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聽著那似笑非笑地語調,隻覺頭皮發麻,都是活了萬年的老妖精了,她又怎會聽不出這話語中的潛台詞呢。
吃什草莓蛋糕,吃她才差不多!
四周黑暗,她隻能隱約感覺到草莓蛋糕的輪廓,此時,她覺得這不是蛋糕,這就是一顆炸彈。
她吞了吞口水,僵在那不敢動,隻敢小聲道:“我覺得這蛋糕,肯定不好吃。”
這是慫了啊。
蘇墨唇角微翹,本就湊得近的兩人,因為他彎腰,湊得更近了。
“沒關係,蘸著……吃,就好吃了。”
他含笑著開口,中間有兩個詞因為說的太含糊,蘇糖聽不清,反而更緊張了。
因為因為湊得近,這家夥呼出的氣息全往她身上噴,滾燙地她肌膚都發燙了。
蘇糖頂著一身雞皮疙瘩,欲哭無淚,先前在俱樂部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後悔。
“我們還得做事情呢,耽擱了不好。”
她完全不想知道他要怎吃蛋糕,她就想活著離開這個小世界。
她要走,蘇墨可不答應。
特別是想到小姑娘遊刃有餘地麵對那隻狐狸精,還有什鋼管舞,哦,他還想到了一件事,那隻野狐狸還耍流氓,問她喜歡多粗的鋼管。
蘇墨越想眸中的黑霧就越深,到最後,竟是笑了出來。
他一笑,蘇糖就抖了一笑。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微笑開口,另一隻手則有意無意地捏著她後勃頸,小姑娘的肌膚如雪,細膩光滑,手感相當不錯,摸得他都愛不釋手了。
可蘇糖卻僵在那,一動不敢動,“什、什事?”
她結結巴巴,像隻任人宰割的小寵物,看著可憐極了,然而這份可憐並沒有讓蘇墨心軟,反而起了另一個瘋狂念頭。
想讓她哭,想讓她流眼淚,想讓她……
蘇墨舔了舔牙尖,笑得無害,聲音更是帶上了幾分誘哄的音調,“糖糖,我方才很生氣啊,你居然對著那隻野狐狸笑。”
蘇糖:……
蘇墨繼續訴斥著她的‘罪行’,又道:“還讓人把我丟出去。”
這話蘇糖就要反駁了。
什叫讓人把他丟出去,明明全都是自己啊,再說了,他自己丟自己,還能丟疼自己?所以這鍋她不背!
可蘇墨卻不聽她解釋,繼續道:“那隻野狐狸就那好看,你不但與她喝酒,還要看她跳舞。”
這種幼稚的醋味,蘇糖是又氣又無奈。
“我那是權益之際,你……你別鬧!”
這家夥怎像極了那種無理取鬧的幼稚情侶啊。
“咱們的年紀加起來都快跟盤古一樣大了,再說了,那野狐狸是個母的!你知道什叫母的嗎?我跟她又不能做些什!”
小姑娘的確不會看上那隻野狐狸,但那隻野狐狸就不一樣了。
她看著小姑娘的眼神,恨不得要將她給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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