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湖省省會城市,衍都。
衍都城內,某間古色古香的茶社二樓,靠近窗戶且臨街的一個位置,正相視而坐著兩個人。
兩人都是50歲左右的年紀,其中一人是四方臉,留著大胡子,身著黑色長衫,右手攥著一個黃金龍頭拐,臉上帶著絲絲的笑意,可是周身上下散發的威嚴氣勢,讓旁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尋常人;
另外一人,則是留著一縷稀疏的山羊胡子,身著白色長衫,臉上古井無波,看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
整個茶社的二樓,隻有他們二人。
而在茶社的一樓大廳內,卻是足有0多名持槍警戒的大兵,領頭的一名大兵,更是佩戴著上校軍銜的軍官。這種種的一切,無不透露著在茶社二樓對弈的兩人,有著超越普通人的高貴身份。
茶社二樓。
“荀先生,看來這一次對弈,又是我輸了。”黑色長衫的方臉老者笑道。
“棋盤上的輸贏,不過道爾,您又何必自謙呢?”白袍山羊胡子老者淡然道。
“荀先生,你莫要誆我,下棋可不是道,能夠在棋盤上大殺四方、未逢一敗的你,在戰場上,同樣也會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我俞獻可始終相信這一點。”黑色長衫男子笑道。
俞獻可?
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但是放眼如今的兩湖省地界上,幾乎無人不知曉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含義。
俞獻可,大唐帝國陸軍大將軍銜,唐軍第5集團軍總司令,也是目前兩湖省各路軍閥中,實力最強勁的軍閥,沒有之一。
同時,俞獻可也還是大唐帝國1個集團軍中,僅有的個擁有大將軍銜的集團軍總司令。
“荀先生,你認為如今兩湖省東部地帶的各路軍閥混戰,誰會是最後的勝利者?”第5集團軍總司令俞獻可問道。
“,總司令您心中自有判斷,何需老朽多言。”荀先生喝了一口茶,神色淡然無比。
俞獻可頓時哈哈大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荀先生也。不錯,我對兩湖省東部地帶最後的勝利者,早有判斷。別看現在第77師的黃克龍、第1軍的高坦有多多的強勢,可他們在我眼中,不過跳梁醜罷了。整個兩湖省東部地帶的數股軍閥勢力中,能入我眼的,唯有符厲一人!”
“的確如此,符厲才是真正的老狐狸!”荀先生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錯不錯,符厲這個神神叨叨的家夥,我俞某人可是神交已久,得此一人,勝過十萬雄兵!”俞獻可朗聲道。
“總司令,符厲的心在帝國中央,可不在您這哦。”荀先生搖頭道。
聞言,俞獻可絲毫不惱,笑道:“那又如何?我看上的人,還沒有一個能夠逃出我的手掌心,若是連符厲我都降服不了,那我俞某人,還有什資格去奪取大唐的下!”
荀先生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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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山市麥城。
“報告師長,王定山的旅主力4000餘人,距離麥城不足15地了!”一名通訊兵高喊道。
符厲點了點頭,揮手就讓通訊兵離開了,轉頭對著歐陽笑道:“大外甥,這一仗能打贏嗎?”
“當然是舅舅贏,王定山的確是一員不可多得的良將,但他跟舅舅您相比較起來,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歐陽望著遠方言道。
“你子啊,也學會拍舅舅我的馬屁了啊!”符厲扯了扯衣袖,大笑了起來。
“舅舅,我可沒有拍馬屁,我的事實罷了。”歐陽淡淡道。
“哈哈哈,得好,那今我就讓你瞧瞧,舅舅我是怎擊敗他王定山的!”符厲原地跳了跳,神色間一片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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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山市,界橋戰場。
“報告軍長,九湖縣縣城守軍,已經被我軍全部擊潰,正向石林山地界退守。”通訊兵言道。
“下去吧。”第1軍軍長高坦,雙眼一眯。
沒過多久,又來了一名通訊兵。
“報告軍長,黃克龍率領第77師主力6000餘人,也已經抵達石林山地界,與九湖縣守軍殘部匯合一處。”通訊兵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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