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翻閱到筆記本的最後一頁,我在城樓口設立了一個瞭望台,三個月的時間過得有些匆忙,即使連等待也可以變得那快,以前的我總錯覺期待一個人隻會漫長而折磨:
其實我的一見鍾情有些私心,你笑起來的時候,有著和娘一樣的快樂。曾想過將你托付給白延風,你們真的很合適,我不知道比合適更重要的是什……
也許,就是那些私心吧……三年,真的過得太快,我開始害怕時間,害怕承認已經失去……
原來他的初見,滿帶著對母親的思念和羈絆,也會時常責問自己是否隻是在我身上尋找他娘親的影子。
聽老人說一個男孩往往會以自己母親的影子,去尋找自己唯一的愛人,這本就是潛移默化的一種情緒,我的自卑也源於前兩世不得所愛,唯一的憨忠也被丟失在了過去,我於司雲瀾的喜歡,大概是起源於他的那份執著。
我很想告訴他等待的時間真的過得很快,和電視劇那般的度日如年根本不一樣,越等心就會越空,承認失去,真的可怕。
“那發亮的房子是什?”
“回國主,是之前攝政王留下的,他開了天目山一個奇石礦,那些礦石堅硬無比實在無法磨刻,他便選取了一些碎小的寶石,鑲嵌在石碑中,也不知是拚湊著什文字。”
夏日城外塊石碑顯得分外醒目,我守在石碑前總算哭了出來,當然不是因為粉色磚石拚湊的“對不起”三字。
“白延風。你帶他回來啊,隻要他回來我原諒你了……聽到了沒有,我原諒什都原諒……”
“聖女飛升閑人回避……”
山林布滿了藍色的浮生物,山野的村戶們紛紛抖著手翻學起“妖魔冊”,隨行而來的人群紛紛對上了手中的畫冊,衣著服飾還有手的物件果然一模一樣。
“女王沒有騙人……妖孽啊妖孽來了通知下去全村,不,全鎮遷移……”
村鎮口的鈴鐺聲響起,聽到警報的人們紛紛開始逃散,不消幾日妖人的消息便傳遍了附近的村莊。
空蕩蕩的街道上沒有幾個路人,虎嘯的隊伍緩緩地路過了這個村鎮,兩座豪華的轎車後方跟著一排排行屍走肉的行人,其中有虎嘯國內的暗黑一族,也有剛剛加入隊伍的村民。
女童的哭聲吸引了轎中人的注意,他看了眼乖乖靜坐的兩個男人,揭開了轎簾看向了那家掛著燈籠的奶茶店。
一個婦人懷抱著幼小的孩子跪拜在地,她身旁的女人用簪子刺傷了手臂,以此保持著清醒,可夜空的藍色孢子紛紛聞著血腥味飛了過去,片刻她就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傷口處開出了一朵藍色的花骨。
“小嚴……小嚴……聖女,賤妾討求一條生路,討求一條生路……天府慕小嚴四處詆毀您,這才導致人心渙散,賤妾有法子幫你找到更多的信徒!忍兒,別哭了……忍兒……”
孩子不受控製地哭泣,春春按著吩咐帶上了兩人,男人抱走了孩子,揭開轎簾的時候她分明是看到了白延風和司雲瀾。
“是你啊……放心,我不會傷害這個孩子……帶她入婉婉的轎子。”
她回身看了眼一動不動的小嚴,終究是在春春的攙扶下入了轎子。
“你知道嗎?慕小忠被雷刃殺害的時候,口中念念不忘的人,是慕小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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