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寢宮之中的牧雲尚,看著滿桌子的奏章一籌莫展,那是因為這些奏章來自於滿朝文武大臣,而且全都是講了一個事情,舉報崔奉璋和郭泉的不軌之舉。宛王就坐在下麵,桌子上的酒壺已經去了一大半,宛王的臉上已經有些紅暈,他看著牧雲尚的樣子,舉起杯子。
“皇兄,切莫過多煩惱,喝酒最重要。”
“皇弟,你不坐這個位置不知道難處,崔尚書和郭將軍都是朝中重臣,特別是崔奉璋,祖上幾代人都是為了大端殫精竭力,你這些奏章的事情我怎能夠相信。”
“陛下,不要忘記你是陛下啊。”
宛王牧雲左跪在地上大禮叩拜,指著桌子上堆積如山的奏章。
“陛下是下的皇帝,是眾臣的王,可不是一個兩個人的皇帝。”
“也對,哎,不談了,你你這次是來辭行的?怎,皇城住不慣?”
“皇城自然是好的,隻是,我一個親王,總是在朝中待著怕有人閑話,還是回我的宛州做我的逍遙王爺自在。”
“哈哈哈,你啊,還是跟時候一樣,在意別人的眼光。好,準了。”
“謝陛下。”
他們兩個喝著酒,隨便聊著,接近傍晚的時候宛王才從皇帝的寢宮退出來。走在出宮的路上,歪歪扭扭的都走不直,他的隨從心翼翼的護在他的身邊深怕他摔了。可是宛王把他的這些隨從都給遠遠的推開,譏笑他們太心翼翼了。
“沒事,我高興,高興。”
宛王抓住一個隨從,俯身在他的耳邊,,“當你一直想要某個東西,可都是得不到的時候你心會憋屈,可突然某一,擋在你前麵的障礙都沒有了,你,你拿不拿?”
隨從被嚇得不輕,連聲,“拿拿拿!”
“對了,拿!不僅要拿,還要痛痛快快豪爽的去拿!哈哈哈!”
隨從都不知道宛王在高興什,但是主子高興了隨從隻要跟著笑就行。整個馳道都洋溢著宛王的笑聲。
離婚期越來越近,崔一清心慌慌得,嫁衣已經做好掛在房,上麵綴滿了珠寶,金絲秀滿了嫁衣,金光閃閃特別的漂亮。崔一秀圍著嫁衣看了好幾圈,驚叫讚歎聲連連。
“哇!二姐,這嫁衣太漂亮了!你穿上一定好好看的!”
“行了啊你,三姐你沒看出二姐正煩惱著嗎?”
崔一默嗑著瓜子,實在是沒眼去看崔一秀大驚怪的樣子。崔一清坐在床邊,手的絲線都快被她的手指繞成了線團。
“不知道這郭家公子性格怎樣,能不能好好對待姐姐你?”
“我想,應該還是不錯的吧,那次看見他,像是個正人君子……”
“對對對,郭海公子一定是個不錯的人,二姐,你以後可要享福咯。”
崔一秀的話倒是讓崔一清臉色露出了些許的笑容,她的心也在暢想著以後夫妻恩愛的場景,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許多。崔一默覺得挺為姐姐高興的,畢竟能有一個好歸宿是每個女孩子的願望,特別是生在這樣的家庭,婚姻從來都不是可以自己做主的,遇見郭海公子這樣的才人也算是運氣。
在書房崔奉璋和郭泉兩人坐在一起,煮茶半盞,燃香。郭將軍不適應這文人做派,吵著要酒喝,要跟崔奉璋不醉不歸,可是崔奉璋隻是把茶杯推到郭將軍跟前。
“喝酒多了,容易誤事,最近風聲緊,陛下更是讓你回家休息幾日,什意思?不就是嫌你我多嘴嗎。”
“哼,肯定是宛王那兒在陛下麵前了你我的壞話!”
“誒,話不可亂,宛王可不會那傻,宛王在朝堂上黨羽眾多,不用他親自出場的。”
“隻是希望陛下可不要被蒙蔽了,我們兩個老臣可都是為了大端社稷。”
郭將軍覺得心鬱悶,喝茶都跟喝酒一樣,一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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