一也沒認識幾個在組織待過的人,一下子便猜到了其中之一。
“他倆的關係不太好,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最好不要在安室麵前提赤井的名字。”黑木仁提醒道。
工藤新一好奇問道:“為什關係不好?”
“那就得說到組隊的另外一人,他代號叫……噓。”
黑木仁話說到一半立刻熄聲,半蹲下來將自己的身形擋在樹後,又示意工藤新一不要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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