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脆手機鈴聲拉回時鬱的注意力,拉開桌上的書包,時逸軒三個字顯現在屏幕上,指腹輕輕滑開。
剛放在耳邊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對方搶了先,不難聽出關懷的語氣中透著小心翼翼,“鬱寶,到那邊了嗎?”
對於這般的態度加上寶寶式的稱呼,時鬱已經習慣了,家的人總是把他當做手心的寶,含在嘴怕化了,捧著怕摔了,解釋過很多遍,依舊沒改變他們的想法。
師父給的玉佩很好的打消了那些東西對他的渴望,除了生日那天可能會出現意外。以前為了避免不好事情的發生,他5歲便跟著師父離了家。
天生特殊性的時鬱,算是規避了人群,導致沒怎和人打交道,以防別人不小心沾上了他的因果。
2年前某一日,付老出了一趟遠門,不知從何處得來一枚材質特殊的玉佩,說是專門為他量身定做的,好奇心的驅使下他追問,卻沒能得到準確的結果。
敷衍地警告他,別再詢問,明白確實是得不到什有用的信息,放棄了。
他相信師父不會害他便是,一個人糾結也沒什效果,索性將玉佩來源問題擱置。
於是有了玉佩壓製後,時鬱體內的靈力不再泄露,對身邊之人沒有了任何影響,便在時家所有人的期待之下回了時宅,一年前進入了源城大學。
坐回床邊,時鬱不緊不慢地倚靠床頭,“嗯。”
不怎熱情的回答沒有對時逸軒的關心有一丁點地滯停,想到弟弟一個人去那遠的地方,而且昨天晚上又有著那樣的事,很是擔憂他目前的狀態。
“昨晚你還記得嗎?”試探地提問,害怕觸碰他的自尊心,男孩子的眼淚想來是不想被人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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