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之前的事,陸宛童和葉遠誌失聯了很長一段時間,兩人好像很有默契一般,都各自避開了。
就連陸宛童偶爾去南光總院找白芷,都避開了葉遠誌。
直到某次商業應酬。
陸宛童帶著助理坐在酒席上,她和一位投資商喝了幾杯後,那位年齡可以當她爸爸的中年男人,忽然借著醉酒這個理由往自己身上靠。
他拉著陸宛童的手,親昵地說:“宛童呀,以後遇到什麻煩,都可以跟哥說,我幫你擺平。”
陸宛童略感不適地抽回手,冷笑道:“,那我先謝謝您了。”
那人明知其意,仍抓回她的手,笑嘻嘻地說:“哎呀,再陪哥哥喝一杯。”
“好啊!”
陸宛童答應得很爽快,隻不過,她拿起酒杯,朝著那人臉上一潑。
酒席上,頓時安靜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他們。
陸宛童一拍桌子,憤怒地起身,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就這個項目,企劃書我給了,會也開了,你愛投不投,老娘沒空陪。”
說完,她帶著自己助理憤然離席。
麵對這種自以為是的油膩男,她是一分鍾也待不下去。
小助理邊打電話叫車,邊詢問她:“宛童姐,現在……”
“噢。我沒事。你先走吧。今天讓你陪到這遲,你明天就休息一天,不用來上班了。”
“沒事,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不用。”陸宛童擺手,“我就喝了兩杯,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先走吧,走吧走吧。”
助理拗不過陸宛童,擔心地看了她幾眼,還是坐上了的士。
陸宛童則轉身走進了廁所,她坐在馬桶上,仰著頭忽然哭了。
這樣的事,她不是沒遇上過。
在創業初期,她還是個商業菜鳥,沒有自己的人際網,各種應酬忙得她暈頭轉向。
遇上這類事,她隻能是躲,甚至沒有發脾氣的資格。
陸宛童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隻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宛童?”
“學長……”
葉遠誌聽到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忙問:“怎了?”
陸宛童拿著電話,隻是不停地哭,並沒有說話。
葉遠誌皺著眉,心越發緊張了。
他所見到的陸宛童一直都是積極的,活力滿滿的,除了上次分手在酒吧哭得梨花帶雨外,他很少見到她這副模樣。
等她哭夠了,葉遠誌問道:“你在哪?”
“XX酒店。”
“好,等我十分鍾,我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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