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爺!”
等在樓下的李景銘眾人微微傾身。有些不懂,那時老首長有何值得他們的姒爺降尊紆貴。
但這份不懂,隻能藏於心底,因為沒人敢打聽姒爺的私事。
至於為何傾似在時國榮方麵刻意放低姿態,答案自是他的孫子是時鬱,是她的小殿下。
暈黃的街燈高高掛起,時間悠悠然而過。
京大開學日到來,一輛不知名的墨黑轎車停在無人注意的角落。
某個不知所謂的少年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肆意妄為地跨坐在傾似懷。
小奶貓一般的軟糯聲音響於耳畔,“不想和你分開,傾似。”
無奈笑了笑,傾似輕哄道:“結束我來接你。”
“哼,那好吧。”不滿意地用臉蹭上眼前的白皙皮膚。幽幽的清香撲鼻而來,時鬱不受控製地啟唇咬住。
脖頸溫濕的觸感讓傾似一怔,’這般磨人的小殿下,難得。’
“輕點,會留下痕跡的。”富含磁性溺人的嗓音蕩漾,喚回時鬱的理智。
嘴冰涼如玉,還能嚐到一絲絲的甜味,他稍微將頭往後移動。
眼睛盯著那一小處被他咬的地方,能看到尚未消失的極淺極淡的貝齒印,眸一片迷茫。
略僵硬地側頭對上傾似的雙眸,“呆了?”
不自覺的點頭回應。
“小殿下真是深得我意。”
她右手固定住他的後腦,這次沒有把他壓下,而是自己湊近幾分,縮短和時鬱的距離。
似蜻蜓點水又似蛟龍入海,直吻得男孩暈頭轉向,找不到北。
纏綿悱惻間男孩的全身都變得通紅透亮,像是剛煮熟的螃蟹,令人想要淺嚐一口。
在時鬱覺得自己要缺氧昏厥過去的時候,傾似放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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