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絮微微欠起身子看了一眼石床上的人,色完全黑了下來,他們保持這個姿勢已經三四個時了。
除了瓊玉,石床上剩下的四個人,沒有誰是睡著的。
感覺到身下人不規矩的動作,黎落胳膊一個用力,重新把安絮摁了回去:
“別動,趕緊睡覺。”
黎落的聲音很,他要確保自己的聲音隻有安絮一個人聽到。
安絮有些難受的動了動,她轉了個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安絮將雙手枕在腦下,側著身子把後背留給了黎落。
黎落不滿的在她的胸前捏了一下,感覺到了安絮的顫抖,輕輕向前靠了靠,黎落貼近了安絮的身子。
這樣的姿勢,讓安絮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緊靠著她大腿地方,有一個的東西正在緩緩地挺立起來。
那個東西變得越來越堅挺了,安絮的身子一縮,她將整個人的身子繃緊了起來,現在這個樣子,隻要安絮輕輕一動,恐怕稍有不慎就會被黎落徹底的貫穿了。
安絮還沒有開放到在一個睡滿了五個人的大床上,當著其他三個人的麵,被黎落狠狠地蹂躪一遍。
她咬著唇,低聲的同黎落求饒道: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恩 ?”黎落的身子向上壓了一下,更加緊密的貼在了安絮的雙腿間,他充滿磁性的誘人嗓音在安絮的耳邊響起,“再一遍,我聽不清。”
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感湧上了安絮的心頭,強忍著眼角的淚水,安絮將自己的下唇咬成了青紫的顏色。
她發現身後的男人似乎很喜歡折磨她,越是她害怕的,越讓他興奮,她越是喊不要,他就越想要,想明白了這一點,安絮閉上了眼睛,索性任黎落去吧!她就像一頭死豬一樣,她不信黎落還提的起性趣。
安絮很聰明,黎落確實提不起興趣了。他用自己的堅挺摩擦了安絮幾下,見安絮既不回應也不躲閃,無論他什,她都沒了反應,慢慢的黎落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摸了摸安絮的眼角,隨後輕歎一聲,退到了一邊。
自己的配偶是不高興了?他剛剛在她的眼角摸到了濕漉漉的晶瑩。
起來,其實是安絮誤會黎落了,黎落是獸人,還是一隻沒怎和母獸人接觸過的獸人。
一直以來,若是哪隻母獸人看上了黎落,她們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靠近他,還會極盡所能的去誘惑黎落,勾起他的欲望。
母獸人特殊的示好方式,讓黎落誤以為想要接近安絮,隻有讓她深深的迷戀上自己的身體才可以。正是基於這個原因,黎落才時不時的挑逗著安絮,想要將安絮壓在身下,然後在床上翻來滾去。
安絮的反應讓黎落變得不知所措起來,黎落想了想,難不成是安絮生病了,所以才不願意讓自己靠近了?
這個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黎落急忙鑽出獸皮,支起身子,推了推那個離他最遠的獸人:
“豚鼠,你來看看安絮是不是生病了。”
黎落的動作驚醒了山洞內一半的獸人,他們看了黎落一眼,見沒什事情後,這才換了個姿勢,重新進入了夢鄉。
團子提心吊膽的躺了大半了,聽到黎落找他,團子點了點頭,順勢走下床來到了安絮的身邊。
洞實在是太黑了,團子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牆壁上的油燈,他咬了咬牙,扭過頭對黎落聲著:
“大王,你擋著光了。”
團子的話讓黎落愣了一下,他嘴角一抽,走下床站到了團子的身邊。
昏暗的燈光照了過來,團子仔細的盯著安絮的臉頰,他突然發現,安絮的臉變得越來越紅了。
試探性的,團子伸出手摸向了安絮的臉頰。
果然,滾燙的溫度透過皮膚傳到了他的手背上,團子急忙將手伸了回來,看向了黎落:
“大王,安絮好像發熱了。”
“發熱?”黎落驚訝的問了出來,發熱在獸人界是一種常見的病症,雖常見,卻也是最可怕的病症之一,這種病總是伴隨著其他的疾病,若是一個獸人得了這種病,十有六七是熬不過來的。
黎落的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安絮怎會得這種病呢?
其實不用團子,安絮自己已經感覺到了異常,她之所以拒絕黎落的求愛,除了心靈上的抗拒外,還有身體上的不舒服。
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滾燙滾燙的,像是一鍋準備飲用的開水,正在緩緩地加熱。
黎落自責的看向了安絮,他怎沒有發現安絮的異常是因為生病了呢?
團子攏了攏自己的獸裙,他推了推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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