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還有許多特殊的武器,它們始終存在著,等待著有緣人,當然也存在著一些不懷好意的,它們時時刻刻想要侵染,吞噬和占有。”
莎拉口中述說著流浪多年聽聞的故事,其中不乏包括上古暗裔化作武器等待侵染人類。
天色漸晚,五人在酒館暢談很久,普朗克告訴了莎拉快速統治比爾吉沃特的辦法,就是帶著他去見那些頑固不化的幫派老大,格雷福斯在酒精的熏陶下向普朗克詢問晉升的辦法,崔斯特厚著臉皮向成為詭術師半個月不到的弗吉爾討教他是怎做到這快晉升的原因。
弗吉爾的住所可呆不下五個人,自然各回各家,崔斯特在得知弗吉爾大致告訴的心得後與格雷福斯一起跟著普朗克向城中心走去,那有奢華的地毯,暖和的壁爐,名貴的紅酒,哪還願意回弗吉爾破爛的住所。
弗吉爾一個人走在回住所的路上,感慨萬千。
真實世界的他們與遊戲中完全不同,多愁善感的格雷福斯,有點腹黑的崔斯特,心係整個比爾吉沃特又專情的普朗克,還有有些猶豫不果斷但心思單純的厄運小姐,這才是一個個真實的人啊。
如果自己沒出現在這個世界,又該會發生什事,導致什樣的結果。
弗吉爾用力甩甩腦袋,想散去醉意與躁亂的思緒。
可惜了,那個少年。
月前思故人,月下念故鄉。
依舊帶著醉意的弗吉爾躺在簡陋的骨床上,思考著前世逐漸年邁的父母,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孩子消失了該多難過,如果自己在這個世界死去沒能回去又該怎辦。
其實弗吉爾一直都很消沉,想在這個世界過著刺激日子又懷念另一個世界平淡枯燥的生活,如同富居他鄉的人也想落葉歸根。
在這樣混亂的思緒下,弗吉爾搖搖欲睡。
咯吱,木門被緩緩打開。
弗吉爾努力的睜開眼,想要看看是誰。
可重若沉鐵的眼皮讓弗吉爾模糊了視線。
一位穿著精致皮圍裙,上半身裸露健壯線條的少年走到他身旁背對著坐下。
“派克?”
弗吉爾呢喃一聲。
“弗吉爾,如果你的朋友,恩……真實的那種朋友,如果他遇到一些難以抉擇的事情,你會建議他怎辦?”
少年輕飄飄的聲音傳至弗吉爾腦海。
“那得看他最想要得到什。”
“他想要他一直夢想的生活,帶著心愛女人心滿意足的過完一生。”
“隻有他們兩個人嗎?”
聽到弗吉爾的話,那個少年明顯一愣。
“如果有兄弟相伴,如果有友好的鄰居,偶爾相聚大口喝酒,大聲說話那樣更好。”
“那就讓我的朋友朝著這個夢想出發,斬破一切艱難阻撓,砍倒一切那些想阻攔他的雜碎。”
“可是,可是那些雜碎太強大,他很難辦到。”
少年的聲音有些顫抖,
“但是,他如果舍棄一些的話就能輕易辦到。”
“人生哪有萬般如意,如果一次次舍棄來達到他的目標,最終他隻會一無所有。”
弗吉爾攢起力氣想坐起身看清少年的樣貌。
“如果是我的朋友,真實的那種朋友,我一定想盡辦法幫助他。”
“謝謝你,弗吉爾。”
少年按住弗吉爾的肩膀,讓弗吉爾再次躺在床上。
“別起來,看到我的樣子你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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